“你是什麼人?”其中那名歸真境中期修為的黑袍老者看著周洛,然後眉頭一皺道。可此刻渾身正在散發無儘滔天怒火的周洛,哪裡肯回答他的問題!而此刻的周洛……隻想要殺人!他狠狠的咬著牙,隻想將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給狠狠的折磨至死!而那名歸真境巔峰期的黑袍老者,開口道:“小子,你竟敢……”“給老子跪下!”黑袍老者話還沒說完,周洛的體內瞬間爆發出了一股恐怖無比的威壓,狠狠碾壓在了兩個黑袍老者的身上。兩人才剛剛反應過來,雙腳卻已經不受控製的撲通跪地。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威壓,當即把兩人給嚇懵了!而兩人實在沒想到,這名突然出現的神秘少年,實力竟然可怕到了這種層次!而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紫夢,當迷迷糊糊中看到周洛的身影後,她的臉上頓時充滿了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喜。緊接著。咻!周洛的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了兩名黑袍老者的麵前。在兩人震驚無比的目光之下,周洛的雙手瞬間伸開,狠狠的扯斷了兩人的一隻胳膊。“啊!!!!!”兩道震耳欲聾的慘叫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大殿!因為各自失去一隻手臂,令得兩名黑袍老者滿臉的痛苦不堪,不停的慘叫著。緊接著。周洛的左右手正握著兩隻斷臂。隨後。他將那兩隻斷臂,給硬生生的揉成了兩塊被強行壓縮而成的肉團。然後。他將兩塊肉團強行的塞向了兩名黑袍老者的嘴裡。然而。兩名黑袍老者,十分抗拒吞下用自己的手臂揉捏而成的肉團。隨後。周洛一腳兩下的踹在了兩人的腹部處。兩人瞬間疼得張開了大嘴。緊接著。周洛便飛快的將手中的兩塊肉團,幾乎同時的塞進了兩人的嘴裡,然後強行的捂住了他們的嘴。咕隆的兩聲!兩人被逼式的將自己手臂捏成的骨肉,一口氣的吞入了腹中。緊接著。一股惡心無比的反胃感,頓時從兩人的腹部中翻江倒海,湧遍了全身!當兩人想吐出來時,周洛卻從空間戒中拿出了兩根鐵絲,將兩人的嘴,給強行的縫合了起來。這讓兩人徹底的絕望了!隨後,周洛又扯斷了兩人另一隻手臂,鮮血狂噴地麵上,恐怖的疼痛敢,令得兩人想痛苦的大叫起來。但他們已經被縫合的嘴裡,卻喊不出半個字來。而周洛卻遠遠不肯善罷甘休!隻見他又將兩人踹倒在地,然後一腳一腳的踩斷了兩人的雙腳,疼得兩人幾乎都快要暈了過去。隨後,他又伸腳踩斷了兩人體內的靈脈。很快,兩人體內的所有靈脈,徹底被震斷了。 靈脈儘斷!這意味著兩人,從此將淪為不能修武的廢人!這比直接殺了他們兩人還要難受!兩人再次徹底絕望的想哭了!最後,兩人滿臉哀求的看著周洛,隻希望周洛能夠放過他們兩人。讀懂了兩人臉上的信息後,周洛卻是無動於衷。他突然大吼道:“竟敢這般對待我的女人,你們兩個死一萬次都不夠贖罪,你們這兩個……該死的王八蛋!”周洛餘怒未消。他拿出了一把匕首,分彆在兩人的身體上,慢慢的紮入了幾百個血洞,幾百道大大小小的血痕,不斷的浸染了全身,看起來,簡直觸目驚心!兩人實在是想發出無比痛苦的慘叫!但那簡直就是在妄想而已!而此刻。兩人隻希望周洛能夠快點殺了他們,讓他們儘快的得到解脫,不要再繼續承受著周洛這麼多非人的折磨了。然而。接下來,周洛卻沒有再繼續折磨兩人。而是當即將紫夢從十字架上,放了出來。周洛將渾身遍體鱗傷的紫夢抱在了懷中,然後從空間戒中取出了一件長袍,裹在了紫夢的身上。紫夢看著周洛。此刻,她真想伸手去捧一捧周洛的臉頰。但雙手因為一直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緣故,導致她的雙手早已疼得麻木,暫時抬不起手來了。她看著周洛,嘴角微微掀起,然後柔情一笑道:“你來啦……”看著懷中的紫夢,周洛滿臉的憤怒和心疼。隨後,他又從空間戒中取出了一顆治療傷勢的丹藥,給紫夢喂了下去後,一臉的自責了起來:“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來晚的緣故,才害得你這般遭罪,對不起……”紫夢微微搖頭道,“你彆太自責,不是你的錯……”說完,她便暈了過去。咻!周洛的身影一閃,他便將紫夢抱出了大殿外,隨後出現在了半空中。“幫主,九護法!”見周洛抱著紫夢出現後,紫魔幫的眾人,頓時一喜。隨後,周洛將紫夢交給了紫魔幫的一名女子照看後,他看向了紫魔幫眾人道:“你們繼續在這裡等我!”聞言,其中一名女子說道:“九護法,您……這是要去哪裡?”周洛冷聲道:“我要……殺光所有天魔宗的人!”說完。咻!周洛再次消失在了半空中。約摸一刻鐘過去後。他已經將繼續留在暴亂之地的所有天魔宗的人,都給屠殺了個遍,沒有一人能生還。最後,他才返回了紫魔殿中。此刻。兩名黑袍老者已經動彈不得,身上的劇烈疼痛,已經令得兩人快要失去了意識。他們實在沒想到周洛的手段,竟然恐怖如斯。隨後,周洛便將兩人給拎了起來,消失在大殿中,很快出現在了暴亂之地的一座山脈中。他突然便將兩人的殘軀,扔給了一群食肉妖獸當做食物,飽餐一頓。很快,山脈之中傳來了一陣又一陣被妖獸廝扯血肉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看著兩人被妖獸一點一點的吃掉後,周洛才離開了山脈,重新返回了紫魔殿外,與紫魔幫眾人再次彙合。接下來。周洛讓紫魔幫的眾人各忙各的之後,他便抱著紫夢,來到了他在紫魔幫的那個莊園住處。傍晚時分。周洛的房間中。**。紫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而周洛則坐在一張椅子上。當察覺到紫夢醒來後,他才快步的來到了床邊,一臉擔心道:“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