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其實並不是佛雷家踐踏賓客權利,踐踏賓客權利的人是羅柏·史塔克。”在一間酒館內,有人聽著吟遊詩人將有關孿河城的歌謠唱出來的時候,對周圍的人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立刻有人一臉嫌棄的看著說話的那人。那人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你想想看,羅柏·史塔克打從心眼裡就看不起佛雷家,所以他情願背棄誓言,那麼倉促的娶一個沒落貴族家的女人,也不願意娶佛雷家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再次和佛雷家聯姻呢?”“你弄錯了吧?我怎麼記得和佛雷家聯姻的時候,徒利家的艾德慕·徒利?”有人糾正道。“什麼艾德慕·徒利,你們根本不知道,其實就是羅柏·史塔克。”那人一副你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羅柏·史塔克給佛雷家的借口,就是想要像征服王伊耿一樣娶兩個妻子,這樣他就不算背誓者了,也可以遵守以前給佛雷家的承諾,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遵守誓言,也沒有想過要娶佛雷家的女人,他就是用這個方法放鬆佛雷家的警惕,然後再宴會上殺死佛雷家的人,占領孿河城。北境人常年也塞外野人打交道,根本沒有信義可言,就連女的都無比殘忍,你看看盧斯·波頓和血腥熊女的所作所為就知道北境人多野蠻了。”“對!北境人就是這樣野蠻。”酒館裡的人紛紛點頭讚同。有人不解道:“可為什麼反倒是羅柏·史塔克死在宴會上呢?”不等之前那人解答,就有人替他解釋道:“你想想瓦德·佛雷那頭老黃鼠狼活了這麼久,什麼沒有見過,他肯定事先看穿了羅柏·史塔克的謀劃,然後在宴會上等著羅柏·史塔克和那些北境野蠻人往自己的陷阱裡跳,要我看,北境那些家夥死了活該,他們把河間地禍害得不行,早就應該死了!”“對這幫家夥,早就應該死了,如果不是他們把三叉戟河挖開,淹沒了我的農田,我現在早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在這裡受苦。”一名河間地人也忍不住咒罵道。像類似的言論不僅僅在這個酒館內,河間地、穀地、西境幾乎每個酒館內都在傳播,踐踏賓客權利的佛雷家反倒成為了受害者,而原本應該是受害者的羅柏·史塔克等北境貴族們反倒成為了陰險小人。在君臨城的首相塔內,泰溫坐在了他熟悉的那張椅子上,看著剛剛送過來的情報,在他的身旁,按上了一個假手的詹姆·蘭尼斯特安靜的坐著,失去了一隻手的弑君者整體看上去和以前有了極大的區彆,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看上去沉穩了不少,當然這種沉穩氣質或許也和他斑白的兩鬢有關。“哼!我那個沒用的妹夫還沒有放棄妄想!”泰溫冷然一笑,將手中的情報隨意的丟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