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穀來人(1 / 1)

此話一出使得高台上的內門弟子不禁一抖。這他是怎麼知道的,宗門內不是都封鎖消息了嗎?難道是暗穀!那名弟子立馬就懷疑是暗穀傳出來的。因為宗門內隻要是宗主下令一件事,那必然宗內弟子都不會違反,無比團結的宗門從來就是沒有背叛一說!而那名說話的女子是一個測出來一脈天賦的人,她不甘心就這樣走了。“哦?那你想如何?”內門弟子冷和一聲,內門十分敬畏大師兄,即使現在他深受重傷也是如此。“連一個不能修煉的人都可以當大師兄,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入門?”那女子又說道。這說的內門弟子啞口無言,現在的大師兄深受重傷,身上的經脈儘斷,修煉是不可能了。怎麼辦,那名內門弟子滿是憤懣之情,可就是說不出什麼,若是直接將對方趕走,宗門就會落下一個沒有說服力,強行趕人的汙點。過了好一會兒,一道清脆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誰在我明燁宗挑事?”之所以許恒現在才出現,是因為他在想該說什麼台詞出場才更帥一些。眾人一看,一個身穿藍白布衣青年一躍到了高台之上。台下的人不明白這是誰,而那名內門弟子確是大喜。“見過大師兄!”內門弟子走到許恒麵前行禮道。此時許恒內心中發出給給給的怪笑,臉上也多出一個歪嘴笑容。尖叫起來吧!結果台下鴉雀無聲……“這是大師兄?穿的好隨便。”“他真的經脈儘斷了嗎,怎麼還在宗門裡麵?”“他那笑容好怪,好像不像傳說中那名平易近人。”下麵的人議論紛紛,感覺許恒很普通。聽著台下的議論聲許恒內心一陣尷尬。不是我出場台下就沒人歡迎一下?好歹行個禮也行啊!“咳!我便是著明燁宗的大師兄,你們不肯離開,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許恒雙手負後,以一種高人的姿態對著下方的眾人說道。“你經脈儘斷,都可以留在宗門,為什麼我們不可以進?”那名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前說道。“就憑你說出這話的時候,你就永遠入不了我們明燁宗。”“誰說我經脈儘斷?!”許恒爆發出啟脈境巔峰的修為,氣場散開,使得問話的女子不禁顫抖。台下的眾人都受了影響,對許恒的敬畏之心陡然升起。就是這種感覺,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許恒對著那名女子繼續發問道。“沒……沒了,明燁宗大師兄修為了得,先前是小……小女冒犯了大師兄,還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那名女子顫顫巍巍的說。她被先前許恒的氣勢嚇破了膽。“那就快下山吧,就不用我送客了吧?”許恒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話落,那名女子便灰溜溜的下了山,一些沒有通過測試留下來看戲的人也都離開了。許恒看著留在山門的新弟子說道:“我們明燁宗有幾個規矩希望你們銘記在心,若是違反,逐出宗門!”“第一:把宗門當成自己家,門內拒絕勾心鬥角,隻能一同修煉,一同進步!”“第二:當有人欺負到自家人頭上,我們要齊心協力一致對外!”“第三:不得與外敵有聯係,若經發現,廢除修為逐出宗門!”“好了,該說的就這幾點,你們都記住了嗎?”“記住了!”台下弟子異口同聲的說。接著那名內門弟子便叫那些新弟子前往事務堂領取自己的住所,自行修煉。“大師兄,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內門弟子說道,眼中充滿欣喜。許恒時不時給修煉資源給門內弟子,使得這些弟子對許恒的呼聲比宗內長老要高,隱隱與宗主差不多。“放心吧,你們大師兄命硬著呢!”許恒微笑道,“走吧,好久沒有跟你們喝過,待會找來李元亮他們,今晚不醉不歸!”李元亮是內門排名第二的弟子,僅次於許恒。“是!大師兄!”那名內門弟子也是笑著應道,剛要離去。“喲?這不是許恒許大師兄嗎?怎麼樣還可以修煉嗎?”一道帶有挑釁的聲音陡然響起。許恒內心一陣無語,不是吧,我剛剛裝完!剛剛一起來多好,而且還有這麼多人,現在沒人你來了。許恒不再多想,抬眼看去,三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緩慢走進宗門,他們黑袍張都繡有一頭雙頭蛇的圖案。三人為首的是暗穀的少穀主——殷碧。另外的兩人則是穀內的兩位長老。“暗穀?!”許恒先是一驚,隨後轉為憤怒,但他表麵還是平淡如水。“讓你們失望了,我依舊是那個讓你們不敢正麵打隻敢偷襲的大師兄。”許恒緩緩說道,話語如同娟娟河流緩慢流流入暗穀三人的耳中。寅碧聽聞後一愣,隨後一位長老在其耳邊說道:“此子氣血飽滿,經脈完美,修為在啟脈境巔峰……”殷碧臉色馬上陰冷下來,看來眼前的許恒真的命大,中了穀中的頂尖毒術都能挺過來。不過修為掉落了,這才讓殷碧緩和過來一些。挺過來又如何,區區啟脈境巔峰!“看來你真的很命大啊!”殷碧冷笑道,使人不禁毛骨悚然。“先彆說我了,你們還敢送上門來,不怕你們有來無回嗎?”許恒輕笑一聲,負在身後的手早已緊握。“我們能來自然是有所依仗。”殷碧說道,心念一動他手中便出現一枚黑色令牌。“廣陰門的陰令?!”那名內門弟子驚呼而出。廣陰門是輝耀國十大宗門之一,實力十分強大,而陰令則是廣陰門中頒發下來的一個令牌。持有此令牌可以讓廣陰門出手一次。而陰令中有一種能量,隻要令牌被毀,這種能量就會俯身到那個毀壞令牌的人,而廣陰門就會獲得此人的位置,進行追殺!“你們居然還對廣陰門有關係。”許恒握拳的手緩緩鬆開。喵的,打不過啊!殷碧見到許恒變化的神情,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此次前來可不是為了你,而是那時的異象。”許恒心想,原來是為了這事啊,還以為要乾我來著。再編一次不就好了?正當許恒要開口時。“誰敢在我明燁宗鬨事?!”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