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聽到了那個高年級的學生對自己質疑的話後本來就已經冷若冰霜的臉立馬就陰沉了下來。而那個學長看到拜勒陰沉下來的臉後竟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反而還沾沾自喜的以為暴風冕下是因為被自己說道無法反駁才變了臉色。此時隨著拜勒臉色的變化,這個比賽場上也無緣無故的起風了,然後拜勒就慢慢地朝著那個高年級的學生走了過去。看著拜勒這殺氣騰騰的樣子後,那個高年級的學生才回信起以前暴風冕下的赫赫凶名。“你......你想要乾......乾什麼,我的父親可是”那個高年級的學生話還沒有說完拜勒就直接控製著風元素彙聚成一隻青色的大手把他給扇飛到了比賽場下了。“真的不知道你的父親究竟是有多白癡才會生下你這樣的兒子。”拜勒走到那個被自己扇飛到比賽場下的學生麵前高傲的俯視著他。而那個高年級的學生這時候才明白事情究竟有多麼的嚴重,趕忙跪在了拜勒的麵前求饒。“暴風冕下,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饒我......饒我一命吧。”那個高年級的學生跪在拜勒的麵前邊磕頭邊斷斷續續的求饒。“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是他贏而不是你嗎,那我就告訴你吧,免得你以為自己的走得那麼冤枉!”拜勒特彆用重音說出了“冤枉”二字。聽到暴風冕下話話,他磕頭磕的更重了,並且流著淚說道:“我......我不想......不想知道了,暴風冕下你.....你就饒我一命吧!”而拜勒就好像沒有看到那個高年級學生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沒有聽到他的哭訴一樣,自顧自的講起了原因。“作為一位即將成為高級魔法師的中級魔法師,你竟然和一位剛剛成為初級魔法師的新生打這麼久,你竟然還有臉說自己贏了,你難道以為我這裡真的那麼容易讓你蒙混過關嗎!”拜勒盯著那個高年級的學生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而那個高年級的學生聽到暴風冕下的話後,剛準備辯解就被拜勒瞪得閉上了嘴什麼話也不敢說了。此時的拜勒也是不好過,他知道自己現在如果動手殺了他,朝局難免會再一次對自己不利,而憑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在擺一次聖域的架子他已經沒有信心能夠蒙混過關了,可是如果不動手的話,那麼那些見風使舵的大臣們恐怕又要動什麼心思了,所以拜勒現在就打算拖延時間,拖到皇家法師學院的院長來阻止自己。可是現在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但是皇家法師學院的院長卻還是沒有出現,拜勒隻好繼續說道:“現在你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輸了吧,那麼你走得也就不那麼冤枉了吧。”拜勒的話說完了,可是皇家法師學院的院長依舊沒有出現,此時他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出來拖延了,便隻好狠下心來用魔法元素彙聚了一道風刃往那個高年級的學生頭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