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洛爾和柯思德所坐的馬車不論走到哪裡都有不少的人在指指點點的,聽著馬車外那些圍觀的人的談論聲蒙德·洛爾擔憂的看著柯思德,而柯思德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正在閉目養神思考著之後的應對之策。一路上不論是什麼人隻要看到了蒙德·洛爾和柯思德他們馬車旁的金甲戰將和掛在馬車後被拖著走的那個斷手斷腳的雷塞克都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所以蒙德·洛爾和柯思德他們的馬車很快就來到了位於流金城中央的珍寶閣,而後蒙德·洛爾就攙扶著柯思德下了馬車。蒙德·洛爾攙扶著柯思德下了馬車後,看著高聳入雲的珍寶閣蒙德·洛爾顧不上感慨珍寶閣的壯麗,因為珍寶閣前此時正有一群穿著各異同時手上拿著各種各樣武器的人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一行人。蒙德·洛爾雖然看著麵前這群人心裡十分的緊張,但是蒙德·洛爾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畏懼,反而還高傲著看著他們,就好像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一樣。這時,之前那個砍掉雷塞克雙手雙腳的金甲戰將隊長拖著掛著馬車後由於失血過多而昏迷的雷塞克走了上來詢問柯思德如何處置他。在那個金甲戰將隊長拖著雷塞克走到柯思德的身旁時,那些等在珍寶閣前穿著各異同時手上拿著各種各樣武器的人雖然都覺得大快人心,但是卻還是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看著蒙德·洛爾和柯思德以表忠心。“這條蠢狗是誰的!要是沒人要的話我可就直接砍了!”柯思德大聲的朝著麵前的那群人喊道。此時的珍寶閣前不可謂不熱鬨,本來之前馬車拖著雷塞克走的時候就有不少的人在尾隨著,現在柯思德再這麼一喊,除了一些膽小怕事的人沒有過來以外,珍寶閣前基本上都被那些圍觀的人堵了個水泄不通。“不知這位閣下從何而來,又為什麼要把我的堂第傷成這副樣子?”一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從那群穿著各異的一群人身後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微笑的看著麵前的柯思德說道。看到麵前那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人臉上那異常虛偽的笑意後柯思德鬆了一口氣,因為從這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的表現和談吐來看他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叫雷塞克的,所以柯思德知道自己並不需要做最壞的打算。之後柯思德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說道:“我從何而來你可沒有這個資格知道,至於這條蠢狗,既然你這個當主人的沒教他如何為人處世我隻好屈尊來管教管教他了,不然這一條蠢狗隻怕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那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之前看到柯思德馬車旁的那兩隊金甲戰將後就覺得柯思德的身份應該不一般,因此他見到柯思德後並沒有貿然的撕破臉而是想要先試探一下柯思德的水究竟有多深,所以現在看到柯思德一副上位者的樣子和柯思德身旁的蒙德·洛爾那副高傲的模樣後那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此人身份絕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