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位於晨輝帝國某處深山之中的不知名的小鎮子裡,一位穿著血袍的男子正悠閒的躺在一座房子的屋簷上閉著眼享受著小鎮子各處傳來的戰鬥聲和慘叫聲。不久後,這個不知名的小鎮子裡的戰鬥聲和慘叫聲就漸漸的變小直至消失了。“稟告大人,敵人已經全部擊斃。”一位鎧甲被鮮血染成鮮紅色的戰士走到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所躺的房子下後單膝跪地低著頭恭敬的說道。聽到那位戰士的聲音,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伸了一個懶腰後就直接從房子上跳了下來。“比預想的快上了不少。”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看著地上那由鮮血彙成的溪流笑著說道。“封印找到了嗎?”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邊控製著地上的鮮血在自己手中凝聚邊看著那位戰士問道。聽到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的話後那位戰士馬上回答道:“稟告大人,封印已經找到了。”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聽到那戰士的回答後就讓那位戰士帶路,而他自己則邊跟著那位戰士前往封印便控製著周圍的鮮血朝著自己的方向流淌而來,最後當他們到達封印之處時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手上多了一顆鮮紅的血珠。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看著地上的封印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他便從自己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塊純黑色的石頭放到了那封印的中央。“你們幾個上去血祭。”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隨意的點了十位身上的鎧甲同樣被鮮血染成鮮紅色的戰士說道。那些被點到的戰士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當著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和其他戰士們的麵當場脫下了身上的鎧甲放到了那穿著血袍的男子麵前,隨後他們便赤身走到了那封印的四周用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開始放血。那些被點到的戰士看著自己那被刀割開放血的手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的一具不知道疼痛、沒有生命的傀儡一樣,但是他們那散發著熱氣的鮮血和逐漸蒼白的臉色卻無不在證明著他們是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人。隨著鮮血的流逝那些割開手腕放血的戰士不僅體力在不斷的流逝,而且精神也在逐漸的迷失,但是他們卻依舊筆直的站著沒有任何一個人倒下。那位穿著血袍的男子看著那些戰士們的鮮血無比緩慢的朝著那位於封印中央的純黑色石頭流淌,等得有些不耐煩,於是便再一次隨意的點了五位戰士上去血祭,而他們聽到那穿著血袍的男子的話後反應和先前被點到的十位戰士如出一轍,他們當眾脫下身上的鎧甲放到那穿著血袍的男子的麵前後就赤著身走到了那十位戰士的身旁用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開始放血。通過地麵上的花紋緩慢朝著封印中央那塊純黑色石頭流淌的鮮血得到了那五位戰士的鮮血注入後流速快了不少,而看到這一幕後那穿著血袍的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考慮要不要再隨便點幾個人上去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