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耿浩的一戰,當真是痛快淋漓,溫清夜好久沒有這般和人完全硬碰硬的對剛了,這完全沒有什麼技巧,就是力量,肉體上的碰觸。溫清夜盤膝坐下之後,運轉長生訣,龐大的生命元氣不斷的湧入溫清夜的身體之內。溫清夜的體內慢慢的湧動著一層一層生命的元氣,元氣洗滌著溫清夜經絡,筋骨,元氣澎湃激**,如同大浪淘沙一般,一遍遍地衝刷著溫清夜的周身各處。溫清夜原本身體和耿浩大戰一場之後,看起來有些淩亂,但是經過這生命元氣的洗禮之後,很快就恢複了,而且溫清夜感覺經脈,力量都要比以前更加強大了不少。溫清夜繼續吸收這天地中的元氣,由於有著長生訣,吸收的速度奇快,很快溫清夜就感覺自己的修為又進了一步,距離煉元五重天的修為還差一絲就能突破了。溫清夜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眸中折射出兩道精光,這次四山會武的第一,我溫清夜要定了。“清夜哥,你醒了”小雲杉這個時候露出了小腦袋說道。溫清夜點了點頭說道:“醒了,怎麼了?”雲杉走了過來,拿出了一張紙說道:“這是夏夏姐找齊的四山會武的其餘七個人的資料,你來看一下”溫清夜心中有些疑惑,“夏夏找來的,她怎麼得到的?”雲杉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夏夏每場比賽都看了唄,然後將他們的實力都一一記住了”溫清夜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她知道夏夏一定是花了不少的時間準備的,她是有心了。溫清夜隨意的掃了一眼,然後拿著古月劍和青霞劍走到了北山下一個荒地旁,修為已經到了煉元四重天,而且有了兩把劍,他終於可以完善落月劍法最後一招,月落銀河!真正的月落銀河需要兩把劍才能施展,溫清夜現在修為夠了,隻要熟練一番就可以了。溫清夜看著麵前的巨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提起兩把劍。月落銀河是落月劍法的最後一招,自然是威力最大的一招,但是同樣消耗的元氣也是非常大的。溫清夜雙劍慢慢抬了起來,劍身之上帶著點點的星芒。“月落銀河!”溫清夜背後猛地昏暗了起來,就像是倒天之下的銀河,周圍星光密布,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華來,而溫清夜手中的劍同時發出一道巨大的劍氣出來,帶著無上的鋒銳,帶著斬儘一切的氣勢。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了。溫清夜回到了北山的茅草屋時,高月柔也在,好像正是在等他一樣。“清夜”高月柔看到溫清夜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有著三分焦急。溫清夜連忙問道:“怎麼了?”高月柔眼睛一紅,語氣哽咽的說道:“我娘她病倒了,鳳城裡麵大夫說她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溫清夜一聽,安慰道:“你放心吧,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會親自給你娘看病的,一定會把你娘救好的”高月柔眨著大眼睛,抽泣的看著溫清夜,低聲說道:“真的還有希望嗎?”“相信我,會好的”溫清夜輕輕說道。“嗯”高月柔低下了腦袋,呢喃道。“額.....”夏夏這個時候走了出來,一看兩人連忙說道:“我再回去看看三品丹方”高月柔臉色泛起了紅暈,連忙起身說道:“我也要回去了,要不然該封山了”高月柔說完急急忙忙的跑走了。...........四山會武照常舉行,這次是第三輪,八進四。四山中的新生除了溫清夜都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此時在場的八個人,就隻有溫清夜一個新生,其餘的都是老生。七人中,南山的學生占了三個,分彆是燕香陽,浪風,還有一個十分傑出的老生郭桂,西山的學生占有兩個名額,一個是西山第一顧磊,還有一個西山的老生唐龍。其餘的兩個名額就是東山的了,分彆是東山的任華,衛丘同,北山的就是溫清夜了。這一輪,大家對於溫清夜這個脫穎而出的新生都是不怎麼看好,畢竟在場的老生實力都比第二輪強上了很多,而且溫清夜昨日和耿浩對碰,應該是受了內傷,短短一夜的時間,怎麼可能會好?對於冠軍的熱門人選,眾人知道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非浪風莫屬,當然也有一些人支持任華和顧磊。萬眾矚目之下,溫清夜漫步的走上擂台,按照慣例,抽取自己的標簽。與此同時。觀禮台上四山山長,副院長聶慶蘭,一眾內院老師,執事也都議論紛紛。“依我看啊,這次冠軍浪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第二大概就是東山任華,任華的實力很強”“那不一定,西山的顧磊實力也不是蓋的,依我看顧磊也有可能是第二”“燕香陽的實力也很不錯,我看有可能爭奪一下第二”龔天順看著台下的八人對著厲崖說道:“你和我可敢再賭一次?”厲崖一愣,問道:“還賭?賭什麼?”龔天順緩緩說道:“就賭溫清夜這一輪敗北,被淘汰,如果被淘汰了我贏,沒被淘汰你贏”厲崖還沒說話,旁邊的西山的山主章台就笑道:“龔兄打的真是一首好算盤,誰都知道溫清夜今天是注定被淘汰的,不說他全盛的實力都可能不行,更何況此時的實力已經大打折扣呢”龔天順老臉一紅,乾笑了兩聲看著厲崖說道:“厲兄,怎麼樣?敢不敢賭,對自己的學生有沒有信心?”厲崖最受不了龔天順的激將法了,忍不住眉頭一皺說道:“有什麼不敢,賭就賭,就賭一株曉月草如何?”曉月草是一株七品藥材,價值也是不菲的了。龔天順搖頭笑道:“我們上次賭的就是七品藥材,這次怎麼還賭七品藥材,我聽說你最近得到了一枚精元礦石,我出一枚八品藥材赤血藤,怎麼樣?”精元礦石是煉製武器的好寶貝,算的上八品寶物了,龔天順這樣說來,其實兩人都不是很虧。厲崖眉頭一擰,心中開始沉思了起來。龔天順一看,連忙說道:“怎麼?難道厲兄是對自己的學生沒有信心嗎?溫清夜可是你們北山多年來唯一的學生,如果厲兄不敢賭了,我也不勉強厲兄,那就算了”“好,我賭了”厲崖猛地咬牙說道。“好,厲兄果然爽快”龔天順一聽,心中大喜。章台和胡玉翠都是有些羨慕的看著龔天順,他們知道這個精元礦石基本上等於是厲崖送給他的了,溫清夜怎麼還可能再堅持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