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奧至深的大道,這些人聽到其中一絲皮毛,足夠他們享用不儘了。溫清夜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靜靜的看著前方的眾人。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眾人這才從依依不舍當中醒悟了過來。“這......我竟然晉級到破滅境五重天了”“天呐,我的玄滅之道整體終於到達地道境界了”“溫清夜對玄滅之道難道也到了天道境界了嗎?竟然講解如此鞭辟入裡,精髓深奧的東西一針見血”.........回過神的眾人,頓時那呼嘯聲如潮水一般湧動了起來,所有人的心中都是震撼不已。“哎”楚步凡看著如山嶽一般的溫清夜,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奈感。陸無雙搖頭,感慨道:“溫清夜,這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怪不得彆人評價他為威震當世的一代怪傑,我看此言不虛哇”在場所有弟子心中不禁都是生出了一種折服的感覺,再也沒有一絲想要與之爭雄的心思了。而溫清夜知道這一次是第一次講解,所以產生的作用很大,但是下一次還是如此講解的話,效果甚微。想要提升一個宗派的實力,一朝一夕之間是不可能完成的。不論如何,這一次整個天玄宗眾人都是記住了溫清夜的恩情了。鬱天陽這個時候,也站起身笑道:“既然道法已經講解結束,那麼,清夜你就可以在三清台留下自己的印記了”鬱天陽的話音剛落,眾人的心中再次緊張了起來。在三清台之下,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乃是一種認可,一種象征。但是古往今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著爭鬥,這好像就是一種真理,曆來天玄宗前輩也不能逃出這麼一個定理。所以,在這三清台之上留下印記,曆來也是天玄宗前輩一種爭鬥的方式,誰不想力壓前輩,獨享呼喝之聲。溫清夜慢慢站起身來,周圍所有人一看,頓時也是站起身來,然後如潮水退潮一般的散去,留下了一個極為空闊的三清台。“哎,我什麼時候才能在三清台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溫師兄萬古流芳,就在此刻了”“不知道溫清夜留下的印記如何,是否能超越我等”“以他現在的實力,超越我等還不是很輕鬆的事情,隻不過不知道他能否超越幾位峰主和掌門”.........隻見這一方天地所有人都是看著溫清夜,隻有眾人那微弱的呼吸聲清晰的響動著。溫清夜淡然一笑,腳掌一跺,身軀直接飄到了半空之上。頓時元氣如潮,澎湃激昂,以他為中心的天地間頓時發出一道道狂暴無匹的巨浪,狂風。風雲變幻!天地動**!天空的殘陽如血一般照射而出,萬丈餘光好似都彙聚到了溫清夜一個人的身上。那光芒聖潔,威嚴,霸道,他就像是一座萬古不滅的雕像一般,屹立蒼茫之中,任山河破碎,歲月流逝,他亦巍然不動。 所有人都是怔怔的看著半空中的溫清夜,雙眼再無其他。這一刻,溫清夜不是在和其他人爭鋒,而是和古往今來天玄宗眾多前輩爭鋒,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人不期待著。在漫漫的歲月長河中,溫清夜到底天才到了何種地步呢?溫清夜漆黑的雙眸當中平靜淡然,緩緩的伸出了一個食指,天地瞬間暗淡了下來,那是威懾被掩蓋住了感覺。隨後那一指直接伸出,點向了那三清台之上。轟隆!轟隆!天地猛地一陣搖晃,瘋狂的搖晃了起來,眾人即使修為都是不俗,但是此刻還是感覺天旋地轉,仿佛地震了一般。砰!那一指的神光直接點在了三清台的中央。瞬間,周圍數百裡煙消雲散,露出了最原始透徹的天空,天地一片透亮,碧照萬裡,十方具靜。轟!隻見一道極致的光華就像是一道利劍一般,猛地向著那三清台衝去,眾人隻見那一道光華和那三清台劇烈的撞擊一起。那光華彙聚成一指,直接壓向了三清台,隻見那三清台之中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印記,然後慢慢向著下方壓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當中出現了一道虛影,那虛影懸浮天空當中,身穿天玄宗的服飾,散發著蒼勁,渾厚的氣息,雙眼帶著一絲歲月的褶皺。眾人都是愕然的看著天空,眼中都是十分的不解。鬱天陽眉頭一凝,疑惑道:“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虛影到底是誰?”雲崖子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這個情況就是在天玄宗的曆史上,都是很少出現的”下一刻!天空泛起了陣陣漣漪,就像是一圈一圈的水波向著遠處**漾而去,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一道道虛影浮現而出。漫天出現了無數的虛影,密密麻麻,無一例外,這些虛影一個個都是身穿天玄宗服飾,一個個神情漠然,注視著中央的溫清夜。“這個不是我天玄宗第三十八代掌門嗎?”“這個是天玄宗第十七代掌門”“難道這些都是我天玄宗在三清台當中,留下印記的前輩嗎?”“是因為溫清夜嗎?”.........所有人好像都是陷入了石化,心中被漫天的祖師虛影給徹底震撼住了。然而,下一幕出現的情況更加讓人震撼。隻見漫天的天玄宗的祖師同時向著中間的溫清夜,畢恭畢敬行了一個道禮,然後靜靜的立在空中。靜!天地間一片安靜!天玄宗無數的前輩竟然給溫清夜一個小輩行禮,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溫清夜的道法已經到了天玄宗曆史上都獨一無二的地步了嗎?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些虛影才開始慢慢消散,變成了空氣當中的氣流,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溫清夜淡然一笑,落到了還在瞠目結舌的鬱天陽麵前,輕笑道:“鬱師叔,我留下了自己的印記了”鬱天陽醒悟了過來,連忙說道:“啊......奧,留下就好,留下就好”溫清夜問道:“那今天我可以回去修習了吧”就在方才,他好像猛地有所領悟,所以此刻的他迫切的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冥思苦修。鬱天陽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