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寒硬著頭皮道:“溫清夜是這樣說的”啪!侍又靈雙眼猛地一睜,桌子一拍怒道:“哼,原來是耍我們?就他一個小小的城使,還想和我們侍家攀上關係?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侍寒在旁看著侍又靈如此氣氛,當下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以溫清夜現在的身份地位,不說侍又靈,就是侍家任何一個女子都是不會嫁給他的,可是侍寒心裡知道,溫清夜曾經讓他不要彙報他的消息,這件事情和溫清夜並沒有直接關係,他也沒有想要攀上侍家這層關係。而就在這個時候,溫清夜也是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一臉不忿的侍又靈,還有悠然自在的侍匡。看著那略微熟悉的麵孔,溫清夜的思緒一轉,好像回到了記憶深處,現實和虛化,過去於未來不斷的交織在一起,不禁微微一愣。侍又靈看到進來一個青年,盯著自己發愣,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厭惡之感。哼!侍匡看著溫清夜的失神,心中更是憤怒異常,冷哼一聲,這聲波當中蘊含著太陰囚天道,頓時一道黑煙伴隨著音波向著溫清夜衝去了。太陰囚天道,三千大道排名四十七,比大星辰之道還要靠前,再加上侍匡六品天仙的修為,那冷哼之聲就像是一把冰冷無情的劍,重重向著溫清夜心臟口衝去。侍匡當真是心狠手辣,這一道冷哼,擊中到一般的天仙都會重傷或者死亡,他如此的肆無忌憚出手,顯然根本就沒有把溫清夜的生命放在眼中。溫清夜感覺胸腹一痛,一股甘甜幾乎瞬間從咽喉間就要湧出,但是溫清夜憑借強大的毅力直接咽了回去。他的心中頓時被一股憤怒充斥,要不是他修煉了龍捲百花玄功,這一道冷哼,他就是不死也會重傷。何時,侍家的人竟然敢在他的麵前如此囂張?侍匡冷哼之後發現溫清夜竟然麵色不變,不禁輕聲一揚,訝然的看了溫清夜了一眼。“這位就是鄆城的城使溫清夜”侍寒還不知道侍匡已經向著溫清夜動手,看到溫清夜走了進來,連忙介紹道。侍又靈和侍匡人同時看向了溫清夜,似乎忌憚的打量著。侍又靈強壓住心中的憤怒於不屑,問道:“你就是溫清夜?”“我就是”溫清夜淡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主位之上,眼睛看了一眼侍匡,問道:“你們又是何人?”侍匡雙手附後,輕鬆的一笑,道:“我們是什麼人,就憑你沒有資格知道”“沒有資格?”溫清夜低聲重複了一句,笑了笑。肖鋒和蔡雲蝶兩人都是麵色一變,這話未免太重了,肖鋒頓時雙拳緊握,蔡雲蝶了連忙拉著肖鋒的手臂,向著他搖了搖頭。肖鋒深吸了口氣,知道侍家的實力極其的龐大,不是他們可以爭雄的,當下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冷靜了下來。 侍寒也是眉頭微微一皺,他也沒有想到侍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侍匡看著溫清夜如此,眼中殺機大顯,麵無表情的道:“就憑你這個態度,我能殺你十次,你信不信?”自己的妹妹嫁給眼前這個男子,他從內心深處有種羞恥之感,南方仙庭七大家族之一侍家的天之驕女若是嫁給了一個小小城使,無疑會成為了整個南方仙庭的笑柄。要知道侍家內部的勢力就極為龐大,數支勢力奪嫡,而且還有不少支脈奮勇崛起。而他侍匡,不止在侍家的地位大跌,受到排擠和擠壓,在整個南方仙庭也會成為眾人嘲笑的。他的心中怎麼會對溫清夜不恨?猛地,從侍匡的身上一股霸道無匹的威勢湧動而出,整個人屹立在堂下,就像是一頭凶獸怒視著溫清夜,隨時猛撲過來。溫清夜仰天一笑道:“你殺我十次,你也回去交不了差吧?”“殺你一個浮遊一般的東西,誰能奈我何?”侍匡麵色幽寒,腳步向前一踏。砰!砰!砰!客廳當中瓷器,花瓶,木桌,裝飾紛紛炸裂開來,變成了一層層的碎屑,凶悍的殺意就像是潮水一般,連綿不息。“侍匡少爺等等!”侍寒一看,連忙道:“彆忘了家主的話”侍匡聽到侍寒的提醒,腳步一頓,眼睛微微一眯,隨後看向了溫清夜,“你的命不錯,那道手印又救了你一條命”溫清夜麵無表情沒有說話,但如果侍家家主侍悔在的話,一定能夠感受到平靜雙眼背後的冰冷。“我們說正事吧”侍又靈看到侍匡罷手,站起身來,看著溫清夜,冷冷的道:“溫清夜是吧,從此以後你和侍家沒有關係,你忘了那個手印,侍家不是你能攀的起的”溫清夜眼睛看著侍又靈,笑了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聽說侍家下了婚書,應該是你吧?”“你和我的身份猶如鴻溝一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侍又靈嗤笑了一聲,隨意的道:“你覺得就你的身份,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嗎?”溫清夜眼睛微微一眯,心中已經湧動了一絲怒火,這侍家之人竟然是來侮辱他的?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過的。“你的話未免太傷人了吧?”就在肖鋒上前一步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客廳當中。眾人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個柔美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眼睛平靜的看著侍又靈道:“我覺得做人,最起碼要有自己的底線,還要說話的時候要留三分,畢竟身份也隻是暫時的,並不能代表永遠”走進來的女子,正是張筱雲。侍又靈看著麵前那絕色無雙,那雙眸當中流動的光華,如此美的人兒,就是自己都是一詫,愣了愣神,隨後笑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可惜了事實就是這麼傷人,你不信也得信”張筱雲直視著侍又靈,緩緩道:“事實,不儘然吧?”侍匡不耐煩的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這裡的話有你說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