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一劍劈出(1 / 1)

萬龍神尊 曉未央 1020 字 2個月前

“聖子......”離火劍派的弟子看到這,都是臉色微變,溫清夜的修為隻有九品金仙,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九品金仙想要擊敗太皇金仙,何其困難?秋若水聽到周圍眾人的議論,問道:“大師姐,你說溫清夜會輸嗎?”肖玉兒搖了搖頭,道:“吳其仁大意了,九品金仙和太皇金仙的差距猶如天塹,沒有踏出這一步,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可怕”初始,她對這個炎昌還是有些好感,對這個離火劍派聖子極度的厭惡,但是隨著一些事情的發展。她雖然還是不喜這溫清夜,但是對這炎昌好感卻是全無。徐婉兒搖了搖頭,道:“這個吳其仁......”以前她隻是聽說吳其仁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見到這個隻有一個感覺,不知所謂。公孫廷沉默不語,這年輕一輩的事情,作為老一輩,隻要不關乎生死都是選擇不聞不問,這是大家共識。大月冥宮的長老看到丁秋雨敗了,也是沒說半句話嗎?大門派都是有臉麵的,不到生死,都是年輕一輩的事情。北堂絕看著溫清夜的背影,嘴角笑了笑,看著徐婉兒道:“他怎麼了?”徐婉兒嘖嘖笑道:“我覺得做人還是要忍一手的,過剛易折”北堂絕搖了搖頭,道:“我不這麼認為”虞上清在旁笑問道:“哦?北堂兄怎麼認為?”北辰風也是看向了北堂絕,他也有好奇北堂絕的回答。北堂絕嗬嗬一笑,道:“如果一個螞蟻在你的頭上作威作福,你們會如何?”聽到北堂絕的話,眾人一愣,隨後安靜了下來。徐婉兒聽到北堂絕的話,笑容逐漸凝固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炎昌是螞蟻嗎?可是我覺得並不是這樣,我覺得情況恰恰相反”說完的一瞬間,徐婉兒就有些後悔了,這樣說豈不是說吳其仁是螞蟻了?但是話已經說完了,想要收回來是不可能的了。“巧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虞上清聽到徐婉兒的話,不禁笑嘻嘻的道:“我們兩個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北堂絕冷笑一聲,道:“那就擦亮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看到溫清夜緩步走上了四方平台,遠處那兩個絕美女子其中一個忍不住道:“這人就是吳其仁嗎?他就是離遊在外麵認的那個大哥?”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離遊空中一直掛在嘴邊的姐姐,離素素。而旁邊比之還要絕美的女子,則是巡道一族的族長之女,也是這一次海族招婿的女主角蘇憐。蘇憐聽到離素素的話,哼笑了一聲,“人族向來都是奸詐狡猾,我看他交好離遊是有目的,就離遊那腦瓜,還不是被人玩的團團轉?”“你對人族介懷很大啊”離素素搖了搖頭,柔聲笑道:“不過這人確實對離遊有恩情,作為離遊的大姐,到時候不去打一個招呼總是說不過去的” 蘇憐笑嗬嗬的道:“去吧,到時候他被炎脈炎昌挫敗之後,躲在角落裡舔傷口的時候,你正好安慰安慰他,說不定這人族的小子能把你吃了”“你啊”離素素看了蘇憐一眼,隨後無奈的笑道。溫清夜站在四方平台的中央,而炎昌正站在他的對麵,炎昌的雙眼帶著一絲透亮,道:“今天,來的人似乎並不多啊,但是我也要在這為數不多的人麵前擊敗你”溫清夜嗬嗬一笑,道:“可以開始了嗎?”炎昌看到溫清夜淡笑,仿佛就像是在譏諷自己一樣,不禁心中狂怒,道:“我們現在就開始,我讓你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說完,炎昌暴喝一聲,一拳轟出。但是溫清夜身軀如天空之上流星,飄忽不定,直接躲開了這一擊,恐怖灼熱的氣浪之上在四方平台炸裂開來。炎昌又是一拳轟出,溫清夜身軀一動,又是輕巧的躲開了。“真是一個喜歡躲藏的老鼠,這次我看你怎麼躲開”炎昌發現溫清夜‘不敢’和其正麵對戰,全身真氣鼓動著,四品道體天炎道體施展開來,雙手交叉之間,一道火紅色的掌印從中熠熠生輝。轟隆!隻見四方平台的天空之上都被那一簇簇火焰堆砌滿,好似一輪火紅色的光環從中漫壓而來,所有人都是感覺空氣都是變得炙熱和強烈的壓迫。“炎印決!烈焰震蒼穹!”炎昌站在那火焰光環之下,眼中如噴發出一道凶猛無匹的火焰一般,狠狠的向著溫清夜壓了過去。“敗了,溫清夜已經敗了”徐婉兒看到這,自信一笑,道:“這是炎脈一族的高級仙品武學,而且炎昌施展了自己的道體,雖然他的道法隻到了‘人魂’的境界,但是擊敗吳其仁,我想夠了.......”在場大部分人都是與徐婉兒想法一致,仿佛那結果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了。站在四方平台之下的溫清夜,看著天空之上飛速而來的火環和炎昌,他現在還沒有修煉道體,索性連法天象地都沒有施展。手中一念劍拔出,一道白刃的光芒映照開來,仿佛天地間都是一亮。哧!哧!與此同時,以溫清夜為中心,一股黑暗,凶戾的氣息傳**開來,在那一刻,眾人的麵前好像出現了一尊魔神一般。所有人的內心都是顫抖了起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安和顫抖。天魔降世萬魂亡!當神已經無能為力,那便是魔度眾生的時候。在溫清夜的心中,他即是神,同樣的也隨時可以化身成魔。一劍劈出,仿佛天魔降臨,**世間!山河崩裂,天地失色!炎昌猛地感覺到了一股危險,臉色大變,心臟瘋狂的抽搐了起來,一股涼氣從脊椎骨衝到了天靈蓋,身軀直接向著遠處,用著他此生最為迅捷的速度。溫清夜一劍沒有向炎昌劈去,而是向著那四方平台斬去了。轟隆!隻見得那一劍劈出,大地猛地一抖,隨後整個四方平台向著遠處不斷的龜裂,瞬間一分為二,在那中心出現了一道黑不見底的天塹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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