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計較,大長老開口道:“少宗主的攻擊力的確是不俗,若是光以攻擊的力量而論,我的確不是少宗主的對手,在這一點上,老夫甘拜下風,自願認輸。”羅浮自然明白大長老想說的是,最強攻擊力不代表實力,畢竟招式的變化,這些,也是很關鍵的,更何況像羅浮這樣,需要準備很長時間的招式,就更難算在其中了,除去這些,羅浮的實力,也就在合一境初期之中,有一席之地,與大長老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大長老想說的,便是自己雖然認輸,但是,並不是輸在實力上麵,而是輸在了自己的麻痹,以及自大上麵,如果不是自己過於自負,勝負未料,至於主動認輸的原因,羅浮自然能夠猜到一些,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不得不說,大長老這樣的做法,是很明智的一個做法,不少武者,尤其是同為合一境的長老們,本來就看出了其中的一些眉目,經過大長老所說的話語,也明白了勝負的關鍵所在,同時,也明白了大長老的為人,也並不是像想象中的那麼差。大長老回到觀戰台,感受到大家對自己態度的變化,心中不由暗自有些高興,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雖然暫時輸掉了一場比試,但是,得到的卻更多,等到他勝下這一次的約戰,想必不同意他當上宗主之位的人,應該會減少不少,是件大好事情。隻可惜,大長老卻不知道,如此一來,他可謂是徹底中了葉塵所設下來的圈套,卻渾然不知,反而沾沾自喜,對著羅浮開口道:“少宗主,既然我已經認輸,那我們開始第三場的比試吧,這一次,不知道你將要派上誰呢?”說話之間,大長老,以及二長老等人,神色之間充滿了玩味之色,因為他們心知肚明,羅浮此刻基本上算得上是無人可派,就算是真的派上來一個人,也絕對會被完虐,結果,早已經徹底注定了。羅浮看向了葉塵,見葉塵微微對自己點頭,心中不由一定,雖然他和葉塵相處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是從其為人處世,以及當初相助於自己便可以清楚知道,葉塵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既然許下承諾,為他贏下一局,就不會失言。“我這一次派出的,乃是我的好兄弟,葉塵。”羅浮將手指向了葉塵,同時對著葉塵開口道:“葉兄,拜托了。”葉塵點點頭,笑著道:“放心,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葉塵唯一沒有必勝把握的,隻有兩個,一個是羅浮,一個是大長老,就連二長老,他也有自信戰勝,而如今大長老二長老都已經出手了,能夠對他構成威脅的長老,可以說是一個沒有,他自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哈哈哈!”大長老發出一陣大笑聲,酣暢淋漓的開口道:“少宗主,難道你這是沒有人可以派了嗎?竟然派一個初生境巔峰的小子來應戰,說出去,也不怕讓人恥笑。 如果少宗主實在是沒人可派,可以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借一兩位長老給你,雖然未必能夠贏我,但是至少派出合一境的長老,至少麵子上也好看些不是嗎?”此刻,無論是台上台下,也是一陣哄鬨聲,有的覺得羅浮太過於胡鬨,輸定了,有的覺得羅浮真的是無人可派,輸定了,想要以此來嘲諷大長老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情,也說不定,畢竟大長老為了獲得宗主之位,的確是用出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一些之前覺得葉塵足智多謀,正是因為其在一旁煽風點火的情況下,才讓羅浮取得勝利的長老們,從而對葉塵這個合一境的小家夥高看一眼,卻又因此下降了一個檔次,覺得葉塵太過於不自量力了,和找死沒有太大的區彆。不管如何,此刻場中沒有哪怕一個人看好葉塵,都覺得葉塵這種做法,完全就是在自尋死路,畢竟,就算是葉塵手段不一般,能夠越級而戰,隻要派個比對方高兩個級彆的合一境中期的武者,也可以完虐葉塵了。葉塵神色淡然無比,對於大家的嘲諷和冷笑,都置若罔聞,開口道:“大長老,葉塵想要討教諸位長老的高招,不知哪位長老願意與葉塵一戰。”“既然少宗主都如此有心,想要將宗主之位讓給老夫,老夫又怎麼會有拒絕的理由,為了表示尊重,我就派青武長老和小兄弟一戰吧。”大長老滿臉笑容的開口道,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讓在場眾人忍不住暗道一聲老狐狸。大長老表麵上說為了尊重,但是真實的用意,了解大長老為人的眾多長老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很顯然,縱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長老都仍然足夠小心謹慎,沒有一絲一毫的大意,也不願意給葉塵一絲一毫,反敗為勝的機會。他們都清楚,青武乃是大長老最為得力的手下,長老之中,除了二長老和七長老之外,就數青武長老最強,甚至於有人猜測,其單論實力,完全可以和二長老,七長老相提並論。隻不過,大長老為了保存力量,隱藏力量,不願意輕易暴露青武長老的真正的實力而已,所以,對於青武長老的具體實力如何,清楚的人,除了大長老之外,便幾乎沒有人了。但是,從青武長老出手的蛛絲馬跡,卻沒有任何人敢輕視青武長老,如今大長老派出青武長老,雖然說是為了尊重少宗主,卻顯然隻是說得好聽而已,真正的目的,絕對是為了不給少宗主羅浮絲毫反敗為勝的機會。總之,不管如何,當聽到青武長老將被派出來和葉塵比試的時候,大家已經不用去猜測最終的結果了,因為,最終的結果,除了青武長老必勝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性發生了。所有的天星宗的弟子,除了羅浮對葉塵有一定的信心之外,其餘弟子,都對葉塵沒有信心,覺得,結果已經注定了,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