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沒有再對天崩道主的話語做出回應,而是控製著天聖宮,讓之前被天崩道主破壞掉的天聖宮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態之中,而防禦力量,更是較之之前,大幅度增強。“嗯?”天崩道主自然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整個天聖宮的變化,知道葉塵剛才所說的話語,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捉弄他,擾亂他的心神,而是實話實說而已。隻不過縱然如此,也並沒有被他所放在心上,因為天崩道主對於自己的修為實力,始終有著絕對的自信心,因為他自信,就算是天聖宮宮主再世重生,他也能夠對付,更何況是葉塵了。下一刻,天崩道主再次利用天崩大道,對著前方的陣法展開著攻擊,希望能夠速戰速決,直接將葉塵給解決掉,雖然沒有將葉塵放在心上,但是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讓他心中不自覺的有些不安,越發的想要速戰速決,不給葉塵絲毫的機會。麵對這樣的情況,葉塵的臉色,始終充滿了淡然,因為說實話,他並不是那麼的著急,此刻,他始終保存著自己的修為實力,並沒有用出全力來,就算是想要爭奪自己身上的創始分身的武者,想要得到創始分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有很多的時間,慢慢的想辦法,如何最好,最有效的針對天崩道主,如果能夠趁著機會,再次將天崩道主給封印,那自然是最好的一種選擇。畢竟葉塵清楚,現在自己麵對的風險,暫時是分開的,但是誰也沒有辦法清楚,之後的情況,是仍然分開的,還是突然之間變成合並的了。所以,因為擔心自己現在用出太多的實力,消耗太大,被彆人漁翁得利,同時,葉塵也害怕天崩道主會聯合其他的大道境強者,一起對付他的話,那他的麻煩會變得更加的大。雖然說起來,天崩道主可以說是人人喊打的對象,至少自己相對而言還沒有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是,很多的事情,真的是沒有辦法說得準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便是這樣的一個道理。接連的撞擊,天聖宮宮主終於打破了好幾道防禦陣法,但是,相對於之前幾乎以摧枯拉朽的速度,接近到了天聖宮的核心位置相比,此刻的天崩道主的速度,真的不止慢了一點半點。如此情況,的確是讓天崩道主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葉塵竟然真的如此的難纏,而這樣的情況,也真的是讓天崩道主有些著急了。畢竟葉塵雖然因為自己認識的大道境不多,而且對方也未必靠譜,所以,其實並沒有求助於其他的大道境強者,哪怕他在青雲道主那裡獲得了如何聯係其他大道境強者的方法,也是一樣。但是關於這一點,天崩道主不知道啊,在這樣的情況下,天崩道主自然有些擔心,自己如果不能夠速戰速決,就隻能夠快速的跑路了。 而這一次,他一旦跑路的話,就又會麵對各種各樣的麻煩,恐怕所有神域的大道境強者們,又會對他展開通緝,到時候,他恐怕要麼逃往魔域。要麼就隻有再度被封印這兩條路可走了。“攻擊了這麼久,現在,也到了該我攻擊的時候了吧。”這個時候,葉塵淡淡的聲音響起。之前因為天崩道主在天聖宮之外,自己就算是發動攻勢,對於天崩道主的影響也應該不是太大,既然如此。自己自然也就沒有主動發動攻擊,做無用功的必要。但是如今天崩道主主動送上門來,給了自己可以主動攻擊,發動天聖宮最大的攻擊威力的情況下,葉塵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怒喝道:“大光明神陣!”天崩道主掌握的乃是偏向於魔域的暗係大道,所以,雖然並不完完全全的魔域力量。但是大光明神陣,卻是以光明大道,雷霆大道,等各種光明屬性的大道,作為核心,形成的融合大道。這樣的大道,除了威力巨大之外,最為重要的還是對於天崩道主有足夠的克製效果,如今葉塵在摸清楚天崩道主掌握的永恒大道的具體的情況下,頓時發揮出奇效。隻是瞬間,天崩道主的永恒大道之力麵對葉塵利用陣法大道這永恒大道爆發出來的陣法威力,猶如老鼠見了貓一般,快速退散。不過片刻的時間,便已經退到了很遠的地方去了。“這怎麼可能!”天崩道主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的看著葉塵,開口道:“你怎麼能夠調動意誌威能,你不是還沒有達到偽大道境嗎?”天崩道主有些不可思議,意誌威能如何獲得,他也許並不是那麼的清楚,畢竟突破大道境之後,他也是在閉門造車,加上自身一心想要脫離封印,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心情考慮這些。但是突破大道境的他,卻是清楚一點,那就是要過得意誌威能,除了掌握永恒大道之外,便幾乎沒有彆的辦法,能夠擁有意誌威能,哪怕手中擁有一條完整的永恒大道,也是一樣。也正是因為如此,不是大道境強者,沒有擁有意誌的情況下,葉塵就算是掌握著一條完整的永恒大道陣法大道,也並沒有被他放在心上,但是現在,天崩道主,卻不得不對葉塵刮目相看了。因為葉塵能夠調動意誌威能,也就是說,葉塵是能夠完全發揮出陣法大道的威力的,雖然沒有辦法像真正的大道境強者一樣,調動足夠多的永恒世界的力量為自己所用,但是,葉塵卻絕對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的。尤其是葉塵還掌握著天聖宮,難以對付的層度,又不自覺的增加了一個層次,讓他覺得很是棘手,甚至於有一種想要乾脆放棄對葉塵出手,選擇直接撤退的想法。當然,也僅僅隻是想想而已,畢竟天聖宮的重要性有多大,他是很清楚的,尤其是對於他而言,絕對是至關重要,關係著自己未來是否繼續在暗無天日的封印中度過的保障。他早就受夠了被封印的滋味,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去承受那種強烈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