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道主隨手一掌,直接將這神域大道境強者重創,隨後,直接將其擒拿,帶到了創始分身麵前,恭敬開口:“大人,祭品已經帶到,您可以發動獻祭了。”“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這神域大道境強者聞言,頓時大吃一驚,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原始道主在神域之中雖然說不上說一不二,沒有人敢違背原始道主的話語,但是原始道主的確是神域之中影響力最大的道主境界強者。其能夠有這樣的身份地位,一方麵是其實力,能夠和通天道主旗鼓相當,半斤八兩,另外一方麵,則是原始道主的統帥能力,也是得到一眾大道境強者認可的。但是現在,原始道主竟然對眼前之人如此客氣,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很難想象,以原始道主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還有誰值得他這麼對待,恭敬的叫做大人。不過此刻的他,似乎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以及經曆考慮這些,因為原始道主等人似乎想要對自己不好的事情,具體怎麼回事兒,現在他也是並不清楚明白,但是卻清楚,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出於本能,這大道境強者求饒道:“饒……饒我一命,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情。”“哈哈哈,秦嶼你做任何事情,都沒有獻祭的意義大,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麵對你即將麵臨的命運吧!”嶽麓道主興奮開口,語氣之中滿是激動。創始分身畫著晦澀難名的符文印記,隨後直接將被禁製住,沒有辦法動彈的大道境強者秦嶼,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身被符文印記慢慢亮起的光芒,完全覆蓋起來。“啊,不!”秦嶼好像遇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一般,聲音之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原始道主幾人心中一陣驚訝的同時,對於創始分身的手段,也是充滿了好奇,畢竟,分身始終是分身,對於創始分身能夠有本體幾分手段,他們不是那麼確定,所以,心中自然也沒有那麼的安心。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更加傾向於儘早將創始本體解救出來,而不是先解決了葉塵再說,畢竟創始分身沒有辦法短時間之內恢複修為的情況下,終究是有一些不夠妥當。好在,創始給提出了這樣一個獻祭的方法,能夠快速的提升修為實力,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們也就隻能夠勉強接受了,畢竟真正能夠做主的,乃是創始分身。他們如果違背了創始分身的意誌,其實和違背創始本體也沒有太大的區彆的,萬一到時候麵臨秋後算賬的情況,那就真的糟糕了,所以,他們也隻能夠看創始分身有多少手段,再做進一步的打算了。隨著秦嶼慘叫聲戛然而止之後,一道雪白之中,有著血色一般的光柱衝天而起,直衝天際,其中給人的感覺,並不可怕,但是,卻有種不可阻擋的感覺。 而很快,永恒世界也有了反應,虛空之中,一道七彩光柱降下,直奔創始分身布置下來的獻祭法陣而去,而創始分身快速的盤膝坐下,頓時,創始分身的氣息有了明顯的提升,顯然,獻祭已經起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效果。按照道理,這樣明顯的獻祭,應該輕易的被大道境,乃至於一些頂級的融道境強者發現才對,但是,也不知道創始分身用了什麼手段,因此,自然也就沒有人來到這裡,對創始分身進行打擾。不過,大道境強者隕落,天地同悲,哪怕是秦嶼是被迫獻祭而死的,獻祭的對象,乃是永恒世界,一樣也降臨下來了陣陣血雨。如此情況,一眾大道境強者們,再度驚住了,這已經是短短時間之內,第二位大道境強者隕落了,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兩位大道境強者接連隕落,這實在是有些超乎想象。一種不安的氛圍,出現在幾乎所有的大道境強者的心中,尤其是魔域大道境強者,更是心中難安,因為他們清楚,具有擊殺大道境強者的能力的,好像也就隻有葉塵一個人而已。所以,如今死去的大道境強者,應該是他們魔域的大道境才對,因此,他們非常的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該輪到他們了,到時候,他們能夠在葉塵的手中保住性命嗎?一位位神域大道境強者們開始彼此聯係,了解是哪位悲催的魔域大道境強者隕落了,但是,讓人意外的是,並沒有任何一位大道境強者隕落的消息傳來,大家都是非常安全的狀態之中。這樣的情況,讓大家暗自奇怪,最終,也隻能夠歸咎於是一位躲藏在暗處多年,幾乎沒有怎麼露麵的大道境強者,悲催的遇到了神域大道境強者們的圍攻,抓住封印之後,給修養生息的葉塵給滅掉了。與之相比,神域大道境強者們則是顯得淡然不少,畢竟葉塵能夠滅殺大道境,他們在後來慢慢的知道了,心中,自然也是難免會有些不安的,但是隨後,卻又慢慢的接受了。畢竟葉塵的性格他們了解,並不是那種輕易對彆人下殺手的人,甚至於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去主動找麻煩的人,他們小心一些,葉塵應該不會找他們的麻煩才對,更不要說滅了他們。所以,在發現又有大道境強者隕落的時候,他們覺得大快人心的同時,心中固然有種忌憚和不安的情緒,卻也隻是些許而已。不過這樣的情況,在打大家準備暫時聚集起來的時候,卻發生了改變,因為他們突然發現,秦嶼聯係不上了。秦嶼絕對是這一次針對魔域的行動,最為積極的一個之一,按照道理,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但是,現在他卻又切實的出現了,這讓他們,難免不安。尤其是和秦嶼搭檔的大道境,心中不安更加的強烈,畢竟,當初引開他的偽大道境武者,他竟然完全留不住對方,他一晃神的功夫,對方就消失了。偽大道境武者能夠在他手中勉強逃走性命,他並非不能夠接受,但是對方逃走得太容易了,容易得讓其心中難以接受的地步,直覺告訴他,這裡麵,恐怕有非常大的麻煩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