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大戰嗜血三相獸(1 / 1)

純陽武神 塵霆 2043 字 2個月前

與均烈、駱飛纏鬥的兩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乍然失去目標,在天空中盤旋一圈勘明下方情形後,由高空飛撲而下,配合嗜血三相獸群圍殺均烈等人。上有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撲殺,下有獸群圍攻,均烈與卜生又要護住林峰的周全,因此戰況很不樂觀。另一邊,駱飛操控陣紋——金甲神將,在追殺暗青毛色妖獸中階的嗜血三相獸,‘金甲神將’手持大刀好似常勝將軍一般,高舉長柄戰刀踏天飛行追擊暗青毛色嗜血三相獸。駱飛身前還有個手持巨劍的武者,實則乃是一個傀儡。駱飛做為一位陣道師,自身防禦是短板,因此他平時都會隨身攜帶一個護身傀儡。此時與妖獸中階嗜血三相獸廝殺,攻有三級陣紋‘金甲神將’,防有護身傀儡,妖獸中階嗜血三相獸想要傷到駱飛倒也不太可能。看到林峰那邊戰況吃緊,駱飛操控陣紋‘金甲神將’趕去援手。‘金甲神將’速度極快,飛臨到林峰等人上空接連斬出兩刀。刷刷。‘金甲神將’來的太突然了,慌亂中一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以蹄爪硬擋向斬過來的一刀,而另一頭措不及防下隻來得及閃躲開身體要害,被‘金甲神將’一刀斬在翅膀之上。‘嘭嘭’兩聲輕響。先前那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一隻蹄爪被斬斷,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受創下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發出刺耳的哀叫聲急速逃往高空;而被斬斷一半翅膀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撲扇著翅膀也想要飛離逃去,可均烈怎能容得它逃走?嗖。均烈一縱身躥起數丈高,揮錘打向斷折一半翅膀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篤篤篤~~~”翅膀斷掉一半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再難以掌控身體平衡,見到均烈衝來隻嚇得它尖叫連連,一對蹄爪使勁搗動拚命向均烈蹬去,那樣子就好似失足落水的孩童為了活命手足並用做著拚死掙紮,完全沒有一點兒章法可言。不過,它這般胡亂掙紮,均烈打出的一錘倒也沒能打到它要害。啪啪啪~~~斷骨聲響做一片,它蹄爪被均烈勢沉力猛的一錘打得腿骨碎斷,可也因此暫時保住了一條小命。均烈打出一錘後飛升之勢力竭,身體開始向下落去。眼見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再受重傷,隻需跟進補上一錘就能結果掉它的性命,可自己無法滯留在空中,更無法進行追擊,難道要眼睜睜錯過這難得一遇的大好良機?“啊~~~”均烈突然大吼一聲,揮臂掄出手中大錘。嗚。人頭般大錘脫手飛出,迅如流星般飛射向倉惶而逃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接連遭受重創,這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隻想快些逃離此地。可忽然聞聽破空聲響起,低頭下望時正見飛錘迎頭砸來。 噗~~~大錘衝天直上,而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隨著大錘去勢上升數丈高後,在空中略一停頓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墜向下。地上的嗜血三相獸四散躲避。轟~~~大地震顫,鮮血飛濺。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的頭被打得稀巴爛,隻能看出一隻彎角連在軀體之上。圍攻林峰等人的嗜血三相獸見到它們的頭領死去一個,全都圍攏過去哀聲長叫,似是在對死去的頭領默哀。“哈哈,我說是均師兄嘛,果然是他們。”很是突兀的高喊聲傳將過來。聽到有人高聲喊叫,不但均烈等人吃驚,連林峰也是一陣錯愕。“聲音這麼熟呢?”心疑間,林峰轉頭望去,隻見五十多丈外有兩個人正在向這邊奔來,“嗯?他們怎麼也來這裡了?”忽然,林峰意識到不妙,連高聲大喝:“郝君之,你們快跑。”“是林峰,你也在啊?”矮胖的郝君之聽到林峰喊叫之聲,連忙停下了腳步,疑惑問道,“怎麼回事?”與他走在一起的也是新學員,是當初與葉沐晨擂台戰的狄戰,林峰也認得。這兩人與林峰一樣,是為數不多參加三院聯誼賽的新學員,因此二人碰到後就結伴而行了。他兩人很是小心,見到其他學院的學員會提前避開,而且也隻挑選一些容易獵殺的猛獸賺取積分,幾天下來倒也各自弄了一百多積分。他二人潛行在山嶺間,來到這片不毛之地後本打算退回去另尋他途的,可聽到前方傳來打鬥聲,二人有些好奇便一路尋了過來。郝君之非常謹慎,見到高空中有三頭猛獸不斷下撲,心知下方應該是有人在與它們交戰,便沒敢靠的太近。可當他看到一人衝天而起,並打死一頭飛行猛獸時,他頓時喜出望外。他認出那人正是平武學院風雲人物,天榜排名第四的均烈。如果能跟行在均烈身邊,他們兩人就不必再小心翼翼見人就躲了。想到這裡,郝君之現身大聲高呼。卻不想他話聲喊出竟然又見到了林峰。但是,林峰的一句‘快跑’卻讓郝君之有些發懵,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得空中那頭暗青毛色的猛獸發出怪叫之聲。“篤篤篤~~~”地上的嗜血三相獸聽到首領發出的叫聲,齊都舍下林峰等人向郝君之與狄戰二人撲去。“跑。”林峰又一聲大喝。郝君之二人這才如夢方醒轉身就跑。均烈等人見林峰識得郝君之二人,都出手阻擋嗜血三相獸。可餘下的嗜血三相獸還有近百頭之多,他二人又能攔住幾個?駱飛操控陣紋‘金甲神將’纏住暗青毛色妖獸中階的嗜血三相獸,林峰打出的群攻大陣‘火隕天降’剛好結成,見到一群嗜血三相獸衝向郝君之二人,他急急操控‘火隕天降’攻殺向嗜血三相獸。郝君之與狄戰二人飛也似地奔逃,後方追擊他們的嗜血三相獸不時傳來慘叫之聲,被火隕砸中的嗜血三相獸不是頭**亡就是筋骨受創,林峰操控‘火隕天降’幫他們阻住了絕大多數追近的嗜血三相獸,可嗜血三相獸依舊緊追不舍。嗜血三相獸太過分散,均烈與卜生隻能在後邊追殺,駱飛則纏住了實力最強的妖獸中階嗜血三相獸,其它嗜血三相獸隻能由林峰來攔截。林峰一人自是無法全方位兼顧到,這便導致了漏網之魚。先前被‘金甲神將’斬下一足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驚嚇之餘飛上高空,此時它繞個大圈由高處飛撲向奔逃中的二人。林峰發現空中撲下一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時,連忙高聲大喊:“小心頭上。”同時林峰操控一團隕火射向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聽到林峰的呼喊,郝君之抬起頭來,一眼看到飛撲來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嚇得他‘嗷’地怪叫一聲,急轉方向與狄戰分開來逃命。狄戰也看到了飛撲來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連加速向另一個方向飛逃。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愣了一下,看了眼矮墩墩象球一樣奔逃的郝君之,似是沒有多大興趣,猛地一扇翅膀轉而追向狄戰。飛逃中的狄戰回頭發現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舍了郝君之向他追來,不由得臉色大變,狄戰牙關緊咬,將速度提升到極致瘋狂奔逃。即便狄戰使出全力,飛撲來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仍舊在快速逼近。眼見逃不掉了,狄戰回身揮起彎刀斬向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這頭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哪裡會將一個高階武師放在眼中?翅膀扇動間就將斬來的彎刀拍飛去出,隨之一爪子抓下。狄戰極力閃讓,可左臂還是被抓了個正著。噗~~~鮮血飛濺而出,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抓著狄戰的斷臂飛向高空。狄戰痛疼難當眼前發黑,一跤摔倒在地,後方追來的嗜血三相獸飛撲到狄戰身上撕咬起來。“啊~~~”慘叫聲傳出,聽得後方的林峰等人寒毛倒豎。林峰心中恨極,操控火隕砸向撕咬狄戰的嗜血三相獸群。不過,林峰還存有一絲僥幸之心,想著能救下狄戰,因此沒敢操控火隕大麵積砸落。噗噗噗~~~嗜血三相獸被砸死十餘頭後,餘者一哄而散。可當林峰再看向被撕咬的狄戰時,他已然變成了一副白骨。嗜血三相獸不食同類,可其它物種對它們來說卻皆可食之。撕咬過狄戰的嗜血三相獸將目光轉向了林峰等人,它們眼中冒著藍光,那是爭食過狄戰血肉沒有滿足的貪婪目光。而那些未曾一嘗狄戰血肉滋味的嗜血三相獸同樣眼中放光、嘴角流涎,它們骨子裡的嗜血天性被激發。不用頭領發號施令,它們已然瘋狂了。“篤篤篤~~~”嗜血三相獸急促地怪叫著,急欲一嘗血肉滋味的病態瘋狂在鞭策催促著它們殺死這幾個人類。林峰憤恨欲狂,操控‘火隕天降’傾泄砸向嗜血三相獸。火紅色雲團內如雨點般墜下流星火隕,將衝過來的嗜血三相獸淹沒其中。烈烈大火中獸吼怪叫聲不斷響起,讓人聽之慘不忍聞。可林峰一點沒有心慈手軟,這些嗜血畜牲實應滅殺乾淨才能解去心頭之恨。高空之上的火紅雲團消去後,地麵上焰火還在燃燒著,還能聽到嗜血三相獸發出苟延殘喘的痛叫聲。與駱飛纏鬥的暗青毛色妖獸中階嗜血三相獸看出大勢已去,擺脫開陣紋‘金甲神將’的糾纏急飛而去,斷了一足的妖獸初階嗜血三相獸也跟隨著離去了。大火漸熄,林峰等人衝進熱浪撲麵的滾滾煙塵中,見到還有未斷氣未燒死的嗜血三相獸便補上一擊,直到巡察一圈確保再無活口後,林峰等人才又聚到一起。“死去的那個是你朋友?”駱飛問道。“算是吧,都是一起進入內院的學員。”林峰聲音沉重地道。狄戰是上一屆的老學員,這次平武學院招收新學員,他本想著能在這一屆擠身於內院的,可學院大比卻未能搶得內院名額,無奈隻得花重金買了個內院名額。他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在內院中是墊底的,因此三院聯宜賽他主動參加,隻為賺取一些積分為自己換取必要的修行資源,卻不想竟因此喪命在秘境內。林峰歎息一聲,望向正向這邊疾奔過來的郝君之暗暗搖了搖頭。葉沐晨等人沒有參加三院聯誼賽是對的,這裡不但有可怕的猛獸,三所學院間也是明爭暗鬥,死傷之事都常有發生,林峰見到不止一次了。這個郝君之若是獨自行走在秘境內,林峰能想見其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或許狄戰就是他的下場。郝君之來到林峰等人處,擦了把額角的汗水,問道:“狄戰呢?”林峰默默地指向不遠處的白骨架。郝君之順著林峰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一副白骨架躺在橫七豎八的嗜血三相獸屍中,震驚地道:“那,那是狄……”林峰點了點頭。“這,這……”郝君之啞然。雖然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當郝君之親眼看到剛剛還和他有說有笑,一路相伴的好友竟然變成一堆白骨,郝君之悲從中來。“你不要傷心了,我們準備去嗜血三相獸的老巢清除這一禍患,因此沒法帶上你,你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上一躲吧。”均烈出聲道。“是啊,你朋友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駱飛也道。“我,我……”郝君之看向林峰,“林峰,你也要去嗎?”“我來的目的就是為除去嗜血三相獸,自然與他們一道前往。”林峰點頭道。“可我自己……”郝君之十分焦急,他一人走在秘境內肯定凶多吉少,可他話還未出口就被一邊的卜生打斷了。“以你的修為還是回學院好好修行吧,來這裡冒險是會丟掉小命的。”卜生不客氣地道。郝君之看向幾人,見眾人都沒說什麼,他隻好垂頭喪氣地道:“好吧,我這就去找學院的導師,退出這場聯宜賽。”“保重。”林峰拍了下郝君之的肩膀。在這個秘境內,林峰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障,又怎能不知輕重的向他人許諾保障?因此隻有讓郝君之離去才是對他的安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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