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騖的話一出口,艾迪魔祖對其鄙夷之心大生。還未戰,已先怯,這個蒼騖實在是太不中用了。艾迪魔祖隻是這麼一說,實際上他的靈魂攻擊隻需一個意念,跟在林峰身邊的範賢可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林峰就已經死在自己的手中了。艾迪魔祖的意思是想讓兩人有一個心理準備,萬一範賢對自己發動攻擊時,他們倆個人阻上一阻,隻需一點點的時間他便能殺掉林峰,回過手就能輕鬆殺死範賢。當然,範賢如能置身事外最好,他也不願因為一個林峰把事情鬨得太大。“範賢交給我吧。”蒼祖出聲道。“嗯。”艾迪魔祖臉色緩和一些,身邊總算還有一個可用之人。跟在後麵的蒼騖老臉通紅。蒼騖野心勃勃,晉升為武聖後便想著將來取代伏魔宗老宗主之位,對東西兩大陸的知名強者都留上了一份心。這次蒼騖獨自前往北境,途中恰巧遇到艾迪魔祖,便主動上前攀談,以圖能搭上這層關係。艾迪魔祖本不欲搭理蒼騖,可見其對自己極儘巴結,便有心試探說自己是尋仇而來。蒼騖很謹慎,他可不想摻和到艾迪魔祖那一層次的仇怨中去。可當艾迪魔祖說出仇家是林峰後,蒼騖立時活絡起來,說自己也與林峰結有血海深仇,願與艾迪魔祖共同誅討林峰,兩人這才結伴同赴北境。此時感覺到同行的兩人對自己生出小覷之心,蒼騖不敢再多有言語,隻盼著能順利殺死林峰,之後全身退出純陽城,不要與範賢正麵衝突才好。酒樓之上的卉兒顧盼下,也終於看到了林峰二人,心中暗自高興:“範賢辦事還算穩妥,沒有叫我們白等。”“晴兒姐姐,你看那人是範賢吧?他不在五行道場那邊好生看守,倒跑這兒來湊熱鬨了,看我不在俞尊麵前告他個擅離職守之狀。”卉兒伸手指向往這邊走來的範賢,向俞舒晴控訴道。“範賢?”俞舒晴心中一動,順著卉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俞舒晴象被雷劈中了一樣呆立在原地。範賢身邊那人,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林峰嗎?“他終於出關了?”俞舒晴心中念叨著。卉兒在一旁笑望俞舒晴,見俞舒晴神情激動,眼神漸漸迷離起來,還有蒙蒙的霧氣浮現於眼眸中,心裡也為自家小姐高興。“走,小姐,我們下去責問範賢,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敢帶著人跑到這裡來湊熱鬨。”見小姐遲遲沒有下一步舉動,卉兒上前拉起俞舒晴的手就向酒樓下跑去。“卉兒,你要乾什麼?”俞舒晴完全沒有聽到卉兒剛才說了什麼,她正望著林峰出神,卻被卉兒給打斷,拽著往酒樓下跑,心中很是生氣,“你這丫頭,做事兒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自然是去找做錯事的人了。”卉兒一邊拉著俞舒晴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