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前那凶狠的凶獸靈魂,一行人沒有退路,他們能做的,隻有和那凶獸靈魂進行一戰。此時,一群人立刻將他們的占位給固定好,雖然沒有溝通,但是他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在。顧秋和慕容華一起使用大道和那凶獸靈魂進行著正麵的攻擊,而陸流則拿起自己的法器,與那凶獸靈魂進行起來肉搏。孫求猶豫體內的甘田之氣還沒有回複,在這裡,根本排不上如何的用場,隻能在旁邊默默的觀看著。而華鵬則飛到天空中,對那凶獸靈魂進行著攻擊。“你拿上這個,說不動會對你們的戰鬥有所幫助。”就在這時,孫求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一個法器來,直接扔給了正在空中徘徊著的華鵬。“這是什麼。”華鵬迅速的將那法器放在手中,與此同時迅速的文了起來,猶豫他之前也沒有使用過這個法器,並不知道這法器的使用方法。“你把那法器扔到那凶獸靈魂的頭上,這樣一來,他就會被控製住,無法攻擊你們,這樣一來的話,你們的進攻就會簡單許多。”孫求迅速的講解著這法器法器的用途,同時用一種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華鵬,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經將全部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想要讓華鵬,代替自己去戰鬥。當那法器接觸到那凶獸靈魂的身體的那一刹那,那凶獸的身體就如同觸電一般,立刻開始鬼畜起來,並且發出一股嘶吼的聲音,很顯然,這個法器對於那個凶獸來說,是起作用了。看到這一幕,每個人的臉上都漏出了一幅十分興奮的表情來。“快點給著凶獸靈魂來最後一擊吧,彆和他耗著了,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最後輸的人很有可能是我們。”看著那動態不得的凶獸靈魂,慕容華立刻喊了起來,並且與顧秋一同將大道的力度加大,而陸流那邊,也在拚命的砍著那凶獸靈魂的身體。就在這時,華鵬拿出自己的法器,對著那凶獸靈魂的臉上就是一擊。當華鵬的武器插入凶獸靈魂的一刹那,那凶獸的形狀漸漸開始淡化起來,空中那雙幽暗的眼睛,也失去了他那原本的光芒。“太好了,我們成功了!”看著凶獸在他們麵前一點點消失,五個人的臉上立刻漏出了一幅勝利的目光來。“你這法器到底是什麼呀,居然能將這凶獸給控製住。”在結束戰鬥之後,華鵬將孫求給自己的法器撿了起了,當遞給孫求的時候,便用一種疑惑的語氣問了起來。畢竟像那麼厲害的法器,除了林楓那裡有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這個是我當年一次修行中得到的,具體怎麼得到的,就不給你們說了。”孫求說話的同時尷尬的撓著頭,同時臉上漏出了一幅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來。 “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這些沒用的吧,我發現這凶獸靈魂死了之後,這洞中正發生著變化。”正當大家高興的時候,慕容華認真的說了起來,並且在說話的同時,正在警覺的觀察著他們的四周。“我們還是快點找到密室將東西拿出來走人吧。”孫求這個時候也跟著說了起來,此時,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密室的身上,他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不是彆人,就是那密室。一行人順著那洞穴一直往前走著,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麵前有一個許久沒有打開過的石門,那石門上長滿了苔草,很顯然,這個地方已經被人給遺忘了很久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地方就是我們要找的密室了吧。”看著眼前的石門,陸流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同時想要伸手將麵前的那門給打開。但是奈何他使用多大的力氣,那石門也絲毫不動。“這也太難開了吧。”此時的陸流已經累的渾身出汗,氣喘籲籲的站在一旁,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那石門。“那石門乃是先人所見的,能是我們想打開就能打開的?恐怕這個石門,也是先人對我們的考驗吧,畢竟這幾把神器,都不是一般的神器。”慕容華看著那石門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並且目光一直盯著石門上看去,同時還不停的用手去觸摸著石門。很快,石門上的苔草就被慕容華給完整的清理了下來,這時,那石門完完整整的呈現在了大家的麵前。大家一起湊過來觀看著這石門,想要從這石門中觀察出來什麼門道來。隻見那石門上麵雕刻著一行行的紋路,並且那些紋路都是十分有規則的排列著,好像是打開著石門的密碼。就在石門的中間,有一個凹進去的地方,那凹進去的地方上麵是吐出來的,同時左右還有巨大的延伸。看到這一幕,孫求臉上的表情立刻就不淡定了,同時將自己的手放到口袋裡,緊緊的握著剛才使用過的法器。“不會吧?這石門難道說還要什麼鑰匙才能打開?話說老祖有沒有給你說過那些啊。”看到這一幕,陸流的臉上漏出一幅十分失望的表情來,並且用好奇的語氣詢問著。“老祖並沒有給我說過這裡需要鑰匙啊,可能是根本就沒有人到達過這裡,所以這裡麵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吧。”慕容華自言自語的說著,同時臉上也犯了難,如今他們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裡,卻因為沒有鑰匙而無法進去,那種事情,恐怕換成誰,都無法接受。“居然可以鑰匙的話,那我們試試能不能用大道打開。”一直在一旁不說話的顧秋此時走向前來,開始對那石門使用起來大道,看到顧秋這樣做,其他的人也跟了上來。一時間,一扇石門被四個人的大道所攻擊著,這個時候,山洞開始了晃動,並且他們的頭上時不時有小石頭下來,還帶著一絲的灰塵。“彆用大道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這個洞遲早會被我們弄塌的。”看到這種情況顧秋立刻停手,並且大聲的喊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們也將大道手了回去,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