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婊子無情 戲子無義!(1 / 1)

天劍帝尊 日光 1063 字 2個月前

“跟劍臣訂婚?”秦陽目光微凝,冷聲質問:“師父三月前還說要將你嫁給我,這就改了主意?”“少說廢話!”柳清玲冷哼一聲:“劍臣師兄被內門長老收為衣缽弟子,借醍醐灌頂之勢,早已是凝意境的強者!”“而你,在獵殺凶獸的時候丹田都碎裂了,再無進步的可能,如何跟劍臣師兄相比?”“我嫁給劍臣師兄,是理所應當的!”如此勢利眼!這還是那個小師妹嗎?想到幾日前,小師妹還向自己甜甜笑,說要跟自己私定終生。往日種種在秦陽腦海中浮現,最終化作一聲輕歎:“小師妹,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之前的話,都是騙我的。”“果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秦陽,你敢罵我!”柳清玲俏臉震怒,手中長劍一抖,又要襲上前來。“不好好練功,在這喧鬨些什麼?”正在此時,眾人身後響起一聲威嚴低喝。“師父,是師父來了!”“大長老竟然也在,沒想到七位外門長老都到場了!”眾人麵色恭敬,紛紛行禮,慌忙讓出一條路。隻見迎麵走來七位身著紅袍的老者,麵色威嚴,環視四周。“秦陽?”領頭乃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看到秦陽後,麵色一怔,隨之立刻陰沉如水。這人是劍臣的父親,劍天行。秦陽看到他,也是眉頭微皺,冷冷看向眾人。而劍天行身旁,是一位眼睛細長的矮胖中年。他是柳清玲的父親,也是秦陽的師父,柳如章。“拜見師父!還有諸位長老!”秦陽麵色恢複,不卑不亢行禮。柳如章上下打量他,眼神瞬間淩厲,“秦陽,你的惡行如今門派皆知,你還有膽子回來?”“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怕!”秦陽淡淡道:“既然師父和諸位長老在此,剛好請你們給我做個見證!”“劍臣加害於我,還對我百般誣陷,請諸位長老做主!”劍天行老臉微變,眼底閃過一抹狠辣,怒喝道:“秦陽,你這陰邪之徒,還想誣陷我兒?”“老夫這就打斷你的手腳,逐出師門,以儆效尤!”柳如章冷聲應道:“劍兄,今日你是商量喜事來的,不勞你出手,這孽徒,由我親自來!”說話間,兩人氣勢升騰,滿是殺意向秦陽逼近。狼狽為奸?秦陽也已看清楚,這這兩個老狗已是聯盟,這是怕事情敗露,要殺人滅口!“且慢!”但他仍舊不慌張,朗聲道:“我乃外宗首席,是在內門長老見證下繼位,若是真要判我的罪行,也得是內門邢堂出手!”柳如章冷笑:“首席,現在的首席是我家玲兒!”“柳清玲連外門首席令都沒有,她算什麼首席!” 秦陽揮臂一震,手中高舉金色的令牌。那令牌由精金打造,通體金光流轉,古拙之氣**漾。外門首席令,乃是內門邢堂頒發,有監察外門的權利!動用此令,可喚來內門邢堂長老!“我秦陽今日就以首席令,請內門邢堂長老前來!”接著,他高喝一聲,手中令牌金光璀璨,化作一道光柱,直衝雲霄!嗖——百米光柱,衝散雲海,籠罩整座山峰。“糟了!”柳如章老臉驟變,眼光陰沉不定,沉聲道:“內門邢堂的吳長老向來鐵麵無私,他若來了,不好辦!”“在吳長老來之前,必須先滅了這孽徒!”說話間,他身上氣勢一震,左手成爪,狠狠向秦陽的頭頂抓去!那手掌之上藍色玄氣縈繞,凝成猙獰鬼爪,氣勢淩厲!這一爪,勢要取秦陽的性命!“師父,你這都要出手?”秦陽目光微凝,徹底心寒,沉聲道:“你既然要出手殺我,那今日起,你我師徒情誼已儘!”“今日,你也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劍開天門!”他手中長劍一抖,赤紅色玄氣升騰,包裹在劍刃之上!接著,一劍刺出!劍光璀璨,氣勢不弱分毫!“劍開天門?”柳如章臉上滿是譏諷,冷笑一聲:“用我教你的劍術抵抗,你感覺能成功嗎?”說話間,劍刃與鬼爪交擊!砰!隻聽一聲輕響,秦陽手中的長劍寸寸龜裂,瞬間破碎!他眉頭緊鎖,連退三步,躲開餘勁。“擋住了?”柳如章麵色震撼,低喃道:“不是說他丹田破碎,實力大減,怎麼還能擋住?”“這小子,好像更強了!”與此同時,眾人麵色更是震驚,低聲議論。“師父可是氣動境巔峰,向來沒弟子能打過他老人家,秦陽竟然擋住了?”“秦陽這一去,好像實力更強了!”“不愧是外門首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都給我住口!”柳如章麵色愈發陰沉,厲聲喝道:“秦陽,你真是欺師滅祖,竟然都敢跟我動手了!”“拿劍來,老夫要一劍斬了他!”而秦陽麵色淡然,抬手指了指後方,“你沒機會了,邢堂的吳長老已經來了!”隻見遠處山巒之上雲霧翻滾,一道金光破開雲海,踏空而來。“方才,是誰動用了外門首席令?”人未到,聲先至!那渾厚聲音中夾雜無上威嚴,震懾四方。來人乃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身著金絲白袍,麵色威嚴,環顧四周。“見過吳長老!”眾人麵色恭敬,趕忙行禮。柳如章咬咬牙,也隻能收起長劍,拱手行禮。吳長老本名吳道宇,乃是邢堂的大長老。“回吳長老,是弟子發的外門首席令。”秦陽緩緩起身,立刻拱手請禮。“秦陽?”吳道宇微微一怔,隨後皺眉道:“我記得十日前有報,你已葬身於外……看來是消息有誤。”“你發動外門首席令,是有何事?”“回吳長老,弟子想請吳長老主持公道!”秦陽立刻上前,將事情原委如實道來。“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吳道宇眼神瞬間淩厲,望向柳如章,“柳如章,秦陽所說,可是屬實?”柳如章麵色驟變,額頭沁出豆大汗珠,吞吞吐吐:“吳長老,這……”半響,他也沒能有個合理解釋。而此時,劍天行笑吟吟拱手:“吳長老莫要動怒,豈能聽秦陽的一麵之詞?”“您可知道,我兒劍臣已拜入內門大長老門下……吳長老,您是該信大長老的徒弟,還是該信此門派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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