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弟子越討論越激動,聲音便漸漸大了起來。簡直旁若無人。秦陽的留聲石還在播放,那劍長老又不好放下麵子來嗬斥幾個小輩弟子,一時隻得瞪著眼,等秦陽的錄音放完。柳清鈴卻忍不住了。當初陷害秦陽的事情她沒有參與,但是劍臣是她的未婚夫,她無論如何,心也不可能長歪了。而且在她看來,劍臣的修為比秦陽高,以後的前途也比秦陽好。她必須支持劍臣。柳清鈴大聲嗬斥幾個討論得不亦樂乎的弟子道:“就你們話最多!你們知道什麼?就敢如此誣陷劍臣師兄?”那幾個弟子礙於柳長老還在一邊,不敢直接回懟柳清鈴。但是又看不慣她這樣是非顛倒的樣子,於是陰陽怪氣道:“你也知道我們說的是誰?小師妹,這事情,你可沒有參與其中吧?”柳清鈴一下子睜圓了眼,氣急道:“你們、你們血口噴人!”幾個弟子不理睬她,繼續討論。秦陽聽著柳清鈴為了維護劍臣,不顧女孩子的禮儀,在公共場合與那些弟子大聲爭吵,搖了搖頭。秦陽對柳清鈴已經沒有彆的感情了,自從那天,柳清鈴親自告訴他,她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但是就是不幫他之後。柳清鈴的眼光未免太差了。劍臣這種人,也就隻能和柳清鈴這樣沒眼光的在一起了。半晌之後,那留聲石結束了播放。大堂內外,眾弟子倒是突然停下了討論,想看看那些長老要如何處置那劍臣四人。柳長老和劍長老輪番對著秦陽表示質疑道:“秦陽,這留聲石也是可以作假的。你若是隻有這一個證據的話,可是行不通的。”“秦陽,我也知道一門法術,可以把留聲石的內容更改,你這證據,做不得數!”秦陽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兩個老家夥居然以這個為借口,就這麼否定了他的證據。就在秦陽想著如何反駁的時候,忽然又一聲嬌蠻可愛的嗓音響起了。“既然兩位長老都這麼說了,那不如,讓秦陽把這個留聲石交上來,讓各位查驗一番,是不是用了法術,一看便知。”眾弟子都齊聲叫好,隻有那柳長老和劍長老陰惻惻地對視一眼。秦陽卻道:“可是若是這樣的話,有心人惡意損壞留聲石的內容,可怎麼辦?”青衣長老道:“不必擔心這個,有沒有人動過手腳,我一看便知。”秦陽心知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就把那留聲石交了上去。他心裡對這位一直幫他說話的青衣長老也很有好感,於是先交給了她。那青衣長老笑著接過來,手上立刻浮上一團紅色的玄氣,感知了一下之後,她說:“這留聲石沒有被人動過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