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弟子看來。秦陽一個剛剛進入內院的實習弟子,居然敢和學院的女神勾勾搭搭。這無疑是得罪了內院第一的司旗大師兄。秦陽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怎麼好過了。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那些弟子一個個都是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戲謔地看著秦陽。“小子,站住!”司旗見周圍那些弟子逐漸聚攏了過來,更加得意。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在眾弟子麵前揭發秦陽的醜聞,自然是人越多越好!沒想到秦陽置若罔聞,根本連放慢腳步的意思都沒有。司旗大怒,當即一個旋身,搶上前去,手邊青光一閃。一柄青色的氣劍,在他手中出現,往秦陽的後心招呼而去!秦陽沒有回頭,但他身上,猛然竄出了紫色的火焰,嘶嘶幾聲。那青色的氣劍,竟然在紫火的灼燒之下,畏懼地往後縮去!感覺到周圍人的鄙夷。司旗麵色一沉,眼中卻是掠過一抹貪婪和好奇。“這小子身上的這火焰,有點蹊蹺。”他雖然不認識,但威力如此不俗,想必就是秦陽越階級擊敗王岩王聰的倚仗了。這種東西,若是能得手,那他突破真元境所麵臨的的窘境,定然能夠迎刃而解!心裡的算盤正打得劈裡啪啦響,忽然見到秦陽回過了頭來。“這位同學,何事?”這古井無波的語氣,卻是讓得和秦陽對視了一眼的司旗,心生畏懼!他似乎在一瞬間,看到秦陽的那雙黑色眸子之內,掠過了一紫一紅兩簇火焰。那火焰之中蔑視一切的殺意,讓司旗亂了心神。在回過神來之後,司旗更是惱怒了起來。他居然被這小子給嚇到了?開什麼玩笑!司旗當即氣勢洶洶地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見了大師兄,為何不恭敬稱呼!”秦陽一愣,他初來乍到內院,一直潛心修煉。這幾日更是因為劍尊的記憶體之事,多有勞累。所以對於這內院之中的勢力,根本沒有關心什麼。“司旗師兄。”一旁的沐瑤忽然輕輕地出聲,道:“他和你,並不是一個導師門下的弟子,沒有義務對你那麼恭敬。”說完,她對秦陽和顏悅色地道:“秦陽師兄,走吧,不用理睬他。”瞧得沐瑤對待秦陽和他之間的巨大態度反差,司旗幾乎是嫉妒得要發瘋。他看向秦陽的眼神,便是多了幾分陰毒。突然,他嗤笑一聲,道:“啊,原來是叫秦陽啊!就是那個外院的選拔賽冠軍嘛!師兄我啊,可是久仰了呢!”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讓秦陽一陣不爽。不過對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秦陽正要走,又聽見司旗繼續道: “不過,堂堂的一個外院選拔賽冠軍,進來卻做了實習弟子?這也太奇怪了!”“我倒是聽說了這其中的一些曲折啊……”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下不說,看向了四周。果然,那些圍觀的弟子,也是竊竊私語了起來。外院選拔賽,每年進來的弟子,也就三個。而作為冠軍的秦陽,毫無疑問是備受矚目的。他做了實習弟子,那些內院的學生,都是十分好奇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司旗這番話,吊足了眾人的胃口。秦陽心頭閃過一絲不妙,但此刻若是阻止的話,反倒是顯得他心虛!最好的辦法,還是不給予任何回應。所以他依然沉默,神色平淡。見秦陽還是無動於衷,司旗終於決定魚死網破,惡狠狠地道:“因為他是個殺害同門的凶手!”嘶!此言一出,眾人當即一陣噓聲。也不管這流言是真是假,眾人看向秦陽的目光之中,或多或少,都多出了幾分不友善的意味。這內院的弟子,多是天賦卓絕,修為強悍之人。秦陽離合境初期的修為,在一眾早已晉入離合境多年的弟子之中,已然是不太夠看了。這些弟子仗著實力強悍,可不會像外院那樣,對秦陽殺害同門的行為,忍氣吞聲。察覺到身邊那些躍躍欲試的目光,秦陽驀地停下了腳步。今日這情形,他若是一句話不說,直接離開的話,這些圍觀的弟子,定然會在日後的生活中,處處阻撓他。沐瑤聽見這些話,也早已是氣得柳眉倒豎,清麗的麵龐之上,布滿了寒霜。她猛然回頭,冷冷看著那站在人群中間的司旗,責問道:“你再說一遍?”司旗輕笑一聲,看著一向清淡如蓮的沐瑤,為了秦陽居然露出這樣的神色。他嫉妒得要死,當即也是毫不畏懼地道:“沐瑤師妹,你不知道麼?這秦陽,在外院的時候,殺了十幾個同門弟子!”話才剛剛說完,一陣毀天滅地的冰冷氣息,驟然自沐瑤身上,擴散了開來!那種極為霸道的威壓,讓得眾人都是呼吸一凝。不由得飛速催動體內的玄氣,在身上形成了極為厚重的能量護盾!一簇金色的火焰,自沐瑤的眼中飛快閃過。沐瑤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柄金色的長劍,身形一掠,她便是已經縱身到了司旗的麵前!瞧得那股毀滅性的冰涼氣息飛速掠來,司旗欲要後退,卻已然來不及。當下看著暴怒的沐瑤,隻得嘴硬道;“沐瑤師妹,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若不信,便去問秦陽!”“你還說!”沐瑤冷冷地喝了一聲,當即長劍在空中劃出一個奇異的弧度,旋身飛踢!金色光弧,便是自那司旗的頭頂,恍然落下!那司旗忽然感覺動也動不了,驚慌之下,倒也沒亂了分寸。他故作鎮定地繞過了沐瑤,看著一邊緩緩走上來的秦陽,道:“秦陽,你小子就隻會躲在女人身後麼?我說的可都是事實,絕無半句虛言!”說完,他冷喝一聲,青色的玄氣急速湧動,欲要掙脫沐瑤的禁錮。而沐瑤那金色光弧,可是金冰之刃最為純粹的能量,他怎麼可能掙脫得開?青色的玄氣,赫然撞上了那金色光弧!砰一聲暴響回**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