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身上那種霸道強悍的紫火和紅色火焰,他費儘了心思,多方查找。已經能夠確定,秦陽所使用的,其中一種就是紫陽火熾刃!至於那紅色的火焰,司旗卻沒有找到相關的資料。當即司旗便信誓旦旦地,將秦陽數次和彆人出手的細節,都與副院長一一分說。副院長沉吟一陣,眸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了一絲貪婪之色。他陰惻惻地笑道:“這樣吧。保險起見,你安排幾個實力差不多的人,找找這個秦陽的麻煩。”“到時候為父會在暗中觀察,他身上有無真材實料,一看便知!”司旗冷笑一聲,當即領命而去。他當然知道父親所說的“實力差不多”是什麼意思。那自然是越強越好!既要逼得秦陽用出紫火這樣的保命手段,又不能當場要了秦陽的小命,不然就落人口實了!如此良好的人選,不就是我自己麼?想到這裡,司旗麵上的笑容,越發濃鬱。第二日,秦陽剛剛從修煉之中醒來,便聽見了門外熙熙攘攘的交談之聲。“奇怪,我這裡地處偏僻,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秦陽才打開門,便見一隊十來個一身黑衣的人,齊刷刷地站在門口,虎視眈眈!原來是內院執法隊的人麼?這次居然學乖了啊,不敢擅闖了!秦陽麵無表情,正要說話。但在他見到那悠閒地搖著扇子,從門外走來的家夥之後,麵色當即冷到了極點!那一身白衣的家夥,赫然便是司旗!那想必這執法隊也是他派來找我麻煩的秦陽冷冷地開口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司旗嗤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秦陽師弟,稍安勿躁!”“昨天清心閣地底之下出事了之後,你可是呆在底下許久,才上來?”秦陽案暗自點頭。原來是拿這個原因。不過,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好怕的!想到這裡,秦陽當即強硬地道:“有事就直說,不必這麼拐彎抹角地。”司旗依舊不改那欠揍的腔調,怪笑道:“先不說,實習弟子,不能進入清心閣修煉。”“再者,你在地下三層停留了那麼久。我們合理懷疑,你是不是偷拿了其中的東西!”秦陽麵不改色,話有所指:“要搜查麼?那當然可以。不過,搜查完了之後,你們必須得向我道歉!”“要知道,上次隨意搜我房間的人,是什麼下場,大家也都清楚!”想起自己的人數次被秦陽的人打傷的慘狀,司旗的麵色,一下子就陰寒了下來。眼中飛快地掠過一抹殺機,司旗冷冷地道:“還愣著做什麼!搜!”說完,執法隊那十來個人,便是直接越過了秦陽,闖進了他的房間之中! 秦陽藏在袖袍之中的拳頭,狠狠地捏到了骨節發白。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自己動手的欲望。他固然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但是這種情況,他並不想節外生枝。畢竟以實習弟子的身份,進入清心閣,的確是違反了學院製度。又何況秦陽卻是什麼也沒拿,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不信這些人還能憑空搜出什麼來!正想到這裡,忽然聽見一聲響亮的聲音道:“隊長,找到了!”秦陽瞳孔驟縮,抬眼看去!那弟子手中,拿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那夜明珠,赫然便是修煉道場之下,鑲嵌在牆壁上,用來作為簡單照明的!秦陽當然沒拿過。但是這些人,為了給秦陽憑空按上罪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些人,搜查隻是個名頭,無論如何,總要找借口,讓秦陽不痛快的。司旗裝作驚訝的模樣,快步走上前來。一舉奪過那執法隊隊員手中的夜明珠,司旗大叫道;“喲,秦陽,看不出來,這種東西你也要偷啊?”“不僅僅是殺害同門的凶手,還喜歡偷東西?”聲音之大,恨不得住在秦陽附近的各種同門聽不見似的。當即便弟子趕到了這邊,好奇地朝秦陽的院落之中張望著。秦陽被冤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如此地明目張膽,還真是第一次。他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司旗:“你長這麼大,有人教過你,什麼叫禮義廉恥麼?”司旗被這話問的一愣,還未曾反應過來。秦陽便又道:“聽說最近你父親回來了。但顯然,他還沒教過你這些!”“今天,讓我來代替他老人家,教教你!”說完,秦陽手腕一翻,紅色氣劍驟然在手中凝結而成。他身法瞬間施展到了極致,朝著那司旗,暴衝而去!司旗沒想到秦陽如此一言不合便動手。慌亂之下,經脈之中的玄氣急速湧動,在身體之上,形成了一層青色的玄氣護盾!不僅如此,身法也十分迅速,當即便是一個仰頭下腰,將秦陽的那一劍,遠遠地避開了!風屬性功法,速度果然不容小覷!圍觀的眾弟子,齊齊爆發出一陣驚呼聲。秦陽一擊不中,兩人之間也拉開了距離,正要再次衝上去。卻聽司旗招手大喊道:“一起上啊!還看著乾什麼!一群廢物!”這話說的是那數十個執法隊的隊員。那數十個人修為也十分不弱,最高的,也已經離合境五階。最低的,也居然達到了凝意境九階巔峰!登時,數十個人加上一個司旗,同時往邊上四散而開,恰好將秦陽包圍在了中心!“嗬嗬!”秦陽笑了笑,看也不看那數十個執法隊的人,對司旗道:“怎麼,還沒開始打,就已經想要玩以多勝少的戰略了啊?”司旗臉色一沉,他是學院的風雲人物。秦陽這話,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讓他很沒麵子。這小子,實在是囂張得不得了,但現在不是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事了!想到這裡,司旗咬牙切齒地道:“一起上,給這小子一點教訓!”那數十個執法隊員,當即便是化為一道道黑影,朝秦陽迅速衝了過去!包圍圈急速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