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管事其實挺倒黴的,倒黴到一出門就碰到了秦陽。他本來撈到的差事是給各個勢力送上二夫人生辰的請柬,這可是個美差,油水大大的充足。也不知被哪個勢力的人用豬油蒙了心,攛掇他親手獵取妖丹作為二夫人的賀禮。秦陽伸手一撈,那顆妖丹就到了他的納戒中。連帶著,七管事的納戒也被他收在了手中。打開一看,裡麵琳琅滿目,奇珍異寶不計其數。還有幾張請柬。看來納戒裡的那些都是七管事一路上搜刮來的。都一下便宜了秦陽。他又搜遍了七管事全部的家當。突然,秦陽拿起一塊十分奇怪的令牌。初看那令牌,他以為是一柄飛劍,沒想到卻是長得像飛劍的令牌。“太阿劍心。”那是什麼東西?秦陽疑惑。莫非是什麼秘境的入口鑰匙嗎?這枚小劍令牌,秦陽試了好多種方法,依然搞不清其中的名堂。經過了那幾個人的打擾,秦陽覺得,此時若是強行入定,隻怕會適得其反,不如先去周圍轉轉。天機男子曾經跟他講過,車府侯府中有對他很重要的東西,他必須是要去一趟的。、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安頓好秦白茅。秦陽又向著太阿山脈的中央處繼續探索。哪知快到中央山脈的時候,他納戒裡的的那柄太阿劍心小劍令牌突然“鳴……”的震顫起來。秦陽趕忙取出來我在手中,那小劍令牌震顫不已,力道極大。“既然搞不清你的名堂,就讓我看看你自己到底什麼來頭。”他手中一鬆,那小劍就飛到了中央山脈主峰的上麵。‘啵……’小劍令牌周圍空間像是水波擴散開來,出現了一座小型傳送陣的入口。秦陽驚疑不定。這座小型傳送陣的背後,有可能是一個陷阱,畢竟那七管事出現的挺突兀的,也有可能會有大機緣也說不定。他是不知道那七管事是被彆人為了邀功拍馬屁拍到了蹄子上了,不然就不會想這麼多。秦陽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決定進去。修行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管他什麼明槍暗箭,統統打死。一陣水波波動後,秦陽就被傳送陣傳到了一處山洞內。“那小子出來了,千萬彆留手。”“轟隆!”真有埋伏?秦陽的擔心是對的。剛才,他在自己身上加了不少的防禦,這個星域的強者還是可以對他造成一些實質傷害的。就是憑借著這層防禦,秦陽輕鬆的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山洞內,三個萬古境劍修全力出手,卻被秦陽輕鬆化解,這是所有人事先沒想到的。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說道:“你不是風家那小子?你是誰?” 風家那小子他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知道那人的境界離萬古境的距離還很遠。而眼前這人卻是實打實的萬古境強者。秦陽也是一愣,這些人不是車府侯埋下的暗手?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那三人,靜待局勢的發展。“太阿劍令!”突然,一個劍修眼尖,立刻發現了秦陽手裡的東西。那領頭模樣的劍修篤定道:“原來是你殺了那小子,奪了他的太阿劍心令。”秦陽隻是一想,就明白了。他們這些人口中的小子,在趕來這裡的路上,應該被那七管事遇到給殺了,這枚劍令才落到了他的手中。秦陽見這些人也想殺那小子,於是開口道:“不錯,那小子出言頂撞,自然是不能留他的。”“好。”那三人紛紛點頭。“你的實力有資格加入我等,反正隻要不是那小子就成。”秦陽裝作滿不在乎的回道:“好。”於此同時。車府侯府內。值守魂堂的一個小值事因為修煉太累打了個瞌睡。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盞魂燈滅了,當下大驚失色。“不好啦,七管事的魂燈滅了。”頓時,侯府內剩餘的幾個主事驚得是雞飛狗跳。多少年了,車府侯府從沒受到過如此挑釁。在這車府侯府管轄的一畝三分地上,沒有人能逃得過侯府的追捕。大管事內心十分的不平靜。先是幼子曆練失蹤,生死未卜。再是如今的管事被殺,屍骨無存,他不能再扛下去了。這是有人在針對侯府啊。“快去稟報大公子。”“查,給我仔細的查,若有誰敢無視車府侯府,格殺勿論。”大公子十分的冷峻肅殺。如今車府侯府正在處於勢頭大盛的時候,有人膽敢挑釁到他們侯府的頭上,必將要付出十倍百倍的流血代價。如今現任車府侯常年不在府內,而是跟著疆主身邊效力,得到了諸多的賞賜,就連管轄的疆域也擴大了幾個星域。現在府內由他代為管理。若是被車府侯知道了他管理不善,落了侯府的臉麵。他的世子之位以後就危險了。那二夫人如今正得寵,連過個生辰都要大張旗鼓的操辦。那是為她那兒子造勢。大公子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那挑釁之人找到。梟首傳檄各個星域,方能為他扳回聲勢。秦白茅此時十分的痛苦。一邊是調皮可愛的蘿莉師妹銀鳳,一邊是風情萬種的宏偉師姐。這兩個人都不能得罪。無他,隻打不過耳。鑒於他那壯碩的肌肉。一路上,所有的臟活累活,打獵跳水都是他乾的。那兩個大小姐,絲毫沒有做任務的心思。這一路上是遊山玩水,好不快活。許久之後,那蘿莉師妹終於記起了宗門任務,抓著秦白茅的胳膊問道:“師兄,我們還有多久到太阿山。”“銀鳳師妹,此地離太阿山還有三個月的路程。”“師兄你騙我,從宗門出發時候就說才三個月的路程,如今我們出門已經有兩個月了,怎麼還有三個月的路程要走?”秦白茅捂著臉,痛苦的哀嚎道:“那是因為師姐看錯了地圖,向著反方向走了一個月,我們又花了一個月時間糾正。”倪瑤臉色大囧,弱弱的問道:“我們現在到哪裡了?”秦白茅快瘋了,抓狂的說道:“師姐,前麵就是劍閣道南門了,我們走了兩個月又回到原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