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擔心智尚的傷勢,心疼道:“那也不能打他呀。”秦陽心道:“開來這個小和尚還是缺鍛煉啊。”於是他對著慧真說道:“現在奢延城還是很危險的,在這裡多待幾天也不錯。”慧真還是有些擔心道:“可是諸葛威他們等不到我們怎麼辦?”秦陽斥責道:“這麼婆婆媽媽乾什麼,你難道不想再見到昨晚的女人嗎?”慧真眼神一驚。“這麼說昨天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不好,采兒妹妹有危險,我要去找她。”他急匆匆的向著門外走去。秦陽悠悠的說道:“彆自己瞎琢磨了,放心,今晚她還會來的。”慧真猶豫,將信將疑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今天晚上自己判斷。”時間就在慧真煎熬的等待中,慢慢滑到了夜晚。破廟的火堆前,柴火熄了又添,添了又滅。“咚咚!”“慧真哥哥,你睡了嗎?”一道柔弱的聲音透過破爛的木門,傳了進來。慧真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他急忙打開木門,關切的問道:“采兒妹妹,你沒事吧?”聶采兒什麼都沒說,一下就摟著慧真脖子,直接吻了上去。“彆說話,吻我!”慧真本欲掙紮的手臂,漸漸放了下來。既然采兒是真的,那昨夜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事情也是真的。既然昨夜可以纏綿,那今夜又為何不能。經過一日的苦苦煎熬,初嘗其中滋味的慧真已不能自拔。什麼佛門戒律統統讓他去滾吧。秦陽躺在火堆前靜靜的看著。在他的瞳術之下。那個叫聶采兒的妖女身上冒出了無數紅綠色的絲線,緊緊的包裹著慧真。那是妖女在施展魅術的情欲絲線。秦陽並不打算出手幫助慧真。這是慧真命中注定的情劫,隻能他自己解開。聶采兒麵露得意,眼神輕蔑的看著慧真沉溺在自己的唇齒之間,又不經意的瞥到了躺在火堆前的秦陽。秦陽那種眼神讓她很不舒服,仿佛沒穿衣服般被看的通透。她全身都纏在慧真的身上後腰肢一扭,兩個人就滾進了破廟外密林的黑暗之中。秦陽微微歎氣。自己的身體癱瘓不能移動,麵容還枯槁如老者。這讓他十分的難受,也無比的渴望在能得到含有玄氣的寶物。不過隻是一瞬間,秦陽的氣息就變得無比的勃然向上。第二個內丹寶物,就要自己送上門來了。“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少俠來救救奴家呀?”破廟的木門外,突然出現一個奔逃的豔婦。她穿著一身華麗的束胸褥裙,輕薄的紗衣半脫落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香肩。 赤練根本就沒有等聶采兒,基本上跟她前後腳就到了。哪知道破廟裡那個俊俏的年輕和尚不見了蹤影,隻有一個癱坐在火堆邊的老者在古怪的看著她。至於那個疑似高手的老和尚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赤練暗暗心道:“難道聶采兒那個小婊子已經得手了?不行,不能讓她獨吞功勞,我也必須拿出點成績來。”她下定決心之後,又勉強擠出笑臉看向秦陽。“這個老頭雖然皮膚不是很好,但是模樣倒還是不錯,眼睛也很有神,年輕時肯定也是俊俏的哥兒。”“這樣一個特彆的老頭,在那神秘高手的心中地位更高也說不定。”“哎呦。”赤練腳下一崴,順勢就滾到了秦陽的懷裡。這女人的聲音又酥又魅,讓秦陽隻覺骨頭一軟。她上身半披著的紗衣,在倒下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掉地上了。兩邊雪白的香肩,蹭的秦陽的下巴癢癢的。鼻腔中似乎有滾熱的東西在流淌。秦陽暗罵一聲,修為沒了就沒了,難道連定力也沒了嗎?他哪裡知道,赤練修煉的邪功十分的特殊。每日衣不蔽體躺在蛇洞中被千百種毒蛇層層包裹。蛇類**無比的毒性被她完全的煉化了。以秦陽現在孱弱的身體,能勉強的控製住自己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赤練細長的指尖在秦陽臉上慢慢的滑動。“師傅,你知道佛陀舍利嗎?”秦陽好似被鬼迷了心竅,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赤練嫩滑的紅唇。“當然知道了。”赤練眼睛一亮,繼續**道:“師傅,想嘗嘗嗎?告訴我,佛陀舍利在哪裡?”秦陽著迷般的吮吸著赤練鼻尖的香氣。聽到這話突然有點清醒。“我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赤練扭動身軀,又是一件衣服滑落,讓自己更加的清涼。“現在呢?”秦陽深深的趴在那雪白上吸了一口。腥臭無比的氣息熏得腦門生疼。自他剛剛勘破赤練的魅術之後,每一息都是煎熬。但是為了得到內丹,也是豁出去了。秦陽對著赤練反**道:“你若是能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我就把佛陀舍利雙手獻上,求他老人家把你賞給我。”赤練一愣,自己的魅力原來這麼厲害。竟然能讓人把至寶雙手奉上隻為得到她。她開心的摟著秦陽的脖子說道:“我的主人就是黑山聖主,那件佛陀舍利對他很重要。”秦陽繼續**道:“那黑山聖主我也很仰慕,不知怎樣找到他呢?我都等不及了要見他。”赤練對著秦陽腦門嬉笑的一指。“死鬼,猴急什麼。黑山聖主就在城北一百裡外的黑山之中,他的洞府前有個山神廟。不過,你先把佛陀舍利給我,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等稟明聖主之後,我以後都是你的了。”赤練冷笑,等下一拿到佛陀舍利,就把這老頭榨死。秦陽衝著邊上倒塌的牆壁處努嘴道:“你去把那根法杖拿來。”赤練心中大喜,那佛陀舍利就藏在法杖之中。當下她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赤著腳丫就向著法杖而去。然而等她跑到倒塌的牆邊,卻什麼也沒有。赤練憤怒的衝著秦陽喊道:“老家夥,法杖呢?”秦陽嘿嘿的笑道:“沒有法杖,我騙你的。”赤練怒極:“老家夥,你這是在找死,為何要騙我?”“因為,我想讓你死的遠一點,免得弄臟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