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還是生氣,撒嬌的說道:“那我們不賣了,氣死他。”秦陽打定主意要整治一下那紈絝,胸有成竹的說道。“送出去拍賣的東西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除非流拍了,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教訓他。”他淡淡的拿起拍賣牌,故意在張玉劍頭頂的欄杆上敲了敲。“一百二十萬玄石也好意思開口,我出二百萬!”這個價格一叫出來,現場慘叫聲一片。“這叫價好豪橫啊,一次加價八十萬玄石。”“那人是誰?竟然把張家張玉劍的風頭都壓了下去。”趙靈兒緊張的抓著秦陽的胳膊。“秦陽哥哥,你一下加價這麼多,萬一被我們自己拍回來了,豈不是笑話。”秦陽捏著小手淡淡的一笑。“放心吧,自然有人比我們還著急。”果不其然,張玉劍死死的盯著秦陽,這是在打我們張家的臉啊。“跟我們張家比玄石,我比死你!”“三百萬!”此言一處,現場紛紛大嘩。“這張玉劍是瘋了嗎?”秦陽冷冷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哼!這個讓給你了。”張玉劍十分的得意,見秦陽不再理他,又十分狂傲的掃視現場的觀眾。“沒有人能小瞧我張家。”三聲倒數過後,洛老適時的敲下了成交的錘子。他臉色十分精彩的看著興高采烈過來成交的張玉劍,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這個紈絝,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有你哭慘了的時候。”接下來的幾場拍品,隻要是秦陽自己的東西,他都毫不猶豫的出手。與之相對的,凡是秦陽出手叫價,張玉劍沒有一個不出手阻攔的。洛家的這場拍賣行,似乎成了一座血腥的鬥獸場。參加拍賣的人都是觀眾,而相互爭鬥的角鬥士就是張玉劍和秦陽。而秦陽總在關鍵的時候,收手讓給張玉劍。這讓張玉劍十分的得意,仿佛忘記了早上被秦陽當眾抽耳光的事情,秦陽的退讓讓他覺得是在怕了他。秦陽的拍品再次出場。洛老以十分激動的嗓音喊道:“接下來我們的拍品,又是一件十分罕見的存在。”“大家請以熱烈的掌聲,請上我們的寶物——星元珠!”這個寶物的出場十分的特彆,它不是被裝在寶盒裡,而是被一位十分絕色的貌美女子待在了頭上。“這枚星元珠,是以星辰玄氣消亡的時候,星辰上的水元玄力彙聚而成。”“此珠養顏效果十分的逆天,是每個女修夢寐以求的至寶。”“此珠起拍價——五百萬玄石!”洛老的桑營似乎帶有特彆的魔力,**著場上的每一個女修。仿佛趴在她們耳邊的惡魔**著說道: “我嬌嫩的小公主,買它買它!”就連趙靈兒也仍不住豎起耳朵。“秦陽哥哥,這麼好的東西靈兒也很喜歡。”秦陽依舊是十分的淡定,仿佛那枚星元珠就是個垃圾。“靈兒不要著急,你看看這是什麼?”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大把的極品星元珠,每一顆都比拍賣場上的那枚精致百倍。“台上的那顆星元珠是這裡麵挑出來的殘次品。”“等到了車府學院,我就去煉器室給靈兒打造一頂銀靈星元冠,讓靈兒你成為車府星域最美的女人。”趙靈兒的小嘴吃驚的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了,沒想到秦陽這樣的在意她。她淚雨盈盈的說道:“秦陽哥哥,謝謝你!”樓下,趙靈兒在星元珠出場的時候那句喜歡傳入了趙玉劍的耳中。他暗暗思索。“哼,樓上想用星元珠取悅那個女人,我偏偏不讓他得逞,若是我拍到了那枚珠子,看那女人會不會乖乖的爬到我的**。”他高高的舉起拍賣牌,聲音大的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到。“我出一千萬玄石,你們所有人都不要跟我搶。”此言一處,場上的觀眾紛紛噤若寒蟬,一下加價五百萬玄石,幾乎沒人能接的下。三樓貴賓室,坐著一個風韻挺拔的美貌女修,那不俗的身姿就連秦陽剛入場的時候都偷偷看了幾眼,惹得趙靈兒吃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那美貌女修深深的鬆了口氣,星元珠一出來的時候她也心動不已,苦於玄石有限,在與她想拍的寶物間來回猶豫,這下好了,不用再左右糾結了。張玉劍邊上張家的管事嚇得冷汗直流。“公子,你不要衝動啊,等下沒有玄石去拍那件霓虹羽衣了。”“那可是族長點名要的,送給芊芊郡主的生辰賀禮啊!”提起族長,張玉劍也是害怕的,當下他的心裡有了退縮之意,哪知秦陽接下來的話讓他瞬間氣血上頭。“區區一千萬玄石就想得到玄元珠,簡直妄想。就算拍到了,會有美人會投到你懷中嗎?”“我出兩千萬玄石!”這個價格,基本上勸退了除了張玉劍的所有人。張玉劍抬頭看去。樓上的那個男人摟著國色天香的少女入懷,十分的享受。他眼睛透紅,像是將要發狂的野獸。“我出三千萬玄石!”邊上的張家管事死死的拉住他。“公子,你可不能胡鬨啊!”張玉劍大怒,一腳踢看那管事。“滾開!”秦陽像是也被嚇住一樣,死盯著他沒有開口。讓張玉劍十分的得意,覺得自己做了最正確的覺得。一直等到洛老落錘,張玉劍交割完玄石。秦陽戲謔的看著張玉劍,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來一把星元珠。“傻逼!”張玉劍臉色一下憋成了豬肝色!“你耍我,我與你勢不兩立!”趙靈兒莞爾一笑,俏皮的對著他吐著舌頭。“哈哈,大笨蛋。”這讓張玉劍肺都氣炸了!秦陽不理會漸漸失控的張玉劍,拉著趙靈兒坐到自己的身邊。“好了靈兒,沒必要理會這個紈絝了,我想他是不敢再隨意挑釁了。”“等下你看到什麼喜歡的直接買,不用考慮玄石。”拍賣會漸漸進入**,趙靈兒不時的出手,拍下來一大堆漂亮的東西。秦陽隻出手過兩次,一次是拍下十分普通的聚元靈石,還有一次是跟三樓貴賓室的一個女修爭奪一株罕見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