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陽不拘一格的做派,反而會引起芊芊的注意,這個秦陽心機倒是深沉,不得不防。”張玉劍聽得是大為讚同。“夏侯學長說的一點都沒錯,那秦陽就是心機深沉,狡猾奸詐的一個人。”他正要在多說幾句秦陽的壞話,突然外麵傳來納蘭呦呦的聲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夏侯學長,丹藥穀納蘭呦呦求見。”夏侯文書看了一眼張玉劍,示意他躲到後麵。他麵色泛起笑容,熱情的喊道:“是納蘭穀主家的千金呦呦來啦,快請進來。”秦陽跟著納蘭呦呦走進總務堂。麵前一個眉宇間有些熟悉的青年男子笑臉相迎。“奇怪,我從未見過此人,怎麼會有意思的熟悉感,像是在哪裡見過。”目光微轉,眼前男子的左後方,立著一個容貌絕美與芊芊郡主不相上下的女子,。秦陽視線從她的下巴一直看到腳尖,此女身前十分的乾淨,就像一個桌麵,跟芊芊郡主差彆很大。納蘭呦呦帶著秦陽衝著二人見禮。“夏侯學長,曹學姐,我身邊的這位就是秦陽,我們車府學員新晉的學神。”“秦陽,你麵前的二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夏侯文書學長和曹令女學姐。”夏侯文書與曹令女深深對視一眼,熱情的對著秦陽開口到:“原來你就是秦陽學弟,久仰久仰,隻恨為兄未能去廣場親眼看學弟大發神威,完成全科學神挑戰。”“沒想到秦陽學弟能來我總務堂,真令我等感覺蓬蓽生輝呀。”納蘭呦呦趕緊拉著秦陽還禮,夏侯學長在學院聲望很高,不能怠慢留下不好的印象。秦陽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當下也十分的客氣。“不敢當,不敢當。”不過他看著夏侯文書眉宇間微微的一絲陰鬱,與他麵皮上的笑容格格不入,暗暗留心防備。“此人絕不像表麵這麼簡單。”夏侯文書接著寒暄。“不知秦陽學弟來我總務堂何事?”還未等秦陽開口,納蘭呦呦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她搶先說道:“秦陽現在是晉級學員,新學員管教沒有權限安排,請夏侯學長給他安排下住所。”夏侯文書正要開口答應,曹令女突然在後麵隱蔽的拉了他一下。“這……,不好意思秦陽師弟,天色將晚,主事長老已經下值了,師弟不妨明天再來。”秦陽聽出來了其中的不情之意,但是初次見麵他也不好強人所難。“如此就不麻煩了,今晚我還是回學城,明日再來。”他離開總務堂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夏侯文書身後的房間。等秦陽走遠後,夏侯文書奇怪的看著曹令女。“令女,為何阻止我給秦陽安排住所? “文書哥,既然你厭惡秦陽,為何不借此機會把他的行蹤透露給傳臚公子?”曹令女嘴角勾起,一朵淺淺的酒窩在臉頰上盛開。隻可惜,夏侯文書並不會欣賞,隻對她的提議感興趣。“令女大智,這樣就可以借他的手打壓秦陽,甚至讓秦陽徹底消失。”大明湖畔,落霞與孤鶩齊飛。三兩男學員手裡把著魚竿,垂釣於沙柳。納蘭呦呦神色鬱鬱,似乎自己做了一件虧心事。“秦陽,不好意思,拉著你跑了這麼遠也沒把你的住所安排好。”秦陽駐足,紅色的夕陽盯著他帥氣的臉頰,不一會兒又害羞的躲在了湖麵之下。“呦呦學姐,這不怪你,就送到這裡吧,我們明日再見。”學城,天人居。秦陽牽著趙靈兒來到櫃台。此時夜色剛臨,正是天人居酒樓一天裡生意最好的時候,可是此時大堂卻是空空如也,隻有一個掌櫃在櫃台值守。‘撲通’一隻裝滿玄石的納戒仍在了櫃台之上。“掌櫃的,我們回來了,不知昨日的那間客房是否替我留著?”掌櫃收下玄石,麵露苦笑,十分的猶豫踟躕。“我正要找少爺賠罪,還請少爺莫怪。”秦陽微微一愣。“莫非那間上房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掌櫃不知該如何作答,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您就是秦陽公子吧,不瞞您說,今日您在拍賣行得罪了傳舍侯府傳臚公子。”“傳臚公子傳下話來,誰家酒樓敢做您生意,就是跟他作對。”“尤其是天人居,被他吩咐下人包下,今日一個人也不讓接待。”趙靈兒聞言鼻頭一皺,怎麼會有如此記仇還霸道的人。“秦陽哥哥,那個叫傳臚的也太欺負人了,今晚我們就在城外破廟將就一下吧。”秦陽也是惱怒,傳臚此人果真是小肚雞腸,隻會使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不過要是讓趙靈兒露宿城外破廟,他是萬萬不能答應的。趙靈兒還是個凡人,就算是凡人中的武者,從靈氣斷絕的荒星到這個玄氣盎然的地方,身體也是極難承受的,尤其是夜晚的荒郊野嶺,一不小心就會受傷生病。雖然秦陽有陰陽生死界可以暫避,但是趙靈兒之前在陰陽生死界中逆行時空長河十萬年,不到萬不得已秦陽不會再讓她住進裡麵。秦陽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掌櫃的,若果我非要住呢?”掌櫃的頭上冒汗,後背瞬間浸濕了一大片。“秦少,我等實在是不敢違背傳臚公子的意思,不僅是我,我們東家也會跟著倒黴。”秦陽搖了搖頭,他是個講理的人。“掌櫃的,你們天人居開了不少年了吧,你覺得再學城重新開一個,需要多少玄石。”掌櫃自打學徒起就在天人居,對這個酒樓了如指掌。“以天人居的名氣和地段,怕不是要上億玄石。”秦陽點了點頭。“那就請掌櫃的把你們東家請出來,我有話跟他說。”掌櫃突然眼珠一瞪,吃驚的看著秦陽。“秦少,難道你是想……”這位可是個膽大包天的主,而且多財多億,乾什麼都有可能。秦陽笑著點了點頭,十分淡然的對著掌櫃說道:“去吧。”趙靈兒全程迷糊,不知道秦陽跟掌櫃之間打著什麼啞謎。“秦陽哥哥,你在跟掌櫃的說什麼呀,靈兒怎麼聽不懂。”秦陽神秘一笑,十分寵溺的刮了下少女的小鼻子。“彆急,你等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