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石上麵刻了你的名字了?你怎能說這就是你的?”那士兵一把就把人給推開了,而那婦人一個沒站穩就這樣直接摔倒在地。如此仗勢欺人的行為,秦**本就看不進去,正要上前去,卻發現已經有人過來了。“你這根本就是搶劫!這明明就是從我家拿出來的東西,怎麼就不是我的了?!”婦人眼見根本就無法與對方講道理,立即也變得強硬起來。這種人,就是吃硬不吃軟,她也算是見多了!“誰說這是從你家拿出來的東西?誰看見了?”頓時那士兵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看見。當然,他們是一夥兒的,怎麼可能會互相指認呢?“我看見了。”而就在大家以為這位婦人就注定要被欺負無法還手之時,人群中一個人走了出來。此人不是彆人,正是中央星域的疆主,尹霍竟。他不過是全城搜捕零落這個魔頭而已,卻不曾想有人打著這個旗號欺壓百姓!尹霍竟一出來,認出他來的,瞬間跪下帶著無比的敬意。但也有個彆不認得的,比如這個方才囂張的士兵,“你誰啊,這裡關你什麼事,趕緊滾,否則彆怪我不客氣!”聽聽這樣的語氣,秦陽都已經做好準備要看戲了。“我倒要看看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尹霍竟上前一步,緊緊逼迫對方與自己對視。這種強烈的壓力,讓那人頓時就氣焰矮了三截。“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我舅舅是誰麼!我舅舅可是……”正當他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立即有下麵跪著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多說。或許也正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有人跪在地上呢。“不怕,管你是什麼大人物,也不可能有我舅舅秦合景厲害!”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把秦合景的名號給說出來。當他是帶著誰的麵子呢,原來是那個秦家的秦合景……“小的們見過疆主!”無奈,下麵的那個人立即對著尹霍竟跪拜,這一聲,徹底讓對方醒悟。那個目中無人的士兵,現在可真謂是目瞪口呆了,他愣愣的看著尹霍竟,竟是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疆……疆主?”那個什麼疆主不是早就不見蹤影了嗎?他到底錯過了什麼?“來人,把他帶下去,押入死牢!”死牢這兩個字一出,可就是給他下了死刑。進去這裡的人,從來就沒有活著出來的。此人聽到這話,立即變了臉色,麵如死灰,連忙求饒,“疆主大人饒命啊!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是小人狗眼看人低,是小人唯利是圖欺壓百姓,可這畢竟罪不致死啊大人!”其實聽他說的這些也沒錯,這種頂多就是違規亂紀,關個一段時間罰點錢財,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尹霍竟今天這種情況,分明就是不想息事寧人,反而是想利用這個人來殺雞儆猴。尹霍竟可是下定決心這樣做,就絕對不會讓他活!“押下去!”尹霍竟如此雷厲風行的作風,倒是跟之前不一樣了。也是,他如果還是跟以前那樣的話,或許早就被底下的人造反了。秦合景這個人,也該是時候收拾他了!之前的三大家族,如今也隻有秦家一家獨大,倒是漲了他的氣焰,居然敢公然對抗疆主的權威!“秦兄!”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以後,尹霍竟注意到了在一旁看了很久戲的秦陽,連忙走過來打招呼。現在尹霍竟的臉上,早就沒有了一開始那種霸氣,反而多了幾分純真。其實尹霍竟這個人本來就不是那樣心狠之人,就連當初為尹家做壞事時,也都是能放水幾分便放水幾分。如今讓他做疆主,也是有些為難了他……但是,他已經越做越好了。“秦兄我方才那樣做,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我知道那個人,他叫付鑫博,是秦合景妹妹之子,是前段時間才來到都城的,之前是在臨縣,他本身在臨縣就作惡多端,害死了幾個姑娘,如今我把他打入死牢,也是……”尹霍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跟秦陽解釋那麼多,可是他不想讓秦陽以為他是個殺人如麻的人。看著他如此著急的樣子,秦陽連忙安撫著:“我知道。”這種人來到都城就敢這樣目中無人,肯定以前乾過不少缺德事,果不其然。倒是秦陽竟不知尹霍竟居然連這個付鑫博,都調查的那麼清楚。“你知道?”尹霍竟疑惑,他不明白,秦兄是如何得知的?秦陽看著他著呆愣的樣子,覺得頗為有趣,“不是你方才說的嗎?”如此,尹霍竟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秦陽已經相信了他……“你怎麼來這裡?”秦陽總覺得不會那麼湊巧,怎麼可能就剛剛好他出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呢?肯定這裡麵有陰謀,活著就是有人故意要把尹霍竟引到這裡來。“我聽說有人鬨事,還是打著我下令的名義,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沒有想到,一過來看,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覺得是自己管理不周,才會讓在都城都發生這樣欺壓百姓之事。“你可聽誰說的?”秦陽再次發問。尹霍竟陷入自己的思考當中,然後突然間恍然大悟,“我被算計了!”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借用尹霍竟的手,去殺了這個付鑫博!就算付鑫博的確該死,但這種被人利用的感覺,真的是十分不爽!“你現在明白過來,也不算太晚。”秦陽覺得他還是有點腦子的,至少一點就透,不必多言。尹霍竟現在就在回想起引誘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可是腦海中一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他有些疑惑,畢竟這邊出現爭執的事,可是誰都知道的,如果把知道的人都懷疑的話,那豈不是……“秦兄,我先回去了!”尹霍竟告退離開,他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一定是有人煽風點火,這才故意透露出來的,絕對不是巧合!“欸……”秦陽本還想叫住他說些什麼,但是尹霍竟是在走得太快,便也就作罷。“大人,這位疆主好像是有什麼心事啊……”三全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