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巫咒(1 / 1)

無敵老祖 金樽邀月 1040 字 2個月前

第二輪的擂台比拚,顯然比第一輪的還要殘酷。現在還能站著的都是一些實力不俗的家族子弟或者門派修士。有的人,迫於柳家威名,抓到對方的名字之後,過上兩招就主動放棄,可是對於薑家來說,這一次的比拚要艱難許多。多輪之後,還存在在台上的人就隻剩下柳家,王家,薑家還有劉家等十幾號人。“下一個!”讀票人喊了一聲,薑雲走上前,在麵前的木箱裡摸了一塊木偶出來。“紅色!一號台,薑家薑雲對柳家柳渡!”薑雲心中一沉,表情變得更加嚴肅起來。看著對麵一臉平靜的柳渡,他的手心有些潮濕。這就是打敗薑霧的人,實力超群,邊陲鎮內,年輕一代,隻有他能被自己看重。薑雲並非天才,他隻是一個頭腦直接,性子有些暴躁的人。薑承運打小就說他,不夠沉穩,不是修煉的苗子。但是他不服輸,硬是靠自己的勤奮刻苦,成為了薑家年輕一代裡的驕傲。“薑雲,請賜教!”他走上台,衝著柳渡一拱手,拔出長劍就直攻上去。薑雲並不懂什麼叫做兵不厭詐,也不喜歡藏著掖著,因此他也不喜歡像柳渡這樣的人。首先,他是柳家人,他必須恨他,其次,他的做派,讓薑雲感到惡心。明明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還要裝模作樣故作高深,實屬可恨!薑雲一劍不中,直接上腳,打法也是大開大合,與其說是一個修士,倒不如說是一個武道莽夫。柳渡沉著應對,手中術式玄法接連不斷,周天運行,陰陽爻印,層出不窮,但就隻守不攻,而且身形靈巧,薑雲攻了許久也沒能撈到他一下。越想越氣,越戰越惱。“你是屬王八的?來啊!來攻擊我啊!”薑雲看他隻防守,心裡一陣暗恨,他乾脆將手中長劍往地上一插,拍著自己的胸脯,大聲吼著。“縮頭烏龜,來啊!爺爺今天站在這兒讓你打,誰皺眉誰是孫子!”柳渡不禁皺眉,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莽夫,對方的身體強橫,力量自己是怎麼也比不上,但是修士之間,憑的就是真靈,憑的就是術法,跟他硬碰硬,是在可笑!可是他不動,薑雲更是不動,大大咧咧地伸展膀子,咬咬切齒。“龜兒子!你來啊!是不是怕了?你們柳家人隻會偷襲,耍詐,不像好漢,更像個娘兒們!”說著,薑雲忍不住在地上啐了一口。“孬種,爛屁股!膽小鬼!畏畏縮縮,爺爺今天站在這兒,讓你動手都不敢,嗬!還不如滾回你娘胎裡吃奶重造吧!”薑雲越罵越上頭,最後連對方族譜都一並馬上,各種汙言穢語,層出不斷。場上觀看的人也是一陣奇怪,好端端的比拚竟然成了罵戰,一人不動,一人罵街,這根本不是修士之間的比拚而是小孩子鬨騰。 柳渡起初時候,還能忍著,可是隨著薑雲約罵越離譜,他終於有些變色。“死!”他雙手一撈,一隻草娃娃出現在手中,上邊印滿符文,還有一張青黃符篆貼著,看起來邪惡無比。薑雲此時還在罵著,然後就看到對方臉皮一抽,手中一抖,多了一隻小娃娃,他當即一抄手,放聲大笑。“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你手中拿的難道是你母親送你的用來磨牙的小玩意?信不信,她老人家都快被你這幅畏縮樣子氣得要從墳堆裡爬出來!”“住口!”柳渡終於忍不住了,他表情扭曲惡狠狠地看著薑雲,“不準侮辱我母親!”“喲!原來你不是啞巴啊!來,快來,爺爺等好了,小泥鰍,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這可是你自己送死的!”柳渡終於動怒,他一手抓著草娃娃,另外一手向著薑雲方向虛空畫符。“陰割陽收,七魄拘!”一枚血紅符印落在空中,而後他從腰間掏出一把黑色祭刀往自己的胸口一劃。一瞬間,血濺四方。薑雲不禁臉色大變,他雖然莽撞,但也不傻,在自己連番嘲諷之下,對方竟然使出了殺招。那奇怪的行為分明就是巫術,用來咒殺他的!黑色祭刀往空中一抹,而後那血紅符文自動落在薑雲胸口。一瞬間,虛弱,痛苦,惡毒,陰冷的感覺傳遍全身。薑雲一看手掌,然後發現,本來細膩皮膚開始變得鬆弛,就連他的視野也開始變化。隨著柳渡的手一抬,一個灰白人影從薑雲身體裡走出來,然後被他手中的草娃娃收了去。柳渡直接收了他一魄,因為他莽撞大意,中了對方巫咒。而後就看到柳渡手中祭刀往草娃娃身上一劃,一道恐怖的傷痕立刻出現在薑雲身上。“啊!”痛苦萬分,傷口處流出大片黑血,其中蛆蟲翻滾,散發出陣陣惡臭。怪不得對方隻守不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巫師。再看他的身形,枯瘦,矮小,正符合神洲巫師們的普遍外形,而且手腕,脖子上都有些奇怪花紋,那分明就是他們的咒術刺青。大意了!薑雲按著傷口,搖搖晃晃地去抓自己的武器。哢嚓!他手腕一陣劇痛,直接慘叫起來。柳渡用手中祭刀直接削斷了草娃娃的手腕,由於其中有薑雲一魄,傷害直接作用到他的肉身。薑雲此時捂著手腕,他的手掌已經血紅一片,滴答著黏糊黑血,不斷有毒蟲從皮膚下鑽出,或者撕咬著他皮肉,令他痛苦不堪。緊接著下一刀,柳渡刺在了草娃娃的兩腿上。薑雲一跪地,然後雙腿上的血肉層層剝離,就像粉落的牆皮土坯一般,刷刷落下,混著膿水,尤為恐怖。這下他徹底吃到了大意的苦頭,心裡也是萬分痛恨。“薑雲啊薑雲,你為何不聽教誨?”台上薑承運看著自己的兒子深受折磨,不禁搖頭歎息,既有悲痛又有氣憤。“巫師如此可怕,薑雲應該放棄,現在搖白旗還來得及!”薑媚兒看著台上的薑雲受苦,不禁一陣揪心。“不可能的!他的性格我最清楚!”薑承運歎惋道。“他就是死,也不能可能低著頭從那裡下來,這一點像他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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