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殘忍折磨(1 / 1)

無敵老祖 金樽邀月 1035 字 2個月前

邊陲的慘案還在繼續,眼看西邊天幕已經慢慢黯淡起來。青年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手一揮,直接對著身邊人下令。“放下繩索,油炸!”身邊衛士得令,騎著灰狼往大油鍋的方向靠近。油鍋差不多有幾丈大小,鍋底也有一人多深。四周則是站了幾名衛士,他們雙手橫著,一團團赤焰從掌心噴出。“下油鍋!”一聲呐喊令下,那吊著鐵籠子的鎖鏈就開始放鬆。油鍋裡的熱油早已經滾開了,散發著濃重的油煙味道,裡邊的油花連環爆開,迸濺在人身上,登時就是一大血泡。若是平時,籠子裡的這些人還都能在熱油裡抗一陣,可是現在,他們一來被束縛著,二來就是他們所有人的修為都被封住了。這底下熱油可是很要命的,而且這鍋子的深淺剛好夠沒到他們的胸口處。熱油就算一下子炸不死他們,那也能把他們下半身炸得皮開肉綻。“救命啊!我不想死!”“誰來救救我,大人,饒命啊!”眼看鎖鏈越放越鬆,籠子的底部已經觸及到了油水表麵,那滾燙的熱油一瞬間就把他們站立的鐵板給燙的灼熱無比。不少人一感受到這股熱量,就被燙得慘叫不止,連連求饒。這熱量一傳到腳底板,他們的腳上就被燙出一連串的血泡,痛苦難捱,站都站不穩。一些人想要攀到籠子的頂部,來逃脫這熱量,可是雙手一碰到鐵柱,那上邊滾燙的熱力,就把他們的雙手燙得焦糊一片。滋滋的響聲不絕於耳,籠子此時也已經沉到了油鍋裡。慘叫聲更叫響亮,不絕於耳,籠子裡的人們在油鍋裡掙紮著,哀嚎著。沒有了靈氣,他們就隻有肉體凡胎,根本扛不住這油炸火燎的痛苦。皮肉一碰到油水,就立刻變得焦糊一片,裡邊的血水都被炸乾,骨髓連同著骨頭一起爆開。成片的血肉從人們的身上剝離下來,不動就直接被炸成人乾,麵目全非,但要是一動,這熟透的血肉就直接剝離掉,然後露出裡邊新肉,繼續被炸熟。慘叫聲大概持續了一刻鐘,之後,油鍋裡慢慢安靜下來,裡邊本來清涼的油水現在也變得渾濁一片,油鍋裡蒸發大量的油煙,一股肉香味飄散在邊陲鎮的每個角落。在聞到這股香味之後,那些衛士座下的灰狼都忍不住吐著舌頭,口水大片大片地往下淌著,眼裡的凶光大作。甚至有些灰狼耐不住凶性,直接血口一張,朝著身邊被俘虜的人,就是一口下去。“爹!”“啊!相公!”幾聲慘叫又從背後傳來,此時的薑承運躺在地上,麵如死灰。他的心早已經隨著那些人一起碎掉,油鍋滾開的時候,他分明聽到了,在那籠子裡有一陣陣稚嫩的呼喊聲。 他明白,那是薑家的孩兒。然而就是他們,就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地炸成了人乾。他恨呐!他恨不得殺掉這些人,將他們挫骨揚灰。可是他又無能為力,他無能,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一個又一個熟悉的人在自己麵前死去,他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被人給一刀刀割開,然後再撕碎一樣。他愧對薑家的列祖列宗,愧對薑赤雲,更愧對眼前這些人。若不是他無能,如今的邊陲又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想他薑承運風光一輩子,也英明一輩子,到頭來,卻淪落到如此下場。看著熟悉的人一個個地死在自己麵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像一條喪家之犬,恐怕最後也難以落個全屍。“雲哥老祖,對不住了!”他將整張臉埋在了土裡,他想把自己捂死在這裡。這腳下的土地,是他活了幾十年的鄉土,他再熟悉不過,現在,這土裡的味道,全都是熟悉人的味道。他們的鮮血浸透在這地裡,隻要他一低頭,就能聽到一聲聲的詛咒,哀嚎和哭泣。即使他死了,也不能安生,他隻配背負著一身罪惡,下到地獄裡,永生永世承受折磨,煎熬。薑承運一言不發,將自己整張臉都埋在了土裡,但是下一刻,他就被人一把撈了起來。“把腦袋埋在土裡就以為可以不用看到他們了?”青年命人提著薑承運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這些人全都長得高大無比,薑承運在他們的手中顯得有些瘦削。他的一條腿無力地耷拉著,一滴滴血順著褲腳落了下來。“你可知道,就是你們薑家的人,從我手中搶走了東西,那可是寶貝,從上古流傳下來的寶貝,隻要有那個,找到其他八王的秘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而有了那些秘藏,我坤魔教就可以迅速崛起,成為這天下第一大教,也未嘗不可!”“所以你們該死!所有忤逆我,跟我們坤魔教作對的人都該死!”青年的臉色突然變得癲狂起來,他一點點逼近薑承運,雙手上套著不知什麼材質打造的爪套,每一根手指上,都有一根尖利的勾爪,正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輕輕地摩擦著,發出令人膽寒的響聲。他看著薑承運,突然出手,勾爪直接探進他的胸口,然後往下一劃。一根鮮血淋漓的骨頭被他折了下來,而薑承運的胸口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如注,汩汩直流,透過胸肋處那道幾寸長的傷口,還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心臟正在不住跳動著。青年陰笑著,將手指再次靠近那裡。輕輕一壓,薑承運身子立刻劇烈抽搐起來,本來蒼白的臉色此時變成了青灰色。“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的。”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動著手指,他是在用指套上的鉤爪在他的心臟上刻字,這種深入靈魂的痛楚,是常人無法承受的。“啊!你殺了我,殺了我吧!”薑承運發出一聲聲呼喝聲,此時的他,雙目圓睜,身子被人緊緊地鎖著,動彈不動。刻在他心頭上的每一劃都讓他痛不欲生,可是那青年不知用了何種術法,竟能讓他受如此重的傷害而不死去,而且也不會因為痛苦和失血過多而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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