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行秋腦袋抬起來,狄蘿就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手臂,好像小蛇一般,將他糾纏在自己麵前。此時的她,形態嬌憨,眼神迷離。“方才……是你,在作弄我的?壞!”沒想到,這樣的話竟然能夠從狄蘿的口中說出來,著實讓行秋吃了一驚。“你可知道,你這個樣子,狄蘿……好喜歡!”最後一個詞眼,音調變得微弱無比,可是在這安靜的房間之中,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如此之近,行秋又怎可能聽不到呢!“喜歡編好,我會一輩子,都保持這副模樣,你最喜歡的樣子!”“可是……人會老,會死!你又怎麼可能保持!”“誰說的,人就一定會死呢?就比如雲哥,比如你!”說著,行秋便含住了她唇舌。兩人久久交織,房間之中,無人照料的燭火,漸漸微弱……看著白河渡所在的地方,如今已經變成一片焦土,薑赤雲定定地站著,好久都說不出話來。他看向彥君,就是這麼一位,看似溫和,形容開朗的先生模樣,動起手來,竟然如此恐怖!“這樣的處理方式,你可滿意?”彥君輕一招手,天上的太陽,便恢複如初,整片草原,重新恢複到原來模樣,除了那片突兀的焦黑土地,其他,一切如常。“呼!謝過……高人!”薑赤雲麵色有些僵硬,向著彥君俯首一拜。“我說過,對於你我之間,不必如此!你是他的好友,便是我彥君的好友,當年,他舉全國之力,抗擊妖族來犯我神洲大軍,舉族滅亡,便是他,將自己的後人,以及幸存的百姓後代,托付於我!你雖然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你有了那個錦囊,那就說明,你我有緣!”說著,彥君走到他的跟前。至於七七,他也隻是微微掃了一眼,臉上表情,並無異象。麵對他時,薑赤雲總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即使是他的師父白武,也從未有過。他敢相信,眼前這人,絕對非同尋常。“你覺得我很強?”沒想到,彥君這時候,卻是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薑赤雲聽聞,不由地一怔。“您當然很強!”剛一說完,彥君就搖了搖頭,然後指著白河渡死去的地方,在那裡,地上焦土仍然散發著灼熱的氣浪。“所見非實,若想體會其中奧秘,身必躬親!”“您的意思是,要我親自一試?”“誠然!”於是,薑赤雲就懷著忐忑心情,走向那邊焦土。還沒等他靠近,就有一股灼熱氣浪鋪麵而來,燙得他麵皮生疼,毛發都有些卷曲焦糊。薑赤雲不由地倒退幾步,然後一臉疑慮地看向彥君。“放下心中雜念,放下固有的印象,火未必是熱的,也有可能是冰冷的!放心大膽地走進去,體會其中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