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事情?楊草汗了一個,這跟妖精一樣的女孩兒說話總是不清不楚的,搞得好像總是在暗示自己可以對她做點什麼的似的,但是楊草他非常明白,自己要是真禁不住**這麼做了,下場估計是非常非常慘滴。不過楊草本以為她在院子外說的“進去再聊”隻不過是用來推脫的言辭,卻沒想到她竟然還真的履行諾言來找楊草聊天兒了,這讓楊草頗感意外的同時對其也心生好感,隻不過聊天的方式過於新奇罷了。“哦,那剛好,有些事情我正想問問你呢,那墨老頭整天東竄西跳的很多東西都來不及跟我說。”楊草泡在澡盆裡,一邊感受著肩上溫柔美嬌娘的揉捏,想象著同時另一邊還有一個姿容更勝,光著身子浸在水裡的女孩兒隔著屏風跟他說著話兒,這讓雙重感官刺激讓楊草不禁有些飄飄然了。於是他樂嗬嗬地道:“你既然是這飛花堂的堂主,那按理來應該還有其他幾個堂吧,你能跟我講講不?哦,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屏風另一邊的美人兒道:“這個嘛,其實也並算是什麼秘密吧,跟小哥你說說也無妨。小哥你應該知道的吧,咱們東宗是分為明宗和暗宗兩部分的,明宗是由那個女人掌管著的,下設九個分堂,由於明宗一直是負責對外交際的,所以這明宗九堂基本上了解點東宗的人都知道,算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吧。”花花停頓了一會又道:“至於暗宗四堂嘛,或許相當來說確實要隱秘一些吧,這四堂分彆是無風堂、飛花堂、初雪堂和酒月堂,怎麼樣,是不是很浪漫啊,取風花雪月之意哦。”“這樣嘛……”楊草一邊說著,一邊擺了擺手示意那小安不用再捏了,她捏肩的手法實在是太爽太到位了,再這麼捏下去他估計都要舒服的沒有思考的能力了,看著小蘭和小安退到了一旁,楊草思索了一下又道:“風花雪月麼,聽這名字感覺好像堂主都是女的樣子啊。”“是呢,小哥你感覺的不錯呢。”屏風另一麵的花花笑道,“風花雪月四堂主確實都是女的哦,而且一個個都是大美人呢,比如我哦。”“啊,還真的都是女的啊?”楊草疑道,“我看你這院子內的侍從們好像也都是女的,再加上你們這些堂主也都是……難道你這暗宗就沒有一個男人嗎?不對,墨老頭他不就是男的麼。”楊草沒想到那花花堂主聽聞自己的問題後,語氣表現得比他還要疑惑:“咦?小哥,你原來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哦……可能是小哥你剛被選為繼承人,以前估計也沒人跟你說起過東宗的事吧,這樣倒也正常。”隻聽得那邊的少女撲騰了一陣水花又道:“這東宗之所以分為明暗兩宗也是有原因的,那明宗之門人清一色的全為男子,而宗主之位則由女子擔任,也就是那明麵上作為東宗宗主迎接天下挑戰的女人,而咱們暗宗嘛則比較低調,宗主也就是小哥你說的那老家夥啦,而暗宗的門人則清一色的全都是女子哦,小哥你若是當上了暗宗的宗主可就不愁找不到老婆了呢,咯咯。” 楊草聽這花花言語間稱墨老頭為老家夥,看似非常不敬的樣子,但語氣中卻似乎隱隱以其為驕傲,就像是女兒對於爸爸表麵不敬實則撒嬌的那種感覺,看來墨老頭在暗宗裡還是蠻有威望的嘛。隻是沒想到這東宗竟然還有這種奇葩的規定,明宗隻招男的,暗宗的門人又必須全是女子?那為啥偏偏掌門人要有例外,性彆互換呢?楊草想不明白,但估計是什麼傳統規定,問了也白問,不過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更加讓他困惑了……他偏頭又衝屏風另一麵問道:“那墨老頭……哦,也就是你口中的老家夥,他既然真的有這麼大的權利,找誰不好,偏偏要找我來當他的繼承人啊?說實話,在你告訴我這些事情之前,我真的連一點相關的情況也不了解,你是從哪裡得知那墨老頭要選我當繼承人的消息的?”“我也不知道哦,也許那老家夥有自己的想法吧,至於是從哪裡得知到這個消息嘛……其實就是老家夥在前幾天親口告訴我們的哦,我想知道這個消息的也就隻有我和幾位暗宗的堂主吧,小哥你放心,今天能聽到我們之間談話的都是自己人,絕對不會將消息傳出去半點的哦。”花花嬌柔答道。楊草聞言看了看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待機著的小蘭和小安,一開始還以為她們隻是隨便派過來伺候他的侍女而已,沒想到竟然還是暗宗飛花堂的內部人員,看來這場對話絕對不會是那叫做花花的堂主突發奇想的安排,而是早早就策劃好的罷了。而且沒想到那所謂暗宗繼承人的消息,竟然還是墨老頭親口告訴她們的,可為啥偏偏不告訴作為當事人的楊草他呢?這墨老頭心裡到底在想個啥啊?自己明明之前連暗宗是啥都不知道,這墨老頭選他為繼承人心裡打的又是什麼算盤?楊草越想越頭疼,沒想到本來隻想舒舒服服泡個澡而已卻又不小心知道了這麼多糟心事,不過他心裡明白墨老頭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估計花花也不會明白,於是隻好從彆的問題先入手道:“所以你知道了我可能是暗宗的繼承人後,那天就來幼兒園裡……呃,試探我了嘛?”花花咯咯笑道:“是啊,那天小哥你可真是好凶猛啊,你使得那些應該是槍法吧,能教教我嘛?”少女先捧了捧楊草又道:“不過那天其實也不算是什麼試探吧,按理來所,宗主所挑的繼承者無論是誰,我們這些堂主都隻需聽命便是,無需多問,隻是那天我和酒月姐剛好路過小哥你開的幼兒園,想起了老家夥前幾天告訴我們的消息,於是心裡癢癢,就想著進來試試我們未來的頂頭上司資質到底如何呢,說起來,要不是那天臨時起意太過倉促,我和姐姐應該可以偽裝得更好的哦。”哈?楊草聽了少女的回答後不禁滿頭黑線,敢情那天嚴重影響了他生活軌跡的刺殺,在這個花花的口中隻不過是一個臨時起意的遊戲而已?而且雖然少女沒有明說,但楊草知道這個提議肯定是她發起的,果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妖女啊。這也難怪她們那天的打扮怎麼看怎麼奇怪呢,明明隻是草草在臉上遮了塊布,看著相當業餘,可偏偏戰鬥力卻又如此爆表,對了,這花花那天連花哨的發型都懶得掩飾一下,基本上就沒有把楊草他放在眼裡啊。要不是自己那天把存著的幼兒園力都揮霍光了的話,估計這花花也不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也不會有現在如此熱情的招待了,看來都是一環扣一環,有所圖謀的。沒價值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對自己或有用途的話就推脫那天隻不過是來“打個招呼”,然後又是招待楊草他“大保健”的又是跟楊草“坦誠相待”的,一連串操作下來楊草明知是這花花賄賂他的方式,卻偏又生不起什麼氣來,這還真是一個精明到極點的小女人啊,跟那墨老頭簡直就像是師徒一般一脈相承,估計這暗宗的宗主之位隻能由男子擔任,否則楊草他第一個就投票推選這花花了啊。楊草思索間,也總算明白了些這少女今晚為啥有些莫名其妙地招待他來飛花堂了。楊草可以借此了解些情況不錯,而這女人也能同時向楊草他釋放些信息,可謂是雙贏了,隻是不知道這花花口中的那天一起參與進刺殺的“酒月姐”,也就應該是所謂的酒月堂堂主,會不會也來招待楊草他去參加些什麼“坦誠相待”的活動,如此一想還稍稍有點小期待呢。浴室內隨著熱氣的蒸騰香味彌漫,也不知道是花香,還是一旁少女的體香,楊草不由想入非非,他不得不承認,花花的這次招待,他還是很滿意的。不過楊草心知這一切的享受都是以將要付出代價為前提的,於是想了想乾脆挑明了道:“嗯,我想要問的其實差不多了,你如果有什麼想知道的現在就問我吧,不過我可提前說好,首先,我對暗宗繼承人之事之前是一概不知,那墨老頭之前完全就沒有跟我講過,而且即便是現在,我對什麼暗宗宗主之位什麼的其實也沒有什麼想法。楊草接著道:“實話說了吧,我隻不過是之前墨老頭在彆的地方隨手救下的一個普通人而已,後來借錢在東宗山腳下開了家管娃娃的幼兒園,可以說沒有任何爭奪那什麼暗宗宗主的資本,花花你如果真想要從我這裡問出來點什麼或是得到點什麼的話,恐怕是要失望了。”楊草話中明裡暗裡的意思以花花的玲瓏之資怎麼會參不透?見楊草他主動把談話挑開,那花花猶豫了下後又輕巧一笑,一掃浴室內略顯沉悶的氣氛:“咯咯,小哥你這麼嚴肅乾嗎嘛,人家都說了隻不過是想和小哥你聊聊天而已嘛,不過既然小哥你都說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也就不管小哥你會不會嘲笑人家就直說了,人家這次招待小哥前來,並沒有彆的意思,就是還望小哥能看到人家的誠意,冰釋前嫌,以後小哥若能坐上宗主的寶座,還請對飛花堂多多照顧。”原來是想要抱大腿麼,楊草點了點頭倒也理解。雖然花花明顯有見風倒的嫌疑,不過楊草他坐那什麼暗宗宗主之位可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呢,這花花就能提前聞到消息來做些投資,不得不說是機敏過人,也難怪能坐穩這飛花堂堂主之位,背後裡還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呢。楊草想了想道:“好說好說,雖然我看這事兒八成懸,你有見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繼承人的繼承人嘛?而且我看那老頭兒的身體可硬朗著呢,怎麼看也沒有必要這麼早就讓了位置,估計著也就是他心血**了又找的一個樂子而已。對了,你之前說你這院落隻不過是在明宗的一個落腳點是怎麼個說法,飛花堂的大本營又在哪兒啊?”花花耐心聽楊草講完後笑道:“小哥能有這顆心人家就很滿足了,至於這院子嘛,的確隻不過是飛花堂在劍山上的一個落腳點而已,這事說起來稍微有點複雜。”屏風另一旁的少女,見目標已然實現,心情也輕快了幾分,此時舒展身姿,輕輕靠在浴桶邊,一雙潔白無暇、光滑誘人的嬌嫩雙腿輕輕拍打著水麵,一邊愜意地閉上眼睛解釋道:“東宗的明宗暗宗既然分為兩家,自然也有各自的地盤呢,就比如這整個劍山,包括周邊的一些地域,都是由明宗之人掌管統轄,我們暗宗的人是無權乾涉的,不過劍山到底是整個東宗的本家所在,所以我們暗宗四堂自然也在劍山上設有自己的落腳之點,負責平時與明宗的人之間的聯絡,而且我們飛花堂之人若平日裡因任務之類的來往劍山,也能有個棲息之所。”“而劍山是明宗的勢力所在,我們暗宗自然也有自己的地盤,可以說,暗宗的產業、勢力遍布全國各地,加起來不知道要比劍山這一畝三分地大多少呢,畢竟明宗之人是不能過問劍山之外的事情的,而風花雪月四堂也各有自己的大本營所在,以統轄各堂名下事務,像我們飛花堂的大本營,便是那飛花城了,有機會小哥你一定要去我們那玩玩哦。”“對了,小哥啊,你不要怪人家再多嘴一句,小哥你能得到暗宗繼承人的資格,背地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的要死了,宗主之位的權力之大可絕對超乎小哥你的想象哦,就像我們風花雪月四堂,可是絕對要服從於宗主的任何命令的,這是整個暗宗之人立誓不可違背的祖訓……所以,小哥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哦,人家看著可都眼紅呢,咯咯。”楊草正皺著眉頭思索著花花言語見的意思,忽的聽見水聲攪動,偏頭一看,原來是花花從浴桶中站了起來。花花將長發向後一甩,緩緩作了個懶腰。雖然透著屏風隻能見到模糊的剪影,但那妖嬈的身姿所投射出的青春肉體動人的美好,卻儘入楊草眼簾,今晚真是享儘**,大飽眼福了。那花花似乎也感受到了楊草在看他,咯咯一笑,聲音中帶著沐浴後的慵懶與嬌豔嫵媚:“小哥你一個人慢慢洗哦,人家這邊水有些涼了,就先走了,小清姐姐可還在房間裡等著我,人家今晚可和要她好好聊上一晚上呢,咯咯,之後就讓小蘭和小安好好招待你吧。”唉,這就要走了麼?楊草連忙扒著浴桶朝那邊喊道:“跟你談了這麼久差點忘了,小清和小石頭現在在哪兒啊?”“她們啊。”屏風另一邊傳來令人想入非非的擦拭身體的聲音,“我本來是也安排了人分彆招待她們沐浴的,不過小清姐姐非說要跟小石頭一起洗,我也就由著她呢,現在嘛,估計已經洗香香了在房間裡等著人家了吧,咯咯。”楊草點了點頭,不再多言,心知如今話已挑明,這花花不管出於何種目的都會好好招待他們的,倒也不必過於擔心。而且這小清的可靠之處倒是另楊草他刮目相看了,知道在陌生的環境緊緊抓著小石頭不放,這點連楊草這做園長的都飄乎乎的給忘了,實在是失職,看來月底要給小清她發點獎金啥的了,隻是不知道這耿直的大眉毛姑娘今晚要遭到那花花小妖女怎樣的摧殘了,唉。楊草思索間,那邊似乎是已經穿戴完畢,聽得開門之聲的同時,花花那軟軟黏黏的嬌聲再度傳來:“人家就先走一步了哦,今晚能得到小哥的答複,人家很是安心呢,看來能夠睡個好覺了,祝小哥也能睡得香香的哦。”隨後,在一陣輕言笑語間傳來了房門的閉合聲,整個浴室也再度恢複了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