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救人需要壓槍嗎?(1 / 1)

楊草一陣汗然,扶著身軀相當輕的秦蘇兒問道:“你說的那奇怪生物應該是我吧……秦蘇兒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難道是被人襲擊了?其它跟你一起出去的幾個女生沒有看見你嘛?”秦蘇兒搖了搖頭,眉頭微微蹙起,本就如雪一般蒼白的臉龐掛著細密的汗珠顯得更加虛弱無力,但從整體表情來看仍是副不悲不喜的模樣,讓楊草不由懷疑到底什麼樣的情況才能讓她大驚失色一下,薄唇中單聲音也是相當冷靜道:“沒什麼,就是身上的病發作了差點要死掉了而已,所以躺在這裡休息一下。”秦蘇兒的一番話說得毫不關幾一般,但在一旁耐心聽著的楊草卻是忍不住吐槽道:“等等,都差點死掉了也算是沒事嘛?人家依戀天天口中說著要死一死可你這邊是會真的死一死的嗎?而且路上也不是隨便能夠休息的地方吧?”楊草懷中的秦蘇兒悠悠咽了口氣,像很是困頓乏力地弱弱道:“這有什麼,我這不是還沒死透麼?倒是你,與其在這像個處男一樣的吐槽,還不如幫我把我胸前的藥拿出來讓我吃了,那樣我肯定會相當感激你的,到時候一激動起來對你以身相許了都說不定呢?”二無美少女秦蘇兒明明身體微弱到說段話要一停三喘,但講出來的話仍然想到強爆,雖然搞不清楚她是怎麼看出來自己是個處男的,但是楊草也知道事出緊急容不到他多想,於是視線立馬順著他的話往她胸前移去,發現那顯露的頎長脖頸處果然掛著跟項鏈般的物什,不過末端卻垂入了黑色連衣裙中看不真實,楊草疑道:“是掛在你脖子上的那個嘛?”腦袋無力地垂在楊草“膝枕”裡的秦蘇兒微微點了點頭微弱道:“不錯,為了方便發病的時候更好拿到,我把藥裝在小瓶子裡掛在項鏈上隨身攜帶,隻是沒想到這次這麼嚴重,竟然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知道現在是緊急救人的時刻,但聽完秦蘇兒求助的楊草內心中還是忍不住波濤洶湧……想要把那小藥瓶子取出來難道不是隻需要在脖子邊上把鏈子一扯就能夠拉出來了嗎?有必要特地把手伸進去拿嗎?而且竟然還是你這個當事人自己提出來的。難不成其實你心裡也明白這麼做是大題小做但是為了提前兌現那“以身相許”的獎勵於是先引誘自己這個小處男先爽一爽過過手癮嘛?而且跟你風格截然不同的清純係小學妹連衣可還在一旁臉紅紅杵著呢,這些事情就不能等咱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再搞嗎?而那輕易說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相當讓人誤會的話語的秦蘇兒就像是中場休息一般停下來喘了口氣,隨後才緩緩又提醒道:“水……還要水,那藥比較難吞,我現在這種狀況如果沒有水的話可能沒法順利吞下去。” 而交代完這些後,楊草懷中的秦蘇兒就像是入眠了一般闔上了眼睛,靜悄悄地就像是要恢複剛才說話失掉的元氣一般。楊草一聽,連忙轉頭向一旁一直緊張抓著小手等在一旁的連衣吩咐道:“連衣,咱們剛才我們去過的那間教室的走廊儘頭就有可以買水的自動售貨機,因為平時根本沒有人會來這十三號教學樓所以肯定不會售罄,麻煩你趕緊去買瓶礦泉水來吧?”“啊、哦,好的好的,學長等我一下!”連衣就像是得了令的小兵一般,緊張又鄭重地答應一聲,急忙轉身往那1004號房間的方向去了。稍稍有些擔心那蠢萌妮子會不會迷路的楊草又回過了目光看向自己膝蓋上的少女,發現她仍如原先一般閉目養神著,淡淡月光打在她勝雪升月的臉龐上,將那本就秀眉的五官化出一種更令人心悸的美感來。起先在社團中所見到的都是她的側臉,此時得以正臉大方瞧她,發現這妮子果然還是漂亮得不像話,這造人的女媧咋就這般偏心,都是捏泥人兒,咋就在捏這個女娃子的時候比彆人多用心了點呢?但或許就是因為多使上勁捏了這麼一會兒,導致這妮子的皮囊雖美,但是體質卻孱弱得成了像林黛玉那般的病美人,難道這就是公平的大道嘛?少女原先打理細致的垂肩秀發此時也無序地散亂在了楊草的大腿上,或許是離得近了,又或許是因為體熱冒汗促進的揮發,楊草能夠嗅見從少女烏雲墨發處傳來的清香與另一隻混雜在其間若有若無的曖昧味道,呃,難道是體香?因為剛才總聽寢室裡那自稱閱女無數的海王同誌科普,不少極品的少女身上是自帶一股或濃或淡的體香的,這種味道在除卻了衣物之後更加明顯,更反駁人士認為的洗衣液和沐浴露的味道是有本質區彆的,有時候這種讓男生著迷的味道恐怕連女生自己都是聞不到的,但偏偏造物主設計得巧妙,被荷爾蒙一勾,人類男性自然而然就是能夠察覺到這種味道。而心思恍惚著想起了這些雜七雜八的楊草,望著如睡美人般闔著雙眸本該等待著自己救援的少女,某些地方竟莫名巧妙地悄悄起了些反應,嚇得剛才眼觀鼻鼻觀心的壓住了心思順帶壓槍,不禁暗暗罵到自己這也是牛了哈皮了,在這種救人的關頭都能起這種鬼念頭,而且對象還是完全無力反抗自己對她做任何操作的病弱少女,簡直鬼畜到再也不能為人師表了好嘛?難道說……正是因為這樣奇怪的處境反而進一步勾起了他的欲望嘛?不過、不過……確實難頂啊!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躺在她的大腿上呢,那柔順的發絲帶來的奇妙觸感即便是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得到啊,而且這“睡美人”在“夢”中也有些不安分地微微扭著頭,口中還不時傳出如夢囈般虛弱的“唔”聲,搞得離她頭部非常近近的危險區域也有那麼些不安份了起來。楊草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動漫、電視劇裡邊反複描繪赫赫有名的膝枕都是由女性提供的了,因為男的不僅根本比不上女性大腿的柔軟,也沒有她們這般的耐心!楊草狠狠搖了搖頭,知道現在可不是再在腦子裡搞這些黃色廢料的時候了,但要拉項鏈的話觸碰到少女修長脖頸處的雪嫩肌膚卻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他又不是啥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這麼畏手畏腳的還怎麼救人嘛!楊草牙一咬心一狠,瞧準了那項鏈繩便眼疾手快地一把將那小瓶子從少女的裙內扯了出來,指背所劃過的肌膚果然與預料一般的細膩光滑但稍有些意外的很是冰涼,但楊草他現在可沒有心思管這些,托起那小巧透明的玻璃瓶一看,裡邊果然裝著不少小圓餅狀的藥,這種形狀的藥丸子確實是最難吞的。楊草試著拔了一下便很輕鬆地“波”得一聲將失去了封蓋的小玻璃瓶拿在了手裡,而恰在此時那連衣也從遠處一邊喊著“學長”一邊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手中還生怕不夠似的一左一右拿了兩瓶怡寶。楊草一邊接過水來一邊道:“辛苦你了哈,天這麼黑售貨機挺難找得吧?”經不得誇的連衣連忙擺了擺手道:“哪有,學長,售貨機亮著燈晚上看著可清楚咧,還是趕緊讓秦蘇兒學姐把水喝下吃藥吧?”“嗯。”楊草點了點頭,一邊將秦蘇兒的腦袋扶起到更易進食的角度,一邊輕輕喚著她道,“秦蘇兒,水來了,你稍微注意一下,我把藥喂給你了?你待會吞的時候可小心著彆噎著了?”秦蘇兒聽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口中輕嗯一聲以作應答,隨後像待哺雛鳥一般張開了簷口,顯然要讓楊草做那隻喂食的鳥爸爸。透過少女毫無防備的櫻桃小口可見到她吐露出來的香軟小舌,但楊草現在可沒有心思細細感受這份旖旎,從小瓶子裡倒出了個藥片並將其伸到了少女的口中。因為手無力抬起的原因,少女也隻能用唇舌作為接應,輕輕一含,楊草心中一緊,感覺莫名,可人家女孩兒都不嫌棄,那還輪得著他來說三道四,等到手指間的小藥片被少女的皓齒靈舌刮了去。楊草與懷中的秦蘇兒打了個眼神後,便將提前開了蓋子的礦泉水輕輕送至她的唇邊,趁此將那藥片給送了下去,隻見少女修長纖細的脖頸咕嚕一動,該是順利地咽了下去。而那被少女鄭重地保存在胸前的小丸子似乎是急性藥的緣故,秦蘇兒服下去不久,臉色明顯有了好轉,那本微微蹙著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重新恢複到了麵無表情的冰美人形象,但楊草卻也不敢立刻扶她起身,而是任由她再在自己的腿上以作調息。逐漸明朗的月色下,楊草便這麼跪坐著扶著她,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會兒才聽得她悠悠然地長歎了口氣,聲音仍如那經曆了無數生死輪回般的空靈:“謝謝你,楊草。”楊草愣了一下,心道這妮子倒是總算是叫對了自己的名字,隨後便感受到了懷裡的她在掙紮著起身,楊草連忙一邊幫襯著將身體輕巧的少女扶起,一邊關心著問道:“感覺好一些了?不要再休息一下嗎?”秦蘇兒輕搖臻首道:“沒事,我這病雖然來得急,但去的也快,服下了藥就也好得差不多了,身體雖然還有一些不舒服,但去寢室裡休息更好些,畢竟……”秦蘇兒說到此話兒一停,眸中帶著些古怪意味地瞟了楊草一眼悠悠然道:“我怕我再這麼躺下去要被小哥你打了。”楊草聽著一懵,啥?打你?我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打你?楊草無比汗然地想著,這妮子簡直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色係黃暴啊,跟那文靜清冷的皮囊簡直一點兒也不搭好嘛?但不管怎麼樣,既然這種隱晦的黃腔都能開得出來了,病痛的危機該是確實消除了,楊草問清了她的宿舍就在離這兒不遠後,為了避嫌省得被少女進一步揶揄甚至是嫌棄,便換了同為女孩兒的搭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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