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草的眉頭越來越皺,而那邊那雜言碎語卻還在繼續……“對對對,用力過猛,這個詞形容得太對了,每次咱們睡覺睡得好好的,她就要起來參加什麼鬼社團活動,上課嘛也總是要坐前排一個勁得往老師那裡湊,我都懶得說她,嗬嗬,既然想表現得對什麼都很有乾勁的樣子,就不要還一天到晚板著個臉裝清高呐?”“就是就是,總是表現得一副很懂的樣子,這些勾引男人的方法指不定就是她從什麼活動裡邊實踐出來的呢,嘻嘻。”“哎哎,我還聽說啊,她不在寢室的這段時間裡,可是浪得很呐,有個學長……”楊草是聽不下去了,也總算是明白過來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回過頭向秦蘇兒確認道:“她們都是你的室友是嗎?”待看到秦蘇兒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楊草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媽的。”隨後便轉身快步向樓梯走去。望著楊草的動作,秦蘇兒呆呆得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起身踉蹌著跑過來在樓梯口抓住了楊草的隔壁,有些急切道:“楊草,你想要去乾嘛?”“我想要去乾嘛?”楊草皺著眉頭反問道:“秦蘇兒,你這是怎麼了?你今天根本就不像平時我認識的那個秦蘇兒啊?她們是在說你壞話吧?而且特麼的那說的跟你那能一樣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楊草又低頭瞪向那已經越過了塔樓的都兩個人:“而且她們兩個是你的室友吧?也就是說她們平時在寢室裡邊對你的態度並不會比現在對你要上多少吧?這完全就已經是欺淩和冷暴力了吧?這種人也能慣著?不是我多管閒事,彆人我管不著,但既然已經發生在了我的麵前那我還真要管一管,如果秦蘇兒你不願也不方便出頭的話,那我來幫你出頭,放心吧,不會給你造成什麼麻煩的,你在這裡等著就好了。”楊草說著便拿開了秦蘇兒的手往樓下走去。說起來並非逞能,楊草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並想“多管閒事”一番的。雖然他早就明白現實的校園中肯定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是楊草他們寢室和學前教育裡邊的氛圍一直都是跟個大家庭一般比較好的,即便真有什麼壞話總也不會被楊草他明著聽到,而此時此刻無意間瞥見的這番惡意,是真的把楊草給惡心到了。而且最讓楊草想這麼去做的原因,是楊草那次和連衣“約會”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想,雖然自己明知道小連衣曾經遭受過極為嚴重的欺淩才會造成如今這般唯唯諾諾的性格,但是他又能做些什麼呢?的確,之後的療傷與安慰確實可以讓小連衣的“病症”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緩解,但是痛苦與創傷已經存在了,欺淩已經是發生在小連衣身上的一個既定的事實,自己當時沒能及時得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挺身而出站出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再搖旗助威什麼的總感覺就像是在作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