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秦蘇兒這妮子,楊草就又順帶著一道想起了社團來,反正閒來無事,就順帶著去社團看看好了,而在去社團的路上,楊草趕緊啄了幾口奶茶差不多喝光了就給丟進垃圾桶了,省得到時候到那邊被熊囡囡這些妮子給看到了又要埋怨自己恰獨食。到了十三號教學樓,果真又是一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景象,那可是寂寥得很了,再加上又是剛剛落完雨後,能在這兒找著跟鳥毛都算楊草輸好嘛?不過近來因為他們“觀影社”的強勢入住,路過此處如果有心聆聽的話,其實是能隱隱聽著院內佳人笑的,畢竟那幫妮子就算是社團裡邊的日常活動也最是鬨騰,但楊草粗略一聽,今著兒確實靜靜悄悄的,沒聽到啥子動靜,是因為剛剛一直在下雨都窩在寢室裡不願來吧?楊草教學樓一層遠遠一望,發現那活動教室的門果真是關著的,平時要是有人的話一般門都是敞開著的,因為這群女孩子總是說受不了吹空調太凍的慌,而且很悶,還不如把教室門開著透透氣呢。而楊草這個寢室裡邊的空調狂魔表示那是根本無法理解,這天氣熱的跟特麼狗一樣他巴不得一天到晚都打著空調好嘛?更何況這也不是寢室要自己交電費,用活動教室的空調那基本上就相當於在薅學校的羊毛,不開白不開啊!這女孩子這種生物就奇怪的離譜,嬌貴得連空調都吹不了嘛?但奈何整個社團除了他……哦還有高老頭是男性生物之外,其它全部都是女孩子,無奈也隻能選擇少數服從多數了。不過雖然隻有楊草一個人兒,但既然來都來了,就在裡邊坐一會兒好了,省的跑來跑去跟個智障一樣,而且多等等兒說不一定一會兒那些兒女孩兒就過來了咧?仔細想想,自己好像還真的沒有幾次是第一個來教室的,淨是那些兒女孩子等自己了,偶爾做做“好學生”也未嘗不可嘛!楊草穿過“L”型的走廊,來到了教室門前正打算踮起腳去門框上摸鑰匙,陡然間餘光好像瞟到了什麼,楊草立馬猛然回頭一望,這才發現被花叢掩映著的小院子裡的石桌旁邊還坐著個人呢。楊草走進了一瞧,才發現與自己預想的會不會是秦蘇兒擱那看書呢有差,而是……而是這特麼是誰啊?石桌旁邊坐著的完全是一位陌生的女孩兒,那女孩兒見楊草望她,也微眯著眼睛望向楊草,帶著的審訊意味竟有種反客為主的味道,仿佛楊草才是冒然闖入這邊“禁地”的陌生人。從眼神就可以判斷得出,這是個很酷的女孩,而且打扮上也確實是這麼個風格。一頭漂亮銀白的短發,襯得曲線精致的五官更顯脫俗,兩旁的耳垂還吊著大大的耳環,衣服也是潮潮的,印著楊草看不懂的誇張圖案,一眼真是個酷蓋無疑了。 “呃,這個……”不過人家女孩兒都瞧見自己了,自己要是還裝作路過的屬實是有病了,而且人家說不定是找社團裡的其它人有事看門關著進不來呢。於是楊草走近了一些,望著那位女孩兒略帶尷尬得撓了撓頭道:“”“那啥,這位姐妹,你是路過了這邊進來坐一會呢,還是說你是找什麼人有事嗎?”“姐妹?”那個酷蓋女孩兒望著楊草眨巴眨巴了眼睛,隨後噗呲一笑道,“這是什麼鬼稱呼?你這個人好逗哦。”糟了,一緊張不小心把對班裡邊的那幫女孩子的習慣性稱呼給帶出來了,彆人可彆把他誤會成了口花花的臭流氓才好,不過這女孩子的聲音倒是意外得很好聽,而且特殊之處是跟自己想象中的那種酷蓋該有的低沉的聲線不同,雖然也很有磁性,但是整體感覺是軟綿綿的,就像是印著酷炫包裝的棉花糖,屬於是“外焦裡嫩”了,也不知道這麼形容能不能理解。那聲音“軟妹”的酷蓋女孩見楊草望著他呆呆一愣,不由有些好奇道:“你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楊草一聽立馬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哦沒啥,就是感覺你聲音還蠻好聽的,有做主播的潛質哦?”“主播?”那女孩兒口中咦了一聲,隨後忽得皺起了眉頭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說我的聲音又弱又娘啊?你這個人……哼!”眼見著麵前的女孩子不知道為啥突然顯得很不開心的樣子,楊草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突然間到底咋了?難不成是因為什麼口花花惹人家女孩兒反感了?不、不對啊?海王行為確實值得抨擊,可問題是咱這也妹海啊?這還妹說什麼呢?僅僅是因為自己誇她聲音好聽嗎?這倒確實是自己一時有感而發沒來得及多想,可問題是……你這妮子生氣的點是不是有點奇怪啊?什麼叫覺得你的聲音又弱又娘啊?你這妮子本來不就是個“娘”嘛?敢情這些詞在你這兒還是貶義詞咯?難不成……看你這身裝扮其實是個偽娘?不對啊,首先不說化妝成如此漂亮的酷蓋範要多強的技術力,而且都扮偽娘了按理來說被誇“娘”不應該高興才對嘛?但不管怎麼說,在女孩兒生氣的時候道歉總是沒錯的……“那啥,彆誤會哈,我隻是單純得覺得……”楊草正打算一股腦得先投降再說,但投降詞剛說到一半又給收了回來,因為他陡然想到,自己這是瞎道歉個什麼勁兒啊道歉?麵前的女孩兒他認都不認識,這麼小心翼翼得照顧她的情緒乾啥子玩意兒呢?自己平時在社團裡要照顧那些鬨騰妮子,在班上要照顧那群女妖精,到了幼兒園還要照顧那些兒小魔怪,自己整天就儘忙著照顧彆人來,要是隨便來個不知道什麼成分的女孩兒都要自己照顧,自己這一天天的還活不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