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懶狗的早晨那是相當得磨時間,眼睛兒一閉,一睜,手機這麼東一頭西一頭得這麼一刷,時間就嘩啦啦得流沒了。但這些對於一個想在周末賴床的懶狗來說,那完全都不算是個事兒,要不是外賣的電話到了導致不得不爬下床拿外賣洗臉刷牙啥的,楊草他還能再躺一個下午的!不過在中午樂樂嗬嗬得一邊刷著短視頻一邊恰完了午飯之後,楊草偶然回頭瞧了瞧鄭海那家夥也不知道乾啥去了後顯得空落落的寢室,楊草突然感到了些許的空虛。楊草,楊草你是怎麼了楊草?我記得你剛開學進來的時候可是胸懷滿誌,恨不得一天的時間能變成四十八個小時好乾出點大事來的啊,這會兒咋整日就與低級趣味為伍了咧?不過轉變又一想,就算自己兒突然間打算努力一把了,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努力啊?先在跑出去練琴嘛?可是自己那指法都菜成這樣了這會兒真的還來得及嗎?而且把學習成績搞上去就真的算是證明了自己成功了嗎?思維的野馬跑著跑著就陷入哲學的區域,搞得楊草腦瓜子疼,還不如先躺回**舒舒服服得刷會兒手機呢。楊草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乾的,一點兒也沒有啥勵誌的轉折,先把手機往**一扔,然後手腳並用得抓住爬梯往上一蹬,隨後在**迅速成為躺屍狀態,拿起手機擺在大臉盤子麵前便不再動彈。整套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一看就實戰演練了無數遍,一張“廢物的誕生”名畫就這麼誕生了。於是才剛吃過午飯的楊草便又如此躺會了**,滴溜溜得吹著寢室裡邊的空調,頹廢是非常頹廢,但舒服確實也是非常舒服,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愜意的原因,玩手機的中途不知不覺間還給玩睡著了。等楊草再度醒來的時候,不遠處空調的出風口還在“呼呼”得往外吹著風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比較老舊的原因,運行的聲音有些兒大。再往前麵一些兒望去,點點燈火如同星光一般掩映在夜幕之中,天已經完全黑了。寢室由於隻在陽台處亮著一盞可能是忘了關的電燈的原因,亦是相當昏暗,一如楊草那昏昏沉沉的腦子一般。一股子深深的失落感與無力感就像是這黑暗的大手一般沉沉得壓在了楊草的身上,怎麼的,這就晚上了?感覺這一整天還啥都沒乾呢這就結束了?昏暗的房間裡不僅視線差,而且靜得可怕,因為除了楊草以外其它三個人一個都不在,隻剩下他一個人猛然坐起在**一邊搖晃著昏沉的大腦一麵聽著隔壁寢室顯得愈發清晰的打鬨聲陷入了思索。此時此刻,楊草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給遺棄了一般,感覺最近就像是被羈押在哪個大山深處與世隔絕的監獄裡的囚犯,就算僥幸終於被放了出來,也早就與這個世界脫節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