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連衣這妮子簡直是表現得比楊草自己本人還要焦急和委屈,看著這丫頭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楊草連忙生龍活虎得做了幾個搞怪的“健美”動作這才讓這家夥暫時破涕為笑。而就在這時,秦蘇兒也在一片走廊的燈光照耀下如得勝的將軍般拖著某個東西走了過來,楊草幾個人等湊近了這麼一瞧,才不由驚訝發覺這大姐手上拖得咋是個屍體啊喂?那生青僵硬的臉,**的身軀上渾身上下隨處可見的切割與縫合的痕跡,因為長期浸泡在福爾馬林中顯得乾癟的皮膚,還有那最為關鍵顯著的標誌,既明明是個大男人,但是那話不可描述的地方卻不翼而飛,這不就是思樂所描述的那個大體老師嗎?由於秦蘇兒這妮子無意間又做出了某些生猛至極的行為,以及眼前的場景確實太過震撼,導致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得陷入了沉默,隻有對此有著“豐富經驗”的思樂好心開口提醒道:“唉,蘇兒,我聽說福爾馬林這東西對人的皮膚是有害的,我剛才背這家夥的時候就感覺手好像有點火辣辣的,這家夥身上全是這東西,不過我剛才是用另一個身體弄得,蘇兒你這……”“唔額……”而就在思樂說話的檔口,地上忽得轉來一聲低吟,眾人低頭一瞧,發現原來是拿被思樂一下就給打暈在地的男人估計是沒有暈得徹底,此時有悠悠轉醒的跡象,胳膊也開始掙紮著試圖從地上撐起來。“好呀,你這家夥欺負了我們家小哥,現在還賊心不死是吧?”思樂說著便抬腿準備補刀,卻被一旁的秦蘇兒給叫停了:“等等,讓我來吧,大家捂住口鼻躲遠一點。”思樂說完,便把那提著的大體老師的腿往地上一放,隨後便“噠噠噠”得衝了上來,掏出她那瓶傳言“萬物皆可殺”的噴霧往那男人的臉上當麵直直一噴……隨後便見得那趴在地上的男人的腿猛烈得**了幾下,隨後便再沒了動靜。等了半晌,但確定地上這男人真的再也一動不動了之後,熊囡囡才微微後仰著伸出小腳像是在碰什麼臟東西似的小心翼翼得踢了踢那男人跟大體老師一般躺屍的身體,這才有點兒緊張起來道:“蘇兒,這、這家夥不會是死了吧?”秦蘇兒一邊又從容得將那從各種意義上都相當可以的噴霧收回到小包裡邊,一邊解釋道:“當然不是哦,咱們可是遵法愛法的好公民,怎麼可能會乾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咧?我隻不過是用了手段讓他稍微睡上了一會兒罷了,以我剛才給他招呼上的劑量來推算,這家夥一直睡到明天中午應該都不會醒來吧?笑。”“不是,每次你這家夥說‘笑’的時候總感覺都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啊?”楊草在一旁汗然吐槽道。 “唉~小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我還不是看他想加害於小哥這才稍微下手重了一點嘛,小哥你這樣子會讓我很受傷的哎,傷心心。”秦蘇兒麵無表情且毫無感情得撒了一通嬌。楊草看著汗然道:“不是,你就算真的想撒嬌也稍微帶點感情好吧?你這樣子帶給彆人的感覺跟地上躺著的兩位一樣有點詭異啊?”秦蘇兒白了楊草一眼又回複起了一開始思樂的問題,搖了搖自己的手道:“謝謝你的關心哦,沒事的,我帶著手套呢,這個我可是在很早之前就有備在包裡的哦?帶著相當順手呢,像福爾馬林的什麼才不怕咧。”楊草撓了撓頭看著秦蘇兒手上果真戴著的一層薄薄的手套道:“雖然準備很周全這點倒是蠻讓人佩服的,隻是你到底是為了應對什麼情況才會把這種東西隨身準備啊喂?怎麼總感覺你平時的生活好像和我們有一些不太一樣是怎麼回事啊?”之後,經過幾個人得一番交流與討論之後,情況瞬間也明了了許多。首先便是秦蘇兒和思樂交代了她們剛剛跑到走廊儘頭的時候所看到的情況,沒錯,那個一開始被思樂眼尖瞅見的半個身體正是這大體老師的,而且很顯然這大體老師也不大可能會是自己跑到了這邊躺下的,基本上就是有人刻意所為,目的就是就把思樂這樣的“急性子”給引過去。而如此布置的人絕大概率就是地上躺著的這個男人了。楊草他們將這男人翻了過來仔細辨彆了一番後,誰都不認識這個人的臉,甚至連一點兒眼熟的感覺都沒有,大概率隻是從外校進來的陌生人罷了。“可是咱們這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的,這家夥乾嘛要這麼針對我們呢?不,這簡直就不算是針對了,根本就是想殺了我們好吧?”楊草有些忿忿道。“就是說啊就是說啊。”思樂也在一旁附和道,“我這個人的身體素質還蠻好的,在小學的時候還有個鐵頭金剛的綽號呢,一般人敢敲我的腦袋那根本都不帶疼的好嗎?剛才這家夥一下子就將我的那個分身給打昏過去肯定是用了什麼鈍器的,這根本就不想好好說話好吧?我說那個時候怎麼聽著身後好像有奇怪的聲音呢,本來還以為真是秦蘇兒所說的大體老師怎麼怎麼樣了,沒想到是這小賊在作怪啊,這家夥肯定早就埋伏我好久了……不過我也給了同樣給了他一腦袋不虧就是了,嘿嘿。”楊草聽著又望了望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家夥不由有些兒汗然,這倒確實是不虧啊,這家夥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你的指虎給打成腦震**了。不過這家夥也算是自作自受,如果一開始對思樂那次可能還算是誤傷的話,剛才在冷藏室那邊以及借大體老師作吸引埋伏在走廊的房間裡邊明顯就上升到“滅口”的惡劣行徑了,隻是這家夥估計可能是想抓個像小連衣這樣看著就很弱的女孩兒當人質然後逐個擊破啥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