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勁的?楊草你這家夥想說什麼啊?”熊囡囡在一旁皺著眉頭嚷嚷了起來又道:“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真要說有什麼不對勁的話,我現在身體倒是有些不舒服吧,因為我今天來月經了嘛,所以小腹這邊稍微有一點難說……”“嘶……”本來這種稍微有些色色的話題是足以引起興致來的,但楊草聽在耳朵裡邊卻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尼瑪,果然連這邊也是這樣嘛?本來以熊囡囡這傲嬌暴脾氣的妮子,自己的月經這種事情不要說告訴自己了,就算自己不小心說了跟這個擦點邊的話題都要被她翻白眼翻到死好嗎?哪會想現在不僅都快把完整的經期告訴自己了,甚至還把自己的感受詳細得說了一遍,最為關鍵的是,身旁的秦蘇兒、思樂、小連衣幾個聽在耳朵裡邊卻是一副相當自然的模樣,就好似楊草問了這個問題之後熊囡囡就該這麼回答一樣。自此楊草不由陷入了沉默,本來想問的一些關於今天晚上的“團建”話題也自然而然的取消了,尼瑪,連自己的隊友也同樣陷入了不正常的狀況,自己還能乾啥啊?楊草將雙手交叉托在下巴上,從最左邊的秦蘇兒望到最右邊的小連衣,再把女孩兒們望了一圈望了回來,終於決定開始試探一下自己“超能力”的界限了。在經過了老範、小夏還有熊囡囡之後,幾乎已經不用再懷疑了,自己可能真的獲得了能讓人服從與自己的類似與“國王遊戲”的能力!不然熊囡囡此時此刻一副小臉蛋兒都被自己給說紅了卻仍然把自己的心事叨叨出來的模樣是怎麼回事?沒想到自己終於獲得一個能夠看的過去異能反而是在現在這種狀況下嘛?這還真是讓人不由升起頗多感概啊……“你,熊囡囡……”楊草在跟雕塑思考著一般沉默了良久之後,終於開了口並將自己的手緩緩指了指熊囡囡道。“怎麼了啊?楊草你今天還真的蠻多事的哎。”熊囡囡一如既往得嘴上不饒人。但熊囡囡的表現卻讓楊草不由嘿嘿一笑,嘴硬是吧?平時被你給懟慣了,現在好不容易被“加強”了一波還不得讓你“軟一軟”。於是楊草擲地有聲得命令道:“你,現在就把你的上衣脫了,讓我康康!”楊草話音剛落,熊囡囡的小臉如他預料中的一般由疑惑變得緋紅,隨後又……滿是憤怒?“楊草,今天從你進來的時候就有些奇奇怪怪的,你是得了什麼神經病是吧?在這裡耍什麼流氓?康,康你個鬼康!”隨後熊囡囡從自己身邊抓起不知道什麼東西就吵楊草的腦袋扔來,楊草好懸才堪堪躲過,避免了被“爆頭”的下場,隨後一臉錯愕道:“不是,你為什麼不跟著做呢?” “人家為什麼要跟著做啊?”思樂也在一旁皺著眉頭對楊草口誅筆伐了起來,“你叫楊草是吧?本來上次見你的時候對你印象還蠻好的,沒想到你是對女孩子這麼不尊重的一個人啊,你要是再這麼無禮的話可不要怪我對你也不客氣了哦?”思樂說著還不似作假得真的擼起了袖子,和她一道兒在醫學院走過一圈的楊草自然知道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這代表著她真的打算“大乾一場”了!這嚇得楊草連忙將椅子往後挪了挪,同時不由在心中叫苦不迭,不是啊,好不容易確定了自己好像是得了什麼類似於“國王遊戲”有問必答的能力,怎麼這麼一會兒突然間就不管用了咧?難不成這特麼還是有時間限製的?眼見著熊囡囡和思樂強強聯合張牙舞爪得朝自己步步逼近,秦蘇兒也以嫌棄的目光在後邊遠程支援,楊草流著汗為自己作著最後的辯解道:“不是,各位大姐,各位大哥,這純屬是個誤會,這純屬是個誤會,對,那啥……可是熊囡囡為什麼我剛才問你問題的時候你就回答的那麼順暢呢?我去,你丫的剛才不是在釣魚吧?”熊囡囡蹙眉道:“你又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呢?剛才和現在能一樣麼?你問了我問題我自己就要回答你啊?但誰會給你個臭宅男看脫衣服啊喂!”“不是,這兩個我個人覺得在糟糕程度上應該是不相伯仲的吧,你……”楊草話說道一半,眨了眨眼,又連忙看向了熊囡囡一旁的思樂道,“哎,思樂,你、你的胸罩是什麼顏色的?”思樂聽後撅了撅嘴道:“我?就純白色的啊?怎麼了?我比較喜歡樸素一點的胸罩,怎麼了,你不會以為問這種惡心的問題就能夠逃脫正義的製裁吧?”“不是……不是……”楊草一邊冒著汗,一邊心道現在這情況也太特麼怪了,這一麵熊囡囡她們因為自己一個略顯變態的命令就大發雷霆對自己步步緊逼,看似要將自己活捉做一些更加“變態”的事情,但一方麵嘴上卻仍是對自己的問題有問必答,連思樂都能毫不猶豫得說出自己胸罩的顏色,雖然也在後邊加了個“惡心”就是了,但這莫非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口直體嫌”?但麵對步步殺機,楊草也來不及多想,直接也不管身後的叫喊直接轉身便乾脆一溜煙衝出了教室,尼瑪,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道理他還是懂的好嗎?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塊他自認為安全的地帶,楊草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一邊開始分析起了現在的狀況來……所以,現在直接這“國王能力”到底有沒有用啊喂?好不容易發的一個命令根本沒有任何屁用,但是問彆人的問題似乎還是能夠好好得接受到回答?莫非……自己其實並沒有讓人實際上讓人按自己的要求去行動的能力,但是有讓人回答自己問題的能力?就像國王遊戲裡邊分出的大冒險和真心話兩塊獎勵一樣,自己獲得其實僅僅隻有“真心話”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