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偶我總感覺……”“我怎麼總感覺有點像是那啥呢?”老範這邊才剛說上半句話,鄭海就湊上前來插嘴道,“靠,這不會是不用的矽膠娃娃扮的吧?就是那種用途的,你們懂得,你們看看呐,這個臉,多精致啊,雖然化了妝……”“你這家夥成天腦子裡邊都在想啥呢?全是黃色廢料是吧。”楊草沒好氣得輕輕推了鄭海一下,隨後也看了過去,但沒想到這家夥可能說得還真有點道理,這個臉上雖然被塗了紅色顏料,但是跟芭比娃娃一樣精致的人偶,讓人很難不懷疑是不是鬼屋老板把啥廢棄的奇怪用途的人偶拿來充當屍體了,畢竟你看那胸……正經一點的鬼屋道具需要這樣嗎?小魚這個有女朋友的家夥就顯得比較淡定,隻是瞄了一眼也跟著壞笑了一下後,便低頭開始看起了手上的邀請函兼攻略道:“根據這上麵的背景故事說,這好像就是這個酒樓老板的女兒來著,也是這個酒樓第一個死的人,每當酒店有新人進入的時候,經常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門口,這酒樓也是因為這個逐漸放棄營業了……”楊草點了點頭道:“這倒確實,想來吃飯的人剛開門看到這個,誰還有心思會去吃飯啊……啊不對,這不就是這鬼屋放在這邊的嘛,搞得我都有點入戲了。”鄭海笑道:“入戲了好啊,我倒是覺得這個鬼屋的布置和劇情都相當不錯啊,搞得我都有點期待了,兄弟們,衝衝衝!”隨後一行人,便開始了一邊探索鬼屋,一邊收集物品的路途。因為按照這邀請函上的指引,想要讓像門口老板的女兒那樣的冤魂得到安息,就必須要找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妖物”,因為據說這些人都是因為碰到了某些東西之後才會死於非命,並且變成那種樣子永遠徘徊在這座被詛咒的酒樓之中。而楊草他們隻有收集齊了這些東西,才能最終見到那個幕後的“鬼”,了解到造成一切的原因,最後解開這個詛咒。當然,背景故事說得懸之又懸,其實也就是去一個有一個的鬼屋裡邊拿東西而已,而且每個“妖物”的旁邊,還會有一段故事,會說明一段這座酒樓曾經遭遇到的事情和這位受害者的一些事情,跟日記差不多,算是用碎片化的形式逐漸還原整個故事的真相。雖然說形式上可能並不算多麼新穎,但確實倒也蠻有趣的,隻是搜集物品的路途可能稍微有些坎坷,因為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在哪,所以基本上就要把沿途所路過的所有地方和房間給搜個遍。而在此過程中,鬼屋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讓你安安心心搜?要不就是找著找著突然冒出來一段嚇人的音樂或者鬼叫然後蹦出來一些設定好的機關,要麼就是直接由工作人員扮的鬼跳出來嚇你,好幾次楊草幾個大男人真的都嚇成了一團了來著。 畢竟這個地方不僅酒樓的布置像模像樣真就跟上世紀般的有年代感,而且也非常符合他們鬼屋的定位,那氣氛真的是幽深至極,光線怕是比楊草上次去的地下屍庫都好不了多少。特彆是在搜尋第五個應該也就是最後一個證物的時候,幾個人畏畏縮縮得摸進了一個像是廚房的地方,由楊草和鄭海帶著,老範和小魚在後邊開著手機照明殿後,正打算到灶台那邊看看是不是藏在燒柴的那個地方的時候……陡然間隻聽到後麵傳來一聲厲吼,楊草幾人猛然回頭,發現一個廚師模樣的身材魁梧的厲鬼,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背後,堵住了他們退出廚房的去路,隨後嘴裡嗷嗷嚷著就揮舞著剁骨刀向他們衝來。這一下屬實是把楊草他們給嚇得夠嗆,特彆是反應慢了點差點就和這鬼撞了個滿懷的楊草,好懸才忍住沒有給這家夥一拳的衝動,和其他幾個人被追著在廚房繞了一大圈,最後才懸之又懸得衝出了廚房把門給帶了上,隨後就聽到那個鬼不停得在拍門然後大叫什麼的,但楊草他們也知道這鬼無論是按照劇情設定還是遊戲設置都不可能再衝出來了,否則這就不是鬼屋探險而是男生女生向前衝了。楊草一邊看著還在不斷啪啪作響的廚房門,一邊大喘氣得道:“靠、靠,剛才屬實是嚇了我一大跳,不過他們這扮鬼的人應該是提前就說好了不會在廚房裡邊真的追到我們的,但確實也太驚險了,那個大刀好幾次都差點劈到我了,我懷疑這家夥是真的想劈我們啊!要不要這麼敬業啊大哥!”“就是就是。”鄭海也對著門內的鬼嚷嚷道,“你這完全就是以公謀似想爽一把吧喂?而且我怎麼看你那把刀都像是真的啊,都反光的啊!”小魚也看著那晃動的門一臉為難道:“可是現在怎麼辦?這個人應該是在我們進廚房之後從外邊進來的,現在我們把他關裡邊了,他肯定也隻能像現在這樣表現得很發狂,可是我們東西還沒拿啊怎麼辦?其他地方我們差不多都搜遍了,就剩下這個廚房了,那最後一個妖物應該就是在這裡邊了,所以現在咋辦?再開門進去找?跟他打個商量,我們放他出來,他不管我們看著我們在那搜?那能同意麼?”就在大夥兒一籌莫展的時候,老範忽然推了推眼睛道:“不用這麼麻煩,東西我已經帶出來了,大家看看,這是什麼?”老範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大夥兒望眼一瞧,發現是一個類似於玉如意一般的玩意兒,既有可能就是最後一個“妖物”了。因為現在拿在楊草他們手裡和放在口袋中已經找到的線索物品,都是些玉佩啊人偶啊之類的東西,這種一看就顯然與廚房那種環境格格不入的小物件,很有可能就是要搜集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