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搞清楚一切的真相,毫無疑問首先得找到那個女孩兒再說!楊草一手叉腰,一手伸手指向那圖書館的頂層,姿勢頗為中二,引得路人連連側目。不過楊草現在可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目光了。跟這一號相處這麼些兒天後,楊草也算是漸漸想明白了,反正身後的女孩兒基本上到哪都要跟著自己,也就是說除非自己真的在哪兒閉關不出,總是無法逃脫作為焦點的命運的,既然這樣,那還不如乾脆樂樂嗬嗬該乾啥乾啥呢!反正過了今天一切從來,我管你們怎麼看我呢?哎,那邊那個小哥你一直瞧我做啥,是覺得我這個姿勢不夠中二?我再給你搞個更帶勁的pose好不?楊草就這麼帶著一號大大咧咧得朝圖書館走去,屬於是自暴自棄了,後邊的一號或許是因為戴著個麵具的原因,顯得則更為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他們這對奇葩組合自然也是走到哪便吸睛到哪兒。“學、學長?”楊草的身旁突然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兒,楊草轉頭一瞧,發現原來是小連衣這妮子,“學長你不去操場嗎?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有……還有學長你身後這是……”楊草心中一慌,正猶豫該怎麼和這妮子做解釋,但陡然由想起了自己的“自由人”身份,這會兒連衣還不知道一號是誰呢,於是直接和她來了個抱拳,隨後直接小跑向圖書館衝了去。他首先要確認一下那個學姐在不在圖書館!昨天從路人圍觀群眾小哥的口中得知這位園藝係的大三學姐名叫蘇俏,名字還怪好聽的,聽說人也長得很好看。這就讓楊草很奇怪了,在他的認知裡邊,園藝係的學生給他的印象就是整天在西校區後邊的那個大棚裡邊搗鼓來搗鼓去的,看著就相當務實相當乾練,和那些藝術係的文學係的病弱文清的感覺完全不同。這些整天沐浴在陽光之下,和花花草草作伴的人兒,按理來說應該是最為開朗的那種,怎麼會尋短見呢?難不成是因為什麼情感糾葛?楊草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這個可能,因為不是說那個蘇俏學姐長得很漂亮的嘛?隻不過昨天她是覆麵倒在血泊中的就算翻過來也是血肉模糊的就是了。不過由於現在時間還早,不過是上午九點多一點的樣子,楊草現在無法確定那個學姐此時是不是就已經在圖書館頂樓“待命”了。但正是因為不知道那學姐是何時跳下來的,所以才要現在去確認一下才行兒,要是現在不在也沒辦法,之後楊草也會每隔時間都來確認一下,總得知道彆人啥時候準備行動才行兒。除非是突然受到了啥子天大的刺激,楊草是不覺得一個晚上就要跳樓的人這白天還會去聽那無聊的大會開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