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我告訴你,你臉上的黑斑其實是一種生命,從你出生他就一直寄存在你的體內,隻是你沒有辦法控製它而已,今天我就傳授給你一直功法,可以讓你慢慢控製它,等你到了靈台境之後就能將他收回去,到了生花境你就能用他了。”“你臉上的這個東西其實很多人都羨慕,這可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靈物,一般人根本沒辦法控製,隻有特殊血脈的人才能控製。”“你是說我是特殊血脈?”“沒錯,雖然我不知道你父母是誰,但是絕對是那個地方的人,除了那個地方的人,沒人會有這種血脈。”“什麼地方?我要去找他們,問問他們為什麼把我拋棄。”“彆,那個地方憑你還去不了,你什麼時候涅槃了再去吧,不然去了也隻是死路一條。”“涅槃?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到達啊。”想到涅磐境,夢蝶就泄氣了。“放心吧,很快的,我今天就要傳你門功法,和你臉上的黑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現在就要你發誓,不得說出這個秘密,不得和任何人說出我傳給你功法的事情,而且等你修煉有成後要為我做一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吧。”“不用想,我夢蝶發誓,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傳出去,不然五雷轟頂,不得好死,等我修煉有成之後,為寧少做一件事情,這樣可以了嗎。”“可以了,放空自己,一切交給我。”夢蝶放鬆了自己,任由寧燁控製著身體,其實寧燁心裡很羨慕夢蝶的,這個酷似黑斑的東西,真的是一個好東西,這可惜這種靈物隻有特殊血脈的人才能使用,他們和這種生物是相依相偎的,誰也離不開誰。當年寧燁有幸見了一位前輩,他就是這種血脈的人,這種靈物已經收放自如了,而且已經成長得特彆厲害了。憑著哪位前輩百劫的修為,硬是和以為聖人打了一個不分上下,所以再也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血脈會出現在四象域,但是寧燁感覺盜夢蝶以後將會是他的一大助力,所以將幻夢大法傳授給了夢蝶。幻夢大法乃是這種特殊血脈的專門功法,一般人就是拿到這種功法也沒用,當年寧燁好奇,用丹藥換了一套共發過來,發現並沒有什麼用,也就把功法收了起來。沒想到在今生竟然派上了用場,不過他們還有一個規定就是不能隨便將功法傳授給彆人,否則迎來他們的報複的,這也是寧燁讓夢蝶發誓的原因。他不想遭到這種無休止的報複,太麻煩了。“夢由心生,幻亦有幻,幻非夢,夢非幻,幻有夢,夢有幻,入夢,入幻。”聽著寧燁如同催眠一樣的聲音,夢蝶竟然慢慢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幻夢大法。”寧燁將幻夢大法,一點一點的用神魂灌輸到夢蝶的記憶最深處。做完這一切的寧燁舒緩了一口氣,關上房門,剩下的一切都是能靠夢蝶自己的造化了。他也沒有學習過這種功法,無從下手指點。寧燁剛走出房門,想要去白虎城逛逛的時候,突然在門口被人給攔截了下來。“乾什麼?讓開。”“不行,我家少爺說了今天誰也不能離開這裡。”“你家少爺,你家少爺是什麼東西,給我滾開。”“就是他,你們給我攔住了。”這時候從寧燁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扭頭一看,這不是木家的那個六少爺嗎。“是你啊,木六,怎麼挨打沒挨夠,過來領打來了嗎。”“小子,你……彆狂妄,我告訴你,剛剛我勢單力薄,現在我人這麼多,我看你還怎麼狂。”“就這群渣渣?”寧燁環視了一周:“小木頭,除了你身邊的這個人還算可以,你帶來的這些人,用廢物侮辱他們都是在侮辱廢物呢。”“這位兄弟,你能看出我的修為?”“廢話,不就是化丹一層嗎,以你現在的年紀能到了化丹境確實是個天才,這些人裡麵也隻有你是塊料子,這些人真不行。”“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和他走在一起的,這不是丟人嗎,而且聽你的口音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在玄天宗除了他和胖子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在這麼小的年紀到達了化丹境,可以看出這人一定不是思想與的,當然也不能說沒有了,隻是他們還沒有發現。“這位兄台好眼力,在下確實不是四象域的人,而是與四象域緊挨的五行域的人。”“五行域的啊,難怪。”寧燁但對這個五行域有些印象,當初宗主告訴他哪些適合思想與友好的域的時候,裡麵就有五行域,而且兩個域之間挨得比較近,所以關係自然密切了一些。“在下黃衍棟,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寧燁。”“寧燁兄弟,不知可否賜教一番,無論輸贏大家都一笑而過,如何。”“黃兄弟,你……”“木少爺,你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就憑你帶來的這些人你是無法抓住他的,隻會是自取其辱。”“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吧,我這可是家族的精銳了。”“沒什麼不可能,這人我猜測最起碼已經到了化丹境了,所以我勸木少爺還是化乾戈為玉帛吧,免得給木家招惹一個大敵,你想想他現在還這麼年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後,他會成長到什麼地步你我都不知道。”“好,我同意,隻要你能戰勝黃兄弟,我們從此以後再無恩怨。”“既然如此那我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黃衍棟,你應該在五行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了吧,來四象域有什麼目的呢。”“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走遍天下,打遍天下,隻要又能打敗我的人,我就能進步,隻可惜周邊的幾個域都沒有一人能夠打敗我,現在隻剩下四象域了,我看寧兄弟也算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讓我們打一場怎麼樣。”“沒問題啊,可是沒有彩頭的話是不是有些沒意思,我們要不加點彩頭,賭一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