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門兩位長老聽完這弟子的彙報,登時大怒,立馬轉頭怒視馭獸齋的兩個長老。“告訴你們,今天不把靈石歸還,你們休想離開,就等著我天劍門與你們馭獸齋開戰吧。”那馭獸齋兩長老也一頭霧水,以為是自己派去的那一方人馬的手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對。如果他們得手,應該會回來稟報了,難道他們敢私吞靈石?不可能,他們魂燈都還在門派內呢。這兩長老也覺事有蹊蹺,恰好此時禦獸齋先前派去靈礦的人員已經返回了,那邊的打鬥也已經結束。“哼,說不定你們監守自盜,少跟我們玩這一套,我們若是得手了,何苦還在這跟你們兩個老家夥打來著?”於謙雖覺事有蹊蹺,可也不願羅落於下風,先出口譏諷一番再喚來趕回的弟子。恰好去攻打靈礦的馭獸齋弟子就是他的徒弟,“速速說來,到底怎麼回事,靈石呢?”“弟子也不知道啊,我們奉命前去攻打靈礦,遇到了天劍門頑強抵抗,死傷慘重,不過就在快要打進去的時候,幾名天劍門弟子跑出來說靈石沒了,被人搶走了,我們不信,想進去檢查,可他們又不同意,我們隻好雙方都暫留人馬在那裡,然後再回來稟報此事。”這弟子渾身是血,將事情簡單的彙報了一下。幾名長老都覺事關重大,還是趕緊去檢查一下為重。不過玉璣子與崔逢之無論如何也不許馭獸齋的人跟著一起去靈礦,你們過來搶靈石就算了,現在還要一起去靈礦,這不是打天劍門的臉嗎,現在可是敵對關係。最後一番討價還價之下,馭獸齋派了兩個心腹弟子,與玉璣子等人一起去礦坑檢查。等仔細檢查一遍後,他們都是一臉陰沉。雖然不願相信,可最後實事還是證明了,就在兩方人馬分兵幾處拚命的時候,有人跑進礦坑倉庫,下了迷藥,將靈石一鍋端了。最慘的是,連那一塊巨大的靈精,也沒了。“你們馭獸齋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等著開戰吧,剛才那弟子可是說了,作案的人自報家門說是叫獸無方,不就是你們的人嗎?還有這柄刀,你們怎麼說?”麵對玉璣子的質問,呂謙陰沉著小眼,簡直都要氣炸了。自己這就是最明顯的狐狸沒逮著,還落得一身騷啊,他有些委屈得回道:“我們連個靈石渣都沒有見到,你們休要血口噴人,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你們看不出來嗎,我看是你們監守自盜,還想倒打一耙吧?”“那你們就等著開戰吧。”玉璣子滿心憤怒,感覺都要氣炸了,幾個元嬰大能在這,靈石居然被搶了。“哼,怕你們不成,告訴你們,現在馭獸齋可不是以前的馭獸齋了,在聖使的英明領導下,我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馭獸齋了,等大事成了之後,你們不過都是螻蟻,哈哈。”呂謙不屑得回道。 反正這些老妖怪心裡也都明白,靈石就是被搶了,他們也就是打打嘴仗,不能落了麵子。最後無奈之中,兩方人馬隻能休戰,哪裡來哪裡去。不過呂謙走之前狠狠得盯了望天笑一眼,陰狠道:“小子,如果不是你,我們已經得到了靈精。你會付出代價的,記得以後睡覺要擦亮了眼睛,嘿嘿嘿。”曾同一更是對望天笑恨之入骨,本來好好的計劃,全都被望天笑攪和亂了,而自己不但沒完成任務,還顏麵掃地,自己可是堂堂元嬰大修啊,他沒有開口,不過看向望天笑眼裡的恨意和殺意可是毫不掩飾。“哎哎,你們兩個可是元嬰大能哎,欺負我有意思嗎?”望天笑氣呼呼的朝他們開口,這下玩大了。“有意思。”馭獸齋的兩長老一起回答。“好了,兩位長老大人,你們也看到了吧,他們要殺我,我都是為了門派才做這些的啊,你們要為我做主啊。”聽了那兩人回答,望天笑趕忙愁眉苦臉的跑到玉璣子與崔逢之前麵哭訴。“放心,你為門派做出了貢獻,門派一定會護你周全,在這邊我們兩個拚了老命也會護住你,等回了門派,再由掌門定奪。”玉璣子臉色不大好看,不過還是給了保證。“你們也不可能一直都在我身邊啊,萬一他們找人過來刺殺我,隨便來個築基或者金丹,我就死翹翹了。”望天笑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又開口道。“也是,那我就再給你五顆紫霄天雷丸,普通金丹修士也可炸傷,定可保你安全。”崔逢之沉吟一番,又掏出幾顆紫霄天雷丸,就是上次他給望天笑的那牛眼大的彈丸,上麵電光亂閃,一眼望去就讓人心驚肉跳。望天笑小心翼翼收好彈丸,又轉頭一眨不眨得看向玉璣子。“也罷,省的將來你到那瘋子麵前告我狀,說我與你計較,這是我早年使用的飛行法器,火神舟,用來防禦與逃命都不錯,就是太消耗靈石,你等靈魂裡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使用了。”玉璣子無奈,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銀色小舟,還有一個使用玉簡,一並交給了望天笑。望天笑歡天喜地的接了過來,知道這次是敲到好東西了,可能兩位長老還真有點擔心馭獸齋暗中對望天笑下手,不得不防。望天笑對兩位長老作揖道謝,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玉璣子長老,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真以為是幻境出現,嘿嘿。”“袞。”聽到望天笑提起這茬,玉璣子臉一黑,罵了一聲。看著望天笑屁顛屁顛離開,玉璣子低聲對崔逢之道:“這事你怎麼看?”崔逢之沉吟一番才回答:“丟失靈石倒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倒是馭獸齋的變化,讓人捉摸不透,以前他們一直隱藏在大山裡,很少出現在世人麵前,可以前他們掌門獸王前輩倒也算的上是光明磊落之輩,怎麼如今如此下作,並且那呂謙多次說起的聖使是什麼人,好像很受人尊崇的樣子。”“是啊,真是多事之秋,也不知道那呂謙剛說的大事是什麼,是不是跟聖使有關,並且最近其他宗門,隱約也傳來靈精出問題的消息,恐怕有大變將起啊。”玉璣子也眉頭緊鎖,望著遠處的黑暗,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