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標準的戰修,望天笑是越大越強,愈戰愈勇,這十來天沒有跟人打架,早讓他渾身癢癢,因此打起架來就像衝出欄的野馬一樣,簡直就是肆無忌憚瘋狂無比。轉瞬間,就已經解決一個殺手,他猩紅著雙眼,就朝這最後一個殺手衝來。這殺手氣息此時剛緩過來一些,就見望天笑帶著滾滾凶風衝了過來。這殺手也一咬牙,哇哇大叫著就舞出一朵朵劍花朝望天笑衝來。 最後一個殺手自知逃脫無望,因此也拚起命來,戰鬥力反而爆發一截,轉瞬間就與望天笑鬥了十幾個回合。不過魔像虛影對他的影響太大了,虛影每一次掃過,都讓他氣血翻騰,靈氣激**,幾乎要破體而出。“百花齊放,修羅斬——”又十幾招過去,望天笑麵色一喜,魔像給自己傳來一絲熱流,他知道,這殺手要敗了。因此他將修為爆發到極致,再次朝這殺手砍去。血刀綻放出巨大的紅色刀花,直接籠罩住這殺手,一陣叮叮當當聲中,這殺手細劍終於脫手飛出,而後妖刀龍牙的綠色刀芒一晃而過,隻聽噗的一聲輕響,這殺手身上就出現一道血線。片刻後,嘭的一聲,這殺手的身子轟然炸裂,一片血雨混合著內臟飄灑而出。望天笑陰沉著臉看向這炸為兩半的屍體,眼中陰沉不定。自己到了這裡,這殺手聖殿又追了過來,並且剛才居然想偷襲江心月,這一下激起了望天笑的怒火。他尋思一會,有空還是去解決那個金不換,這廝已經越來越陰暗,越來越扭曲了。望天笑陰沉著臉回到慕容雪與江心月這邊,他歎了一口氣道:“我明天就離開吧,我一路衝殺而來,現在我在這裡的消息已經傳播出去,不知道多少仇家要來尋我報仇,你們待在我身邊,不安全。”望天笑尋思一番,就繼續開口:“月兒,無論你到時去不去縹緲神宮,等事情解決,我都會返回這裡尋你。雪兒,你明日就跟你師尊一起離開吧,咱們不一起走,我從天劍門殺來,得罪太多的人了。”慕容雪與江心月聽了這話,眼淚頓時就出來了,沒想到離彆來的竟然這麼快。戰場也不用怎麼打掃,大螃蟹已經將三人的屍體都拖到一起了,並且還不停用大鉗子一下一下的夾著這幾具屍體。望天笑拽過這幾個殺手的儲物袋,粗略分了一下,除了靈石,就是一些尋常材料法寶,也沒有再見到金不換的玉符,不過望天笑知道,自己早晚要找到他,並弄死他!還有那個給他換了馬身的什麼聖使,也要一起弄死。一夜的守候與告彆自不必說,第二日一早,江心月就眼含淚花的送走了望天笑與慕容雪。一行人站在映月湖邊,江心月緊緊抱著望天笑,良久才鬆開,她在望天笑耳邊低聲道:“我等你回來!” 而後江心月在望天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就跑回樓船上,她一邊抹淚一邊揮手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而後慕容雪也抱著望天笑抹淚辭彆。“小友,此去一行,多有坎坷,多多保重,咱們在縹緲神宮再見吧!”慕容雪師尊南中道揮手朝望天笑告彆,然後就拉著慕容雪登上了法舟,他覺得望天笑說的有道理,望天笑與他們一起,還不如自己一人上路,這樣他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並且慕容雪與江心月都不在他身邊,被彆人攻擊的幾率也會小很多,就算有意外,她們身邊的人也好看護。因此,雖然大家包括望天笑都不願,可這也是最好的路子了。看慕容雪趴在法舟上含淚揮手與自己告彆,望天笑忽然跳著腳嚎了起來:“照顧好自己啊,我還等著你給生幾個胖娃娃呢!”看她們的身影都消失在天邊,望天笑也有些低落,他嘬了嘬牙花子,心裡怪不是滋味,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望天笑抱起地上小狼崽一樣大的虛空獸幼崽,就與花花他們爬到了小花背上。“小花,走嘍,咱也去縹緲神宮啦!醫治好了喜兒,咱就來這映月湖養老怎麼樣?”望天笑拍了拍小花的背,小花就打了幾個響鼻,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就呼嘯著奔入高空,直朝北飛去。映月湖畢竟是這方圓十來萬裡的大勢力,映月大會結束,作為這次大會最大的勝利者,雖然江南岸沒有明著宣布望天笑就是駙馬,但暗中已經有消息傳出了。連帝侯尊都吃癟走人,並揚言兩年後要來娶江心月,還要弄死望天笑。還有望天笑在擂台直接晉級,暴打各金丹的消息也飛快從映月湖傳了出去,特彆是星遠尋,差點被他殺死,在幾個元嬰的保護下,幾乎還被毀道基。江湖傳聞,那禦星閣聖子星際,已經揚言要殺死望天笑,替他弟弟報仇。更有其它許多修士,特彆是金丹修士,已經放出風聲,要來搶望天笑的靈石還有各種寶貝了。他在丹坊替慕容雪出頭,可是暴露了讓所有人眼紅的家底,靈石靈精無儘,各種靈丹妙藥成堆,靈草仙草更是成捆成畝計。並且他身邊的九頭怪鳥,屢屢用法陣建奇功,讓望天笑多次以弱勝強,甚至連元嬰修士都心動招攬過。還有超級移動丹藥庫藥丸子,那個會變身的小黑熊,傳言近戰凶悍無匹,都讓無儘修士眼饞瘋狂。本來他的魔頭的名聲到這裡已經弱了一點下去,現在竟然再被提了起來,各懷心思的修士,已經在望天笑周圍掀起一陣狂風,正向這邊席卷而來。望天笑也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他渾身氣血激**,帶著陣陣凶風,就在高空之中囂張的朝北飛去。果不其然,沒過兩個時辰,前方就出現一群人馬。小花慢慢減速,還沒臨近這四人身前,這四人就開口嚷道:“小狗,我們已經等你多時,今日我們尋來好友,一定要報當日之辱!”望天笑一掃這四人,頓時樂了,其中兩人竟然還是熟人,正是那日擂台之上被他打下擂台的大剪子與大叉子。他咧嘴一笑,有些意外的道:“呦,兩位道友這是回家叉完糞剪完褲衩子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