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招剛過,星際就被望天笑身後的魔像拔出氣血,望天笑眼神一眯,這禦星閣的星際以前揚言要殺自己,現在看來實力也不怎麼樣嘛。隨著魔像傳來一股暖流,望天笑知道,這星際撐不多久了。血刀呼嘯,三色魔像升騰,甚至高大的魔像在這十丈大小的擂台上都顯得很局促。血色巨龍呼嘯著奔騰而過,橫跨了整個擂台,而魔像對星際的影響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氣血被魔像拔出,傳送到望天笑體內。“破天!奔雷斬——”“破滅三連擊——”三十招剛過,星際的量天尺脫手而飛,下一刻,望天笑的血刀,已經橫在了星際的脖子上。血刀上紅光吞吐,將星際慘白的臉龐映的紅彤彤一片。血刀不停顫抖,裡麵仿佛有萬千冤魂在嘶吼咆哮一樣,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冰涼之意,星際抬頭看了看望天笑,苦澀一笑:“你贏了,我根本殺不了你!”望天笑咧了咧嘴,發現自己對星際根本沒有什麼殺意,總不能人家說要殺了自己,自己就去廢了人家吧,星際又不是星瀚,上來就殘忍的廢了胡可。“不管你信不信,星遠尋的事情,是個意外,不是我有意為之!”望天笑說完,也不等星際回答,就收回了血刀。朝陽中,望天笑拽過青皮葫蘆,仰頭喝了幾口血酒,就掠下擂台,朝天劍門看台的位置,走了過去。“天劍門,望天笑勝!”身後元嬰裁判的聲音,遙遙傳來,而星際則站在擂台上,看著望天笑逐漸遠去的身影,他忽然相信望天笑沒有騙他,因為那身影,忽然有些蕭瑟,有些孤獨。誰都沒有想到,星際竟然在望天笑手裡連四十招都沒有堅持下去。望天笑,畢竟剛到築基後期沒有幾天的時間。很多人都望向擂台上出神的星際,並在心裡感慨,或許跟這種妖孽級彆的天才生在同一個時代,本身就是一種悲哀吧。跟藥丸子要了兩顆丹藥,望天笑就開始閉目養神。很快,第三場比賽開始,這一場比賽,望天笑的對手還是個熟人,大熟人,帝侯尊!上次在映月湖,望天笑隻是剛進入築基中期,雖然沒有跟帝侯尊交手,但他可以感覺到,自己不一定是帝侯尊對手,不過現在,望天笑已經不懼與他一戰。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帝侯尊看到他依然滿臉怒氣,上次在映月湖,望天笑可是與鬼車好一頓損他,但當時江清淵一直攔著他,他才沒有與望天笑打起來。可他返回家族以後,這大半年的時間中,不知道聽說了多少關於望天笑的傳說,他不知道,這小狗修為怎麼會提升這麼高,哪怕他自己與極陰聖子打上一架,頂多不過是半斤八兩。帝侯尊用一杆丈長的方天畫戟,配著他那渾身的金色紋龍長袍,倒也顯得威風凜凜,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把握能打敗望天笑。他滿臉凝重,已經不見了當日的無視與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