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婿晚會可以說是完美落幕,賓主儘歡,對於望天笑沒有成為駙馬爺的事情,有扼腕歎息表示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大罵活該的。而望天笑則牽著兩女,在小花背上逍遙而去,到了客棧,慕容雪與江心月知道望天笑心事,就多陪了他一會,因為明天要集天下高手給喜兒醫治,若是再不成,恐怕對望天笑打擊太大。她們自己,也又緊張又擔心與喜兒相處的問題,喜兒是最早跟在望天笑身邊的人,為望天笑付出很多。她們是趁喜兒昏迷,才趁機而入的,在她們心裡覺得,喜兒才是正宮娘娘。“你們也彆想太多了,喜兒可好了,對誰都那麼善良,肯定不會怪你們,還會感謝你們在她不在的時候,可以照顧我。你們一定可以相處的好好的,相信我。”望天笑抓住了兩人的手,笑著安慰她們。溫存了好一會,望天笑才將她們送走,望天笑熄滅了油燈,就回到**盤腿坐下,開始打坐。一個時辰後,他忽然睜開了眼睛,晶亮的眼睛在夜幕裡猶如叢林裡的狼眼一樣,散發著幽幽的光芒。這光芒愈發冷厲,望天笑嘴角扯過一個詭異的弧度,就將鬼車從銅爐子裡喚出。“可以動手了?”“嗯!”鬼車知道望天笑與胡一卓他們的恩怨,在剛到縹緲神宮的時候,望天笑就說過,他們不能活著出神宮。望天笑留著他們參加完比鬥,已經足夠仁慈了。而此時另一個客棧的房間中,昏暗的燈火搖曳,胡一卓與蕭暮雨剛送走大長老。胡一卓陰沉著臉,望著燈火,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他真的會來嗎?”“應該不會吧,咱們兩個,都是金丹,他,他隻是築基,師父他老人家,就在旁邊,隻要那小魔頭敢來,定讓他有來無回!”麵對蕭暮雨的疑問,胡一卓咽了口唾沫,隻是那緊繃的身子,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輕鬆。望天笑凶名太盛,折在他手裡的金丹,恐怕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我一想起他今天的笑容,心裡就發毛!”蕭暮雨聲音有些顫抖,深深的不安已經籠罩住兩人,胡一卓喉嚨湧動,卻沒說出什麼安慰的話來,他何嘗不是心中極為不安,甚至是驚恐。那小狗凶名無匹,戰力又極高,現在也隻有隔壁的大長老,才能給他們些許的安全感了。忽然,一股詭異的氣息爆發在這個小房子裡。“嘿嘿,兩位久等了!”一個空間裂口出現在這屋子裡,望天笑從裡麵邁步而出,齜著牙衝兩人一笑。鬼車肥碩的身子也從裡麵一竄而出,而後啪啪啪一連串輕響,幾個陣盤就被扔到屋子周圍。胡一卓與蕭暮雨如受驚的兔子,瞬間就一跳而起。“大長老,大長老救命!” 蕭暮雨轉身一看到是望天笑,就驚恐的大喊起來,並爆發修為,想奪路而出,不過她身子剛移動兩步,就越走越慢。“嘿嘿,彆喊啦,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這屋子已經被完全隔離了,傳音玉符也沒用了,不用再試了。”望天笑搓著手朝蕭暮雨與胡一卓說了起來,聽了這話,胡一卓惱怒的將手裡閃著光芒的玉符扔到一邊。“小狗,你真以為吃定我們了?”胡一卓爆發出全身修為,吐出靈劍,就站到了蕭暮雨身側,看架勢,是要與望天笑拚命了。“呸,吃你們有什麼難的,簡直就是王八吃綠豆,呸呸,是烏龜吃秤砣那般簡單!”望天笑扣了扣鼻子,掏出血刀就朝胡一卓走來,不過在他他剛靠近胡一卓的時候,讓他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那胡一卓,竟然身子一錯,一掌拍在了蕭暮雨身後,嘭的一聲,蕭暮雨猝不及防下,悶哼一聲,身子就直直飛出,而那方向,赫然是奔向望天笑。“一卓哥,為什麼?”蕭暮雨怎麼也不願相信,胡一卓竟然一巴掌把自己拍向了望天笑,她艱難的回過頭,發現胡一卓正手持靈劍,向外麵的窗戶一竄而出。金丹爆發全速有多快,那窗戶轉瞬即至,甚至胡一卓的靈劍都已經要伸出窗外了,他的嘴角也泛出一絲冷笑,薑還是老的辣。他用蕭暮雨阻擋了望天笑的接近,並且那小狗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從窗戶逃跑,眼看自己的腦袋也要伸出了窗戶,胡一卓笑容更甚。鐺——忽然,胡一卓感覺自己好像撞到了銅牆鐵壁一樣,他眼前亮光一閃,竟出現一個極為結實的屏障,而後他就眼冒金星的跌落在地。另一邊,望天笑伸手接住口吐鮮血的蕭暮雨,而後他就飛快的在蕭暮雨身上連打幾下,將蕭暮雨禁製住,並將她隨手就扔在了地上。“嘿嘿,小娘皮,你看看你姘頭,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嘖嘖,這一掌真是狠,比你當初打我那一掌都狠,真是苦瓜樹上結黃蓮,苦到家嘍!”蕭暮雨撲到在地,口中不停湧出鮮血,神情無比淒苦,她為了得到胡一卓的感情,已經付出了所有,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這個結果。若不是這次大會需要她,可能她到現在,還被關著禁閉。身上的痛再痛,也比不上心中的痛,她麵如金紙,一滴滴淚水,也滴落在地。“嘖嘖,真是肚臍眼子放屁,你咋響的啊,我都跟你說了,這屋子被禁了,除非你是元嬰,不然肯定是出不去了,嘿嘿!”望天笑一邊說著,一邊朝胡一卓走去,而胡一卓仿佛被撞暈了一樣,跌落在地後隻掙紮幾下,就一動也不動了。望天笑彎下身子,就要去抓胡一卓,就在這時,胡一卓忽然暴起,挺劍朝望天笑刺來。鐺——又是一聲巨響,望天笑居然用手掌,將胡一卓的靈劍拍飛,而後他那泛著金光的手掌,就印在了胡一卓胸口。“嘿嘿,就知道你這鱉孫滿肚子壞水,想偷襲小爺,小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比你卑鄙百倍的人都見過,你還太嫩啦!”又是一聲悶響,胡一卓胸口直接塌了下去,他大口吐著鮮血,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胡一卓知道,不出意外,這魔頭會眼都不眨一下的削了自己腦袋的。“小師弟,饒我一命吧,以前都是我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在死亡的威脅下,胡一卓忽然趴在地上,磕頭求饒了。望天笑咧咧嘴,忽然覺得無趣起來:“你這龜孫,當年牛比哄哄的勁兒呢?要求饒,先問問喜兒答應不答應吧。不行,不能問喜兒,喜兒肯定不忍心殺人,還是先找個地兒殺了你這鱉孫再說!”說著,望天笑就拎起胡一卓與蕭暮雨的道袍,就將二人塞進了銅爐子。而後這房間裡流光一閃,望天笑與鬼車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