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關,是大漢帝國如今最重要的關卡要塞之一。之前殷歌的父親殷天楓就是負責鎮守南陽關,而殷歌也在那裡呆了不少時間。所以對南陽關並不陌生。隻是,早在三年前殷歌受傷,就已經算是退役了。沒想到,這次南陽關換防,居然有他的名字。一時間,殷歌不由得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因為,實在是來的太巧了。但軍命如山,他不可能抗命。即便,他已經不再是軍人。但他卻也是大漢帝國的子民,同時還是將門之後。“張長老,隻怕我暫時無法跟您一起去達摩宗了。”殷歌歉意的看向張飛,苦笑道。“無妨,三個月後待換防結束,你再來達摩宗!”張飛爽朗一笑,隨即拿出一枚令牌遞給殷歌,“你拿著這枚令牌,三個月後,持此令牌來達摩宗找我即可!”“多謝!”殷歌接過令牌。令牌的材質有些特殊,並不是尋常的金銀,但材質即為堅硬。正麵刻著“達摩宗”三個字。至於反麵,則是刻著一個肌肉壯碩的男子。看到這枚令牌的反麵,殷歌滿臉黑線。這達摩宗要不要這麼直白露骨啊,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再告訴世人,我們就是肌肉男啊。不僅是他,其他家族長老看到也是一臉懵逼。至於其他二宗一院倒是沒什麼意外的樣子,顯然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看到眾人的表情,張飛有些不樂意了。“殷歌,我跟你說,這令牌,整個大漢帝國獨一無二,彆無分號!”“咱們達摩宗就是這麼直接,就是這麼驕傲!”“咱們宗門主要就是體修,體修不秀肌肉秀啥?”“我們可不能跟彆人那樣,整得花裡胡哨的,乍看一下,彆人還以為是娘們用的東西呢!”“爺們,就要用爺們的東西!”張飛一通解說,即為順溜,顯然的經常被人用異樣的目光對待,所以專門練就的。語氣裡,豪氣肝膽,把達摩宗的令牌誇上了天。其他二宗一院的諸人聽到這話,忍不住臉皮直抽。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但每次聽到,他們還是忍不住想要噴張飛一臉。人至賤則無敵,果然啊。跟著張飛同來的,還有兩個弟子,他們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的大以為然,顯然早就被洗腦了。殷歌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這達摩宗,還真是“與眾不同”。“對了,作為達摩宗的弟子,雖然你還沒有正式入門,功法武技我還不能給你,但給個見麵禮還是可以的。”張飛說著,再次撈出一樣東西。用芭蕉葉包著,隻有巴掌大小,縫隙裡還有一絲血跡。然而,其上卻是散發出一股濃鬱的刺鼻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