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生無可戀(1 / 1)

盤古神訣 忘塵歲月 1071 字 2個月前

“他麼的,居然瞧不起老子,老子不乾廢你,就不叫李明光!”李明光大吼,手中的鐵錘輪起來呼呼聲響,看的台下的人一個個都不由得有些膽戰心驚。“李光明這家夥瘋了!”“誰讓那小家夥居然拿達摩拳來應付人家啊,這任誰都受不了啊!”“太猖狂了,我記得他是西峰的,貌似西峰的人都很猖狂啊!”“好像還真是,西峰就三個人,何大聰就不用說了,彆看憨厚老實,那乾起架來也是拚命的。”“還有那個瘦不拉幾的柳瑩瑩,彆看跟個排骨似的,但打起來也是凶悍!”“這小家夥猖狂的跟他們兩個不一樣,是一種藐視啊!更可恨!”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西峰分析的極為透徹,同時對殷歌這藐視人的舉動,也是有些不滿。張飛看到這一幕都是連連搖頭。他之前還跟李明光打了招呼的,差不多就得了,適當的放點水。畢竟,他對李明光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然而,誰知道殷歌居然鬨這麼一出。“不作死就不會死啊,這殷歌,哎!”張飛輕歎了一聲,“你自求多福吧!”歎完氣,張飛真不想再去看接下來的一幕了,要不是因為他是裁判,他都想轉身走人了。“達摩拳,我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呢?”張飛又看了看,皺起了眉頭,但想了想,的確是達摩拳,又沒看出啥區彆。因為這拳,他實在太熟悉了。生活在達摩宗數十年,自己平常也經常練習這套拳,因為老祖宗曾言這套拳中蘊藏乾坤。所以達摩宗傳承數千年,達摩拳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來,每一代傳承者都會告訴下一代傳承者,這達摩拳蘊藏乾坤。隻不過,數千年過去了,大家也沒有發現裡麵有什麼乾坤。即便是當年傳承這套拳的老祖們都沒發現。也漸漸的,大家都覺得這套拳根本就是鬨著玩的。也就是那些長老,閒暇無事,就打打這套拳,以期望能出現奇跡。就連張飛都覺得殷歌是戲耍李明光了,更況論李明光自己了。如果殷歌比他境界高也就算了,可這殷歌的實力比之陸鴻還要差,居然敢這麼對自己。下一刻,李明光碩大的鐵錘已經狠狠地咋想空中如同大鵬展翅一般躍下的殷歌。呼嘯的風聲,劃破長空,仿佛要將空氣都炸開,空間雜碎一般。嘭!一聲巨響,頓時響徹而起。“腦殘!”台下,陸鴻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他這句話是對殷歌說的,也是對李明光說的。然而,下一刻,他卻是再次猛然抬頭。不僅是他,所有人都是猛然抬頭看向擂台之上。本以為毫無懸念的戰鬥,此刻卻是異變突生。 想象中的殷歌被一錘砸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殷歌竟然如同老樹盤根一般穩穩地站在了鐵錘上。這一幕不僅台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李明光,就連殷歌自己都驚呆了。“這達摩拳還真是有點意思啊!”殷歌若有所思的看著腳下黑乎乎的鐵錘。而此刻的李明光也是反應過來,頓時怒火中燒,雖然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居然沒把殷歌給砸飛,但此刻他已經徹底忍無可忍。必須要一錘子把殷歌砸成肉泥。“老子砸死你!”李明光大吼一聲,手上猛地用力,狂暴的力量轟然震動,鐵錘也是在這一刻爆發出幽光,一股力量震動開來,仿佛想要將殷歌給震退一般。然而,殷歌卻是牢牢的黏在上門,一雙腳就如同生長在鐵錘上麵一般。“想甩開我?正好,我把其他招式都用一遍!”殷歌嘴裡嘟囔一句,然後一招有一招,時而如猛虎下山,時而如豹子狂奔,時而如巨熊發狂,時而如仙鶴起舞,時而如狂龍怒吼……很快,一連串的動作被他施展出來,而李明光更是被折磨的心力憔悴。雖然時間很短,隻不過十多息時間而已。然而,在李明光看來,卻恍若隔世一般。他在殷歌的麵前,就好像掉進了泥潭一般,怎麼掙紮都掙紮不出來。那種有力無處使,有心無法聚神的感覺,讓他幾乎要發狂。十多息的時間,他已經汗流浹背。手中的鐵錘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反正此刻的他就在如榮爛泥一般攤在地上,全身沒有了一丁點的力氣。兩隻眸子無神的看著應,一副生無可戀般的感覺。“我靠,我沒看錯吧,這到底特麼的是什麼情況?”“那小子剛才確定是施展了達摩拳?”“這小子是化海境嗎?居然把李明光給折磨的攤在了那裡!”台下,一片嘩然,誰都沒用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便是他們全程看到了事情經過,可是誰也解釋不清楚。因為殷歌並沒有爆發出有多麼強悍的力量,也沒有什麼修為境界,更是連複雜的武功招式都沒有用。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就是那一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達摩拳。他們有些人是有種感覺,似乎達摩拳在殷歌手裡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即便是張飛都是拚命的揉了揉眼睛,一臉的茫然。而這裡的動靜並不大,並沒有引起其他區域的關注,其他區域依舊如火如荼的在進行著挑戰。何大聰和柳瑩瑩還沒用上,一般這樣的比賽要比幾天。順利的話,三四天就差不多,如果挑戰的人多,可能要十天左右。而一般前十,乃至前三十的挑戰,基本上都要等到最後一天。所以,何大聰和柳瑩瑩現在是很閒的,要不是柳不歸在那坐著,他們肯定要跑來給殷歌加油呐喊。“嘶,這是……”不過,其他人沒去看殷歌戰鬥,但柳不歸卻是看在眼裡,眼眸中露出一抹驚異。“之前在西峰的時候就感覺殷歌施展的達摩拳有些不同,此刻才是發現,居然真的有很大的不同。”“招式一樣,套路一樣,唯獨不一樣的似乎是……”“對,是意境,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甚至好像是一個人內心深處潛在的意識……”柳不歸的目光越來越深邃起來,死死地盯著殷歌。一旁的葛雲香也看出了柳不歸的異常,尋著柳不歸的眼神看去,赫然是落在殷歌身上。“這糟老頭子,又是想乾嘛?難道還要找殷歌的麻煩?”葛雲香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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