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此刻，不僅僅是小青，還有九爺，都是滿臉震驚的看著殷歌。小青想要脫離神獸之身，這是極難的決定，同時也是無法打斷的，一旦打斷，後果不堪設想。輕則修為儘廢，重則身隕道消。可殷歌卻是簡簡單單的一直點在小青的頭頂，就輕鬆的讓神獸之體與小青再次合體。“因為我能夠看到你與神獸之身的法則！”殷歌淡然一笑，如沐春風。此刻的他，看上去與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好像多出了一些神妙的感覺。多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改變在了哪裡。他身上的光芒也是在這一刻漸漸消散，他眉心的通天之眼也是閉合上來，再也看不到任何異常。與此同時，在他的眉心之中，除了那閉合上的通天之眼，還有一個奇異的字符，在漸漸變淡，直至消失。“那是……神之符印！是一個字，一個帝字！不是皇？這……”九爺看到了殷歌眉心的字符，滿臉震驚。要知道，當初的人皇，眉心的印記也隻是個皇字。之前殷歌人皇覺醒的時候也是那個皇字，隻不過很是暗淡而已。當初九爺沒說，是因為不想讓殷歌知道太多。但此刻，那個皇字，卻是變成了帝字。自古以來，帝才是開創者，而皇，隻是繼承者。人皇雖然地位崇高，但也是繼承了先輩們的皇位，所以隻能稱之為皇，而不能稱之為帝。而在皇之下的眾生，卻隻能稱之為王。在太古，甚至遠古，乃至上古，眾人對這一稱呼都是極為嚴苛，等級森嚴，不會輕易逾越半步。一旦有人逾越，那絕對是滅宗的下場。這是一種傳承，一種文化的傳承。隻是在上古之後，也是近古時代，人們稱皇稱帝，卻已經不那麼計較了。就好比無儘大陸中土神州，漢武大帝開創了大漢帝國，便是自稱為帝。而在其之後的子孫，則為皇。就好比劉小海，乃稱皇上。但在這冥界，一直遵從古訓。開創者後土大帝，也稱冥帝，後土才是真正的帝者。而起子孫，則隻能為皇，冥皇是也。至於其他，十殿冥王，隻能稱王。至於四方鬼帝，那是後土大帝親封，不在期內。當然，像九爺這樣的，所謂的九帝，其實也隻不過是自封的而已。但九爺並不是要多大全力而自封九帝，也不是開疆擴土自封九帝，而是因為在龍族之中的強大實力，在龍族之中的地位，才有九帝之說。當然，九爺，是龍，不是人。在龍之中，他有足夠的實力稱之為帝。“我靠，你……這是要……”九爺想說殷歌是要稱帝，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