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淩峰就已是找好了退路,所以此時,自是沒必要與對方硬拚。而他之所以放出金烏焰,也無非就是想要用其暫時遮蔽一下對方的視線,已達到自己進入山洞的目的。之後看著金烏焰那龐大的火焰身軀儘數將自己遮擋,淩峰自是毫不遲疑,趕忙瞬移而去。另一邊,憑雷蝠獸的實力,自是不可能將淩峰放在眼中,所以淩峰這一番操作下來,倒也是真的成功了。可就在其打開陣法,進入山洞後,卻是忽的發現,一道雪白的嬌軀,直挺挺的躺在了山洞一旁。“這……”淩峰見狀,心中頓時一陣無語。因為這正是剛剛被擊的昏死過去的那名女子,試想天地何其之大,最後竟倒在了他這小小的山洞外,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隻是此刻若任由她倒在此處,那雷蝠獸也必然會趕來。待到那時,不管這女子是死是活,就僅憑這四級幻陣,他還真不敢保證,會不會被雷蝠獸看出一些端倪。而若是到了那一刻,那他也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如此看來,此刻用唇亡齒寒來形容他二人,似乎倒是極為貼切。想到此處,淩峰也不敢怠慢,隻能是一臉無奈的,迅速將女子也拖入了陣法之中。隻是原本一人就顯得有些擁擠的山洞,此刻竟硬生生的塞入了兩人。如此便不難想象,這二人該是如何的親密接觸了。之後做完這一切,淩峰又迅速將金烏焰收了回來。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金烏焰瞬間消失的一幕。否則在無論無何,金烏焰也不可能僅僅一擊,便被對方擊的無影無蹤。另一邊,見到金烏焰消失,雷蝠獸還隻當自己實力強悍,所以心中自是異常的興奮。不過之後,當其低頭再尋找淩峰的身影時,卻發現後者早已消失不見。看到此處,它又如何不知自己是上了淩峰的當,頓時被氣的暴跳如雷。不過他卻並不擔心,因為在他看來,憑淩峰的實力,即使已然逃走,也定逃不過他的追捕。隨即他便是趕忙放出強大的神識四處尋找。可他足足將神識放出了千裡的距離,卻依舊未發現淩峰的蹤跡。而更為可氣的是,就連之前那已然昏死過去的女子,都已是消失不見。自己辛辛苦苦將對方擊敗,還未來的及鏟除後患,可最終卻是被對方逃走了?“該死的人類!”“今日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將你們找出來抽魂煉魄,以解本王心頭之恨。”之後雷蝠獸更是被氣的睚眥欲裂,口中憤憤的說了一句,身形便是猛地升空。同一時間,其神識也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出,直接是包裹了這附近千裡的區域,對這區域內每一處可疑地方,都仔細查看著。 “你不要亂動好不好!”山洞之內,靜靜的過了片刻,此時女子似乎是恢複了些許意識,之後感受到體中傳來的陣陣劇痛,身體便開始緩緩蠕動起來。如此近距離的與一名長相極為豔麗的女子接觸,而且對方還不時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這使得血氣方剛的淩峰,心中就猶如被火燒一般。之後再感受著,對方那清香的鼻息,不斷吹拂在自己臉上,淩峰更是微微有了反應。“啊!”“你……你是誰?”在其對麵,當聽到他的聲音,女子猛地睜開雙眸。之後在其美眸閃動間,發現此刻的自己,正躺在一名男子身上,而這男子更是滿麵焦糊,沒有一絲人樣。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她心中大為震驚,口中頓時驚叫出聲,就仿佛是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隨即她想要躲避,卻發現根本避無可避,甚至幾次抬頭,都是被洞壁彈了回來。如此嘗試了兩次,他也隻得將嬌軀再次貼在了淩峰身上。而當淩峰看到對方眼中那一絲驚疑不定,也知道,之前自己早已被雷電劈的麵目全非,隻怕是因此嚇到了對方。隨即便是想要開口解釋,但身旁的女子,卻是並未給他這個機會。“你若是再敢胡思亂想,小心姑奶奶現在就將你廢了!”此時看著淩峰,再感受著那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頓時被羞的麵紅耳赤,怒喝出聲。聽到此話,使得淩峰心中的浴火,瞬間就涼了半截。因為他當真是不敢想象,若此刻他與眼前這女子發生點什麼,那這脾氣暴躁的女子,會不會一掌將他拍死。或許這才是真正所謂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吧!之後淩峰心中這般想著,直是搖頭苦笑。不過話雖如此,再見到對方這蠻橫的態度,淩峰麵上也是顯得極為不悅,隨即辯解道。“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這山洞乃是我找到的,而且還布置了陣法,之前若不是我將你抬進來,隻怕你早已死在了那雷蝠獸的手中。”“到最後,你連句謝謝都沒有,還……”聽到淩峰此話,再看著山洞外那依舊怒氣衝衝,在不停尋找他們的雷蝠獸,女子心中也是瞬間明白了過來。知道定是眼前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救了自己。不過明白歸明白,但這也絕對不能作為後者侵犯自己的理由。“少廢話,給姑奶奶老實點!”下一刻,女子眼神冰冷的盯著淩峰,再次開口。而這突如其來的嗬斥,也直接是將淩峰話語打斷,更是使得淩峰瞬間啞然,心中叫苦不迭。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直接將她一腳踢飛出去,或是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也免得自己受這窩囊氣。此時淩峰心中這般想著,而另一邊,女子卻是眼神警惕的望著陣法外的雷蝠獸,又突然解釋道。“你若再不老實,到時被那雷蝠獸發現,即使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了。”聽她此話,沒有了原來的冰冷,更是多了一絲商量的口吻,這使得淩峰心中方才感覺舒服了一些。因為他也知道,女子此話並非玩笑。如今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也隻能暫時將就一下了。所以最終他也隻得將心中的苦楚暗暗壓了下去,就這樣任由女子壓在自己身上,眼神不善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