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岩,懶得再看叫囂不斷的靈山佛尊。下一刻,但見葉岩從最後一名佛尊胸骨上走下來。但見葉岩悠然看了一眼虛空,一瞬間靈山之巔遍布萬千佛尊。定燃一脈,一萬年積攢了整整數十萬佛尊。西佛的果位,有限。真正證道菩薩的果位的武者,少之又少。絕大多數,都隻是羅漢果位。“靈山,讓爺爺住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葉岩看著釋鯉,轉頭再度看向靈山之巔道,“拿鏡子照照自己,看看長的像未來佛主的樣子嗎?今夜我為佛,一切爺爺說了算!”葉岩霸氣十足的話語,讓眾人麵麵相覷。很多人,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無論葉岩做什麼,眾人似乎都見怪不怪了。整個月,南域葉岩一再挑釁靈山。此刻,就算葉岩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語。靈山眾人,似乎早已麻木了。下一刻,葉岩對著釋鯉招了招手道:“鯉妮子,過來我身邊,今夜爺爺就要看一看靈山究竟有誰敢欺負你,今夜又有誰敢欺負西佛未來真正的佛陀!”轟。葉岩前半句話,很正常。並未引起眾人的激動,但下半句話一出口。整座靈山,甚至是整座伽藍聖城。一時間,鴉雀無聲。“什麼?剛才葉岩說什麼?”“你沒有聽錯,那少年說麵覆黑紗女子為西佛未來佛主!”“似乎說的就是那個女子,難道未來佛主是個女子?”“……”一時間,眾人不斷猜測釋鯉的身份。釋鯉聞言,不卑不亢走向葉岩。身為白蓮淨土的傳人,釋鯉根本不會妄自菲薄。原本,釋鯉並無太大野心。隻希望,自己佛道圓滿就可以了。直到,釋鯉一個月前遇到葉岩。西佛的未來,從此改寫。釋鯉聞言,二話不說立刻站在葉岩身後。仿佛,隻要站在這少年身後。就算今夜,靈山真的天塌下來。似乎,葉岩也能孤身一人為她撐起一片天。“靠,本公子就知道臭葉岩就是為了跟我搶西佛女人來了!”刹那間,釋鯉站在葉岩身後的同時,夭夭公子拍了拍修長美腿,捶胸頓首無比懊惱再道,“重葉岩,敢不敢給本公子留下幾個美女?”夭夭公子,不合時宜的開口。一瞬間,打亂靈山之巔衝殺而下的萬千佛尊。因為,夭夭公子可是西佛藥佛親傳。這一刻,萬千佛尊刹不住車。驟然,有幾人摔了一個狗啃屎。“沒錯,丫頭!”葉岩見狀,不由對著夭夭露出一抹笑容,悠閒再道,“最近這一個月,本公子在伽藍聖城當什麼少年佛主當膩了,也該換換口味,看看這西佛無儘美女了。”話落,葉岩挑起釋鯉下巴。 那模樣,活脫脫一個地痞流氓。哪裡還像,一個少年佛主?佛,不近女色。葉岩,則來者不拒。“南域殺神,西佛少主,連下十七寺邪佛,斬殺大葬菩薩的無上佛陀,究竟哪一個是葉岩真正的身份?”當看到葉岩這一麵,無數人瞬間傻眼。“葉岩就是少年佛主,也是過去半年被五大域追殺的上天入地的妖孽殺神!”有人不由喃喃自語,這個消息對於眾人而言無異於平地起驚雷。至於,靈山之巔定光佛子的神態更是難看至極。他寧願,葉岩早點死在靈山。也不願意,再看到葉岩如此猖狂的一麵。眾人中,唯有釋紫超然世外。因為,佛子釋狄天還沒有現身。釋鶯,一如既往虔誠的為葉岩敲木魚。誰也不知道,‘釋狄天’就是此刻葉岩身後跟屁蟲。上一刻,葉岩宣布未來佛主的女子!釋紫眼中,唯有放下對不存在‘釋狄天’的執念。她的佛劍雙道,才能登峰造極。葉岩,一眼看穿。但,此刻葉岩並不著急。葉岩下一刻,挑起釋鯉下巴看了一眼眾人。十息後,悠閒笑道:“今夜,西佛總賬該算一算了,無論是當年欠婆娑的,還是這個月欠爺爺我的,抑或是這一萬年欠下小沙彌的罪孽,全部都要清算一下!”話落,葉岩目光再度看向靈山之巔。上一息,看到數萬佛尊朝著釋鯉殺去。葉岩,放棄孤身一人直入五行佛窟的打算。西佛的釋鯉,遠比打臉來得重要。似乎是感覺到葉岩的想法,這一刻的釋鯉很配合。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對葉岩言聽計從。哪怕,葉岩明知道自己今時不同往日。這個妖孽,依舊擔心自己。釋鯉,心中很受用。至少她從來都是一個女人,一個遁悟佛道真諦的女子。“剛才靈山之巔,似乎有人說我家鯉妮子,是什麼狗屁靈山座下佛門弟子?”葉岩慢條斯理,一字一句再道,“現在葉岩告訴你們,彆覺得靈山多麼了不得,多麼高不可攀,更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一個月前,爺爺就說過我在佛就在!”“今夜,我就是佛主,西佛從來隻有一個佛主。”“這一刻,佛主是我,我是佛!”葉岩這樣的話語,簡直令得釋鯉芳心直跳。就連,夭夭公子都有點羨慕釋鯉。場中眾人,唯獨夭夭公子一開始就看穿釋鯉的真正身份。西佛三脈,藥佛不入世與世爭鋒。夭夭公子,一開始就一直被隔絕世外。釋慈帝佛,則從來對釋鯉不聞不問。無論釋鯉做什麼,釋慈帝佛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包括,釋鯉女扮男裝跟定光佛子暗中對決多達九十九次!唯獨定光,從一開始整座伽藍聖城就知道他的存在。殊不知,西佛三脈三佛子。一男兩女,其中兩女都偏愛女扮男妝。隻不過,從今往後釋鯉再不會以男妝示人。佛子釋狄天,從來都不存在!葉岩的話,頓時讓定光佛子殺氣凜然。但他,打不過此刻的葉岩。葉岩當著西佛天下人的麵,說自己就是佛主。說,要親手覆滅定燃一脈。說要踏平整座靈山,說要算總賬。這何止是抽了他定光的臉,簡直就是當著世人的人羞辱定燃整脈!定光佛子,一個月前攜九十九次‘擊敗’釋狄天佛子的餘威。怎能,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