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吵鬨過後,這些士兵們搜索了遍附近,卻是沒有發現血熊和陳彪,最後終於緩緩的散去了。陳彪和血熊躲在暗處,一時間還不敢現身,等了半晌,發現再沒有人出現之後,這才從桌下跳了出來。陳彪看了下空無一人的走廊,笑道:“這趙祥生果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找來的這些守衛都是些無能鼠輩,看來他的路到底還是走到頭了。”“倒也不儘然是如此。”血熊開口說道:“這趙祥生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他手底下的人大概全都出去了。”陳彪看了一眼血熊,自己雖然已經答應著為血蚊族賣命了,可是這血蚊族似乎總是有事情在瞞著自己,許多事情,陳彪隻知道一個大概,像是上次自己逃離監獄,陳彪隻知道上次那把想要燒死自己的火是趙祥生放的,而是那個名叫張智林的男人救出了自己。 也像是這次刺殺趙祥生,陳彪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有種自己始終被人蒙在鼓裡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逐漸愈發的明顯。血熊看了一眼陳彪,嗬嗬一笑,說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是很清楚,之前我們不告訴你,是怕你多想,現在情況合適了,我也就告訴你了吧。”接著,血熊就向陳彪講述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原來,自從陳彪被張智林從監獄裡救出之後的第二天,林庶靈就帶著人去圍剿村子裡的血蚊族了,隻是林庶靈手裡的人手不是很夠,所以向趙祥生借兵,帶走了南拜縣裡大部分的士兵,也就是因為這樣,張智林才願意讓他們潛入南拜縣,刺殺趙祥生。“原來如此。”陳彪微微頷首,卻是有些懷疑的問道:“可是既然林庶靈已經帶著人去清剿你們了,張族長卻還有心思派咱們這支小分隊去刺殺趙祥生?嗬嗬,卻也是叫人看不懂呢!”聽了陳彪這花,血熊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看著陳彪冷聲說道:“怎麼?你是在懷疑族長大人的計劃麼?”“不敢,不敢!”陳彪急忙連聲否認,接著說道:“我隻是擔心,這一手釜底抽薪未必能起的到效果,即便是咱們殺了趙祥生,也未必能解得了貴族被圍之困啊!”“這個就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了。”血熊哼了一聲,揮著手裡刀子,指著前路:“族長大人自由他的安排,我要是你,現在心裡就應該好好的想著該怎麼去殺趙祥生!”“這個放心。”陳彪諂媚的笑道:“這趙宅我來過不少次,咱們在外麵的時候我還不好說,可如今咱們已經進來了,我自然能帶著你找到趙祥生!”陳彪此言非虛,以前他還是趙祥生的親信之時,沒有少來趙祥生的這個豪宅之中。趙祥生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原本的無心之舉,如今卻是給自己買下了殺身之禍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