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庶靈也沒有解釋,隻是微微一笑,便帶著吳青鸞向著關押著趙小雅的那間禪房走了過去。這趙小雅雖然現在家道中落,倒身上那股嬌蠻的勁頭平日雖是看不出來,可遇到了這種委屈,卻還是顯露了出來。不過她也隻是稍稍的表達了對慈恩大師不問青紅皂白的不滿,卻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胡鬨,看得出,也是個識大體的人。吳青鸞幫著趙小雅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她整個人已經沒有看上去那麼狼狽了。林庶靈隻覺得,這些和尚有時候辦事實在是有些迂腐,雖說寺廟中死了人是一件大事,不過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將這樣的帽子扣在彆人的頭上,這實在是太過於武斷了。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林庶靈三人被帶到了一處偏殿之上。慈恩大師和延悔大師對望而坐,林庶靈等人則是站在了他們二人的下風。延悔大師手裡撫摸著林庶靈的令牌,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糾結。他的靜靈寺也是與政府有著多般的瓜葛的,但是這妖管局的名號,延悔大師到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可望這令牌卻又不似是假的,這讓延悔大師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不敢輕易的去判斷林庶靈的身份。最後,延悔大師決定還是先用言語試一試林庶靈。“嗬嗬。”延悔大師笑著把令牌還給了林庶靈,口中說道:“想不到林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然身居高位。隻是不知道林公子在哪裡仕官?這妖管局管理的又是一些什麼事情呢?”林庶靈知道,這是延悔大師想要試自己的身份。這些問題自然是攔不住林庶靈的,林庶靈接過自己的令牌,笑著說道:“大師謬讚。在下隻不過是書生出生,幸而有了一些學識,再加上一腔熱血,這才敢為官一方,造福於民。嗬嗬,要說我在哪裡仕官嘛。本人來自燕京,是姚文庭將軍的部下。”正所謂樹的皮,人的影。林庶靈這個名字,知道的人是不算多的。但是姚文庭這個名字,卻絕對是如雷貫耳,尤其是在延悔大師和慈恩大師這般上了年齡的人,更是對姚文庭這個名字是非常的熟悉。“哦?”延悔大師臉上露出了驚詫之色,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有著這樣的來頭。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卻是意外的說道:“林公子居然是姚將軍的屬下?這倒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要真說起來的話,貧僧多年前倒是與姚將軍有過一麵之緣,隻記得姚將軍似乎左腿受過傷,行路不太方便,不知這些年好些了沒有?”姚文庭身上是沒有什麼傷的,林庶靈知道,這是延悔這個老和尚給自己下的套。於是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勞煩延悔大師記掛家師,不過大師可能是記錯了,家師並未受過什麼腿傷。托大師的福,家師現在身體卻是健朗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