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誰被搶奪去了珍愛的東西也會如此憤怒和不舍。洛塵能夠理解桓禾心裡的難過,隻是他不會幫助桓禾化解。畢竟,如果按照之前那個大長老的計策而言,此時的桓禾也應該是被那逃走的神秘天階殺手給刺傷之後,那殺手會轉身進入桓禾放置著金色翼鯢獸屋的院落之中,將那兩條金色翼鯢取走的。畢竟,如果沒有他洛塵的幫助,這些人的計策肯定會得逞。因而,洛塵心中一笑:與其讓那叵測心思的大長老帶走這珍惜的翼鯢,不如留給自己的好。桓禾不顧傷口的疼痛,大聲怒吼了一句:“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敢在背後對我下黑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洛塵忽然露出恍然之色,對桓禾說道:“對了,那個被我擊打得暈厥過去的蒙麵人現在正在屋子外麵,不如去問問他到底是誰派遣他來的!”洛塵的這番話正好說到了桓禾的心裡麵,當即他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狠辣來。畢竟,能夠成為星空學院導師的人物,哪一個都不是易於之輩。當即,桓禾點點頭道:“那就讓我好好的問問這個家夥的來曆,希望他的骨頭不要太軟,這樣的話,實在就太沒有意思了!”說著,他的身上頓時散發出一抹陰狠的氣質來。這麼多年,桓禾除了沉迷武道修煉之外,便隻有對那些珍惜的動物們的追求上。自從得到了金色的翼鯢之後,讓他的生命都感覺找到了方向和意義。如今,卻被那幾個家夥給強行的擄走。這怎麼能夠讓他的心情保持平和。儘管桓禾是星空學院之中相對而言性格比較柔和的地方,雖然平日裡也會對那些不讓他感覺到滿意的弟子們訓斥,但是從來沒有對任何的弟子動手過。除了一些懲罰之外,桓禾在眾弟子們的心目中是一個很溫和的導師。“也許是我平常流露出來的性格太溫和了吧,所以才會讓那些家夥覺得我桓禾很好欺負!”桓禾自言自語著,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此前從未出現過的猙獰來。身上的殺意似乎也在此刻驟然顯現出來。洛塵也是心中微微訝然,莫非這個桓禾導師平素都是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實力不成!不過,他並沒有將心中的這個疑惑透露出來。畢竟現在洛塵知道桓禾的心中正是心中含怒之時,沒有必要在他發怒的時候,觸這個黴頭。寧清雪顯然也沒有料到一向以來都在星空學院待人接物帶著微笑的導師桓禾,此刻居然流露出一抹讓她心底裡產生一絲絲驚懼的殺氣來。這殺氣,寧清雪似乎在什麼地方感受過。“他在哪裡!”桓禾冷聲問道。洛塵沒有說話,而是帶頭朝著門外走去。那被摘下了麵罩的地界高手,已經微微清醒了過來。 雖然洛塵將他擊暈過去的力氣使得有些大,不過,地階武者的耐擊打能力也的確是非常的強。他正疑惑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圍,似乎忘記了之前他在執行的任務。下一刻,他的身軀立馬從地上彈跳起來,就想要朝著桓禾所居住的宅院外麵逃去。“還想走!”桓禾眼睛閃過一抹冷芒,迅速的朝著那名想要逃走的地階武者探手抓了過去。“嘭”那地階武者被桓禾給狠狠的重擊了一下之後踉蹌著朝著前麵跑了幾步,速度馬上緩慢了下來。畢竟之前他在和洛塵的交戰中已經折損了很多的元力,又剛剛從綿軟無力的暈厥狀態中清醒過來,顯然狀態還沒有恢複到最佳的時候。桓禾縱身一躍就立馬將雙腳踩踏在了對方的脊背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麵上的那名幸存者,桓禾冷冷問道:“告訴我,到底是誰派遣你起來對付我的!”身為星空學院普通的導師,那一次有寧清雪參加的學院高層的聚會,桓禾恰好沒有參與。因而他並不認識這名大長老的屬下。那名地階武者見問,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堅定來。洛塵從後麵慢慢的踱步跟隨了上來,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不錯,趕緊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搶掠這屬於桓禾導師的景色翼鯢的,不說的話,隻怕你接下來的就要享受道桓禾導師的熱情招待了!”洛塵早就從桓禾的臉色眼神中察覺到桓禾是想要用特殊的手段開逼著這落在手裡的地階武者開口。“哼!”地階武者顯然並沒有將桓禾或者洛塵放在眼裡,眼睛裡透露出慢慢的怒火,似乎在跟他們說:如果還不放了我,等我背後那大人物出來,你們兩個一個也彆想活。桓禾抬起右腿,朝著地階武者的脖頸處狠狠重要踹了一腳。這一腳踢出去的力道和角度都恰到好處。既讓那地階武者痛得無法發出聲音來,也不會讓地階武者暈厥甚至死去。洛塵見那地階武者此時的狀況是一句話都難以說出口的樣子,嘴角浮起一抹戲謔的譏誚來:“快說,你們這些武者帶著從桓禾導師這裡盜竊搶奪得到的金色翼鯢到底去交給了什麼人!”那武者睜大了一雙痛楚的眼睛,張開嘴想要說話,卻發覺自己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眼珠子微微的轉動了一下,很快就察覺出,這洛塵似乎才是真正的藏在幕後的黑手,不論是他和他的同夥還是這當事人的桓禾似乎都被這個少年給玩弄了。他有心想要掙脫桓禾的控製,將想要說的話告訴身上踩踏著自己的桓禾。不過,洛塵又怎麼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握著滅天劍鞘的右手狠狠在對方的腦殼上重重的一敲。剛剛清醒過來沒有多久的地階武者,就再次被洛塵用滅天劍鞘給擊暈了過去。桓禾見對方什麼都不肯說的樣子,也失去了繼續盤問他的興趣和耐心。“既然這家夥蒙麵又能夠在星空學院中來去自如,那麼定然是學院內部之人!”桓禾的分析倒也非常正確,讓洛塵聽得連連點頭。